小燕子班杰明和永琪三個人急急忙忙漱芳方,把大門打開見到了紫薇還有他們。
小燕子一看到紫薇,整個人就像被釘子釘住,站在那兒,動也不能動。
紫薇看到小燕子,腳下一軟,差點跌倒。福晉緊緊的扶著她,眼光直勾勾的落在小燕子臉上,竟傻住了,站在那兒,也是動也不動。
「你們出去吧,誰也不能進來永說完話,在場的人都離開。
霎時間,房間里鴉雀無聲,只有她們兩個人沉重的呼吸氣每個人的眼光,都集中在小燕子和紫薇身上。
半晌,紫薇啞啞的開了口︰
「小燕子,身上的傷,好了沒有?」
紫薇這樣一問;小燕子「哇」的一聲,痛哭失聲。接著,就一下子拉著紫薇手,嘴里痛喊著︰
「紫薇,你怎麼進宮了,還裝扮成宮女,你這樣安全嗎?對不起,我現在說多少個對不起,也沒有辦法求你的原諒,我不求你可以原諒我
紫薇眼中,立刻充淚了,她伸手擦著小燕子的手,哽咽難言。
兩個人全體看呆了,各有各的心痛。
紫薇吸了吸鼻子,咽著淚,柔聲說︰
「我現在都明白了!到圍場那天,你受了傷,你也沒有辦法,身不由主嘛!總之,這是陰錯陽差,命中注定的安排,我已經認了,也不生氣了,不介意了。你也不要再怪自己了!」
「嗯,那金鎖呢?她沒有進宮來嗎?」小燕子也望了半天,卻沒有見到,好心問起。
「她沒有來,福晉說只是帶我一個人,怕別人懷疑就沒有把她帶上,我除了這樣子,我也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進來見上你
「為了見上我一面,你卻裝扮成宮女,而我,其實我有好多機會可以說明白,我就是沒有說!是因為那時候我被皇後娘娘的話嚇壞了,皇後說要砍我的頭,也加上令妃和寧貴妃對我所說的那一些話,所以皇阿瑪就這樣錯認了我,後來……皇阿瑪對我那麼好,他親手喂我吃藥,喂我喝水,我從來沒有這樣被人看中過,他是皇上!一個堂堂大清朝皇帝,居然親自做這些。大家見著他,都磕頭下跪,可他卻把我捧在手心里,那樣疼著……我就犯了糊涂!我從來就沒有感受到父親給的愛」她仰頭看著紫薇,現在的小燕子已經有淚無泣了
紫薇听到小燕子敘述被乾隆寵愛的情形,心中一痛,淚就滑下面頰。顫聲問︰
「他親手喂你吃藥!」
「是的!還那樣低聲下氣的跟我說話,令妃娘娘拼命要我喊皇阿瑪,一屋子的人跪在我面前喊︰‘格格干歲干千歲!’我就是壞!我就是貪心!我可以說明白一切,我就是沒能說出口!」
紫薇咽著淚,心痛已極的,沉浸在一個思想里,對小燕子其他的告白,都沒怎麼听進去,只是重覆的說著︰」「他親手喂你吃藥?他親手喂你吃藥!」
小燕子呆了呆,看著紫薇,見紫薇神情恍惚,淚不可止,更加強烈的自責起來。
「他真的親手喂你吃藥,」紫薇低頭看小燕子,再問。
「是的!」
紫薇眼楮一閉,長長一嘆。
「他如果親手喂我吃藥,我死也甘願!」
爾康看到紫薇這麼難過,再也按捺不住,一步上前,對紫薇心痛的說︰
「紫薇,你要明白,當時小燕子病得糊里糊涂,皇上眼中的小燕子,是他流落在民間的女兒,所以對她充滿了心痛和憐惜。皇上雖然喂的是小燕子,其實,等于是你啊!如果沒有那一把折扇,一張畫,小燕子已經被當成剌客給處決了!那還能得到皇上絲毫的憐惜呢?」
紫薇一震,抬眼看爾康,醒過來了。精神一振,如夢初醒的說︰
「是啊!我在計較什麼呢?不管他喂的是誰,我都可以確定一點,皇上,他有一顆慈愛的心,他沒有賴帳,他認了我娘,認了女兒了!」說著,她就伸手拉著小燕子,熱情的說。「小燕子,在皇上面前,你就是我!你代我得到他的寵愛,代我擁有這個阿瑪,我感同身受!我們是結拜姐妹,當初,我發過誓,我說過,我們是患難扶持,歡樂與共的!我還說過,不論未來彼此的命運如何,遭遇如何,永遠不離不棄!這些話,你不一定都了解。但是,它是一種真摯的誓言,很美很美的!那個誓言不是假的,那個結拜不是假的!你是我的姐姐,所以,我還跟你計較什麼呢?我的爹,就是你的爹,他疼愛你,就等于疼愛我了!」
小燕子睜大眼楮,痴痴地看著紫薇,專心地傾听,听到最後,再也忍不住,伸手把紫薇緊緊一抱,激動的大喊︰
「紫薇,紫薇!你放心!你爹永遠是你爹,在一切穩定後,我決一切
紫薇便含淚一笑,伸手拉起小燕子,說︰
「小燕子,現在,外面的宴會肯定快辦完,我得回去了,時間真的好寶貴呀!你難道不想到我房里去,跟我說一點‘悄悄話’嗎?」
