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爺子已經七十多歲了,還身體強健,是個很精神的老頭兒,神采奕奕。
上官雲天牽著葉落落來到蘇光明前︰「老師好,這是我女朋友葉落落。」
上官雲天對蘇光明非常的尊敬,畢竟蘇光明不僅僅是自己的老師那麼的簡單,他能爬到今天的位置有三分之一是蘇光明的功勞。
「蘇爺爺好。」葉落落乖乖巧巧,很討喜,明眸皓齒,笑意盈盈,就是嬌小了些,還像個孩子。
蘇光明點點頭。這孩子純淨,特別是那雙無塵的大眼楮,黑白分明,清清澈澈,很干淨。
「你姓葉?」這孩子很像一個人,特別是那雙大眼楮,骨碌骨碌的轉,像極了沈富貴當年的結發妻子葉雨。蘇光明看向葉落落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
葉落落聲音清脆中帶著甜糯︰「是的,蘇爺爺。」
「老師,落落是葉子俊的妹妹。」
「哦,你哥哥很不錯。是個了不起的人,可惜他回到G市去了,要是留在京都前途無量吶。」蘇光明有些嘆氣,葉子俊當初跟上官雲天在軍區就是兩把所向披靡的利劍,兩人更是配合默契,取得了非常驕人的成績。兩人還曾經在參加聯合國的特訓比賽中獲獎。
「他是大哥,不能離爸媽太遠。」其實葉落落也不知道葉子俊為什麼會從京都回到G市,因為即使他回到G市也是沒有時間在家照顧爸媽的。
「這是真理,父母在不遠游。你哥哥是個孝順的。听說你在Q大上學?」
葉落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這成了她最大的亮點了,「是的,蘇爺爺。」
「不錯。什麼專業?」蘇光明點點頭,葉家父母會教孩子。這樣的一個小女孩憑自己的本事能進國內的第一大學,的確是個不錯的。
「爺爺,開飯吧……雲天哥哥,葉小姐。」蘇曉意跟上來招呼大家,一雙眼楮全黏在上官雲天身上。今天的他真的很帥,那張冷硬的臉帶著一絲絲的柔和。
葉小妞撇撇嘴巴,這蘇二小姐還真是個二貨,當著人家女朋友的面這樣盯著男人看,是不是太沒有禮貌了些?
一頓飯,只有蘇老爺子時不時的問上官雲天一些部隊里的事情,上官雲天也看著回答。其他人都是只低頭吃飯,葉落落看見好吃的就完全忘了這桌上還有一個女人對她的男人虎視眈眈。
上官雲天把一些擺遠的菜夾過來給葉小妞,葉小妞吃的眉開眼笑。蘇家的廚子不錯,這就是有錢有權人家的好處。
蘇爸爸蘇澤跟蘇媽媽因為蘇曉意,所以對上官雲天和葉落落有些冷淡,自己27歲的女兒一直在傻等著上官雲天,而對方卻突然的帶了個小丫頭上門,能順氣就怪了。
蘇爸爸蘇媽媽再看看自己的女兒,傻傻的還深陷其中就氣不打一處來,喜歡了這麼多年一絲的進展也沒有,就不知道去爭取,真不知道這女兒像誰。哎,這三個女兒沒有一個省心的。
飯後,上官雲天跟老爺子回書房,有要事商談,主要是上官雲天想給老爺子提個醒,當初蘇如意對葉雨做的事情,不管是他還是沈富貴都不可能翻過去。
蘇曉意對落落的騷擾更是需要敲敲警鐘,免得到時候他真對蘇曉意采取行動的時候,老爺子會覺得心寒,如果蘇曉意就此打住,他還是會願意不再追究。
蘇爸爸蘇媽媽也有事離開,其實是眼不見為淨。剩下四個女人在客廳里,三對一。
一場力量懸殊的戰爭啊,葉落落在心里給自己打氣,自己好歹也屬于正義之師,邪不勝正。
「葉小姐見過上官爺爺還有上官伯父了嗎?」蘇曉意看著葉落落心里就不平衡,憑什麼啊,憑什麼啊。這樣的一個黃毛丫頭,憑什麼不費功夫就能得到雲天哥哥的寵愛。
「沒有。」葉小妞實話實說。
蘇曉意就知道,上官家怎麼可能認同這樣一個鄉下丫頭?蘇曉意剛剛松口氣。葉落落還有後續︰「雲天說,那沒有關系,他要娶誰沒有人可以左右。」
葉落落還是笑意盈盈,和善可親。眼楮閃閃像剛得到大雞腿的小狐狸。
「這話說得可要傷人了。葉小姐總不希望上官少將因為你而眾叛親離是不是。」蘇如意是一向的端莊得體,溫和大氣,只有葉落落自己知道這女人的心有多黑有多狠。
葉落落懵懂無知︰「為什麼跟我在一起就會眾叛親離?」
蘇如意溫柔可親︰「這?上官家是京都的大家,娶的當然就得是名門閨秀。」
葉落落天真無邪︰「名門閨秀也不見得就好吧。有很多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蘇秒氣急敗壞︰「你……」是人都知道葉落落是在諷刺她或者說是諷刺她們三姐妹。
葉落落眨著清明的大眼楮,氣死人不償命,「姐姐你怎麼啦?我說錯了?這句話不是我說的,是李天朗哥哥說的。他說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假貨,一定要小心謹慎。有些明明就是野花卻偏要裝作玫瑰,有些明明是玻璃偏要冒充水晶。多不靠譜,你說是吧?」
好吧,葉落落就是故意的,誰讓你們三朵都不是什麼好花,明明是野花偏要裝高貴,明明是個婊子偏要穿白衣裝仙女。還真的以為穿上白衣就是龍姑姑了。
蘇秒氣的肺都要炸開了。她自問沒有得罪李天朗,婚約也是兩家定下的,而李天朗竟然毫不猶豫的毀了她。他不喜歡可以不同意,拒絕就是了,有必要這樣做嗎?毀了她還有蘇家的臉面。
這段日子蘇秒連門都不敢出,好不容易外面的記者才消停幾天。這個小丫頭又來刺激她。真是可惡。
蘇曉意暗笑一下,暫時讓你得意兩天。哼。要對付你的人可不是一個兩個。喜歡上官雲天的女人何止她蘇曉意?她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想要坐收漁翁之利的人想不到自己一早就成了別人的誘餌。
這邊四個女人的戰爭烽煙滾滾,那邊兩個男人則沉重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