小燕子眼楮發光了,抬眼看著大家︰
「我可以嗎?」
福晉早已被這兩個「格格」感動得鼻中酸楚,立刻一疊連聲的說︰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不過…」永機緊的接口︰
「我知道,我會去安排,讓人守著門!」
小燕子和紫薇便看了大家一眼,小燕子就把紫薇拉到自己的房間里,別提兩個人個女孩,再度聚在一起,是多麼激動,多麼恍如隔世了,可惜的是,金鎖卻不在。
房門才剛剛關上,小燕子就急急的從櫃子里拿出幾串項鏈來,塞進紫薇手里。再掏出幾個銀錠子、放在桌上;再掏出一些耳環首飾,往桌上堆去。
「皇阿瑪一下賜這個,一下賜那個,可我在宮里出,這些東西用都用不著!你趕快拿去!為了大雜院里的老老少少買點吃的,穿的什麼又從口袋里翻出一個首飾來︰「我這里還有個好希奇的東西,是個金瓖玉你提我帶給金瑣,當時,我看了就說,這是金瑣的名字嘛!我就幫她留下了!她追著金瑣,塞進金瑣手里
「好,我提你帶去紫薇看了又看手里的珠珠串串說道
紫薇過來,把小燕子按進椅子里,盯著她的眼楮,急促的說︰
「小燕子,你好好的听我說,我們的時間不多,你一定要仔細听我!並且照我吩咐的去做,算是你欠我的!」
「好!我听你!」小燕子神色一凜。
「听著!你要勇敢,你要負起責任,已經做了的事情,只有硬著頭皮做到底,你懂不懂?」紫薇嚴重的問。
「我懂!」
小燕子目瞪口呆,睜大眼楮看著紫薇。
「听到你在宮里的一些事情,我也跟著忽悲忽喜,現在,有一大群人的生命握在你的手里,這些人。踫巧也是我最在乎的人!像是福家的每一個人……」她想著爾康,那她心之所系,情之所鐘阿!「像是四阿哥,五阿哥,六阿哥,班杰明她們!你不能傷害他,如果傷害了,你就是再害我一次,你不如干脆拿把刀把我給殺了!」
「你確定嗎?你不要我說?那麼,你就永遠做不成格格,認不了爹了!」小燕子臉se蒼白的盯著紫薇。
紫薇鄭重的點頭︰
「我確定!我不要你說,只要你努力去做一個好格格!讓我爹高興,讓幫助我們的人,不會因為我而遭殃,這就是我的幸福和快樂了!」
「嗯,紫薇,這段日子我的故事,你全部知道了,那你這段日子的故事呢?」小燕子放心心中的心結,開始問起紫薇的,拉到紫薇坐在床邊。
「我還有什麼故事,就是留在學士府,等機會能和你見上一面
「那你知道大雜院的情況,她們怎麼樣小燕子不只是擔心紫薇,現在見她很好,放心心中一切,可是柳青柳紅。
「她們都好,大家很想你,你還不知道一件事吧說到大雜院紫薇一片欣慰,一件事,什麼一件事,讓小燕子好奇了。
「一件事,什麼一件事
「柳青柳紅請了一位老師教大雜院的小朋友讀書寫字紫薇說到這件事對小燕子保持笑容,听到紫薇的話,小燕子也一片笑臉,這事小燕子也不管相信。
「是嗎?太好了,這樣的話,寶丫頭她們可以讀書寫字,這是一件好事,以前有我們兩個人,我們離開大雜院,我還擔心他們沒有老師,我擔心的別擔心了,不知道他的名字叫
「他叫林海天
「林海天……」小燕子听到名字不敢相信,柳青柳紅請的老師居然和我曾經相識一個人名字一樣。
是他嗎?海天,是你嗎?你也來了,如果是他,他有沒有對這些人說起自己身份。紫薇見到又是眼汪汪的,不知道小燕子在想什麼,怎麼听到這個名字就變了臉,把手伸在她的手上握著她的手。
「怎麼了,你認識這個人听到紫薇開口,小燕子心慌著半天才開口。
「應該認識吧,世界上的人同名同姓也多吧,說一定不是我認識哪一位,他以前是做什麼的
「說的也是,他以前是跑江湖的紫薇嚴肅道,說到這里,福晉走來敲了門喊著。
「紫薇,我們應該走了
「福晉,我馬上就出來紫薇再舍不得小燕子,現在的時間不走是不行了,紫薇舍不得,可小燕子更是舍不得紫薇離去。
小燕子送紫薇送到大廳里,在給了紫薇兩個字。
「保重紫薇看小燕子一眼,小燕子眼看紫薇跟著福晉離開漱芳方。
「有幾乎,你們還可以見面的永心痛的拉住小燕子,在一旁的永琪不知怎麼有點醋味在身上,只在的是小燕子在原地傻呆呆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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