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二爺和季琪琪的大婚驚動了京都城所有的媒體,對于宮二爺大婚有人祝福有人看熱鬧有人看戲,總之對宮二爺要結婚的事情,大家更多是持看戲的心態居多。舒愨鵡
甚至有人已經開設賭局,賭宮二爺婚後多久會出軌?有一個星期的,有十五天的,有二十天的,非常不幸,居然沒有人賭宮二爺會等在一個月後。
宮二爺的婚禮在京都城最豪華的酒店金滿樓舉行,香衣鬢影,流光溢彩,觥籌交錯。
很多女人是羨慕季琪琪的,跟過宮二爺的女人無數,卻只有一個季琪琪能把這風流王子‘世紀種馬’拿下,更何況季琪琪還以一個沒有背影沒有家世的小演員身份得到宮老爺子的欣賞。
傳言宮老爺子做主把宮家的百分之五的股份送給季琪琪作為新婚禮物,要知道宮家百分之五的股份意味著幾個億的金額啊。
和所有的結婚程序一樣,季琪琪的父親把季琪琪交到宮景奇手中。
不知道是否是錯覺,宮景奇特別的嚴肅認真,一點也不像是在契約結婚,他有一種接受光榮使命的感覺,鄭重的從季爸爸手中接過季琪琪的手。
宮景奇牽著季琪琪的手,有一種叫幸福的東西在掌心蔓延,打通任督二脈直通全身,像手中牽著的正是自己期待著走一生一世的女人。而不是一個用來應付家里和外面的契約妻子,在這結婚的禮樂中感覺到一種神聖感,責任感。
宮景奇突然的用右手小指勾住季琪琪的左手的小指。
季琪琪注意到宮景奇這一動作,微笑著,然後反勾回去,像小朋友玩過家家時的勾手指。
季琪琪輕輕的搖了搖勾著的手。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這是季琪琪在剛認識宮二爺的時候,在一次吃飯中無聊和宮二爺說起的童話故事,是一個公主和王子的故事。
傳說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公主,她有著絕世的美貌,因此也吸引了許多國家的王子不遠千里來向她求婚。
公主認為能和她心意相通的人才有資格做她的丈夫,于是想出了一個辦法來挑選她的意中人。
她把手背在身後,伸出一根手指,讓來求婚的王子們猜猜她伸出的是哪根手指。
前面的四位王子都猜錯了,公主很失望,當她走到最後一位王子面前時,王子慢慢抬起他的手伸出了小指。
公主看了看王子,伸出了一直藏在背後的手,用自己的小指勾住了王子的小指。
是的,公主伸出的就是她的小指。他們勾勾小指承諾要永遠在一起。
王子和公主舉行了婚禮,他們生活得很快樂。
可是,不久之後戰爭爆發了,王子要上戰場了,臨走前,王子和公主拉勾手指,承諾一定會回來。
公主每天都會到最高的城樓上去等待王子歸來。可是,王子卻一直沒有回來。
很快,十年過去了,公主青春不再,但美麗依舊,仍有很多王公貴族來向她求婚。
公主知道她不能阻止別人來求婚,但她一定要等王子歸來,等那個和她勾手指的人回來。
于是,她會見每一個來求婚的人,她向這些人伸出自己的小指。
沒有人知道公主想要什麼。
有的人以為公主想要一個戒指,連忙取下自己的戒指戴在公主的小指上,公主失望地搖搖頭。
直到有一天,門外來了一個乞丐來求婚,士兵把他攔在門外不讓他進來。
公主說,
讓他進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權利。
乞丐走了進來站在大殿中央。公主緩緩地從寶座上走下來,照例向乞丐伸出了自己的小指。
乞丐也伸出了他的小指勾住了公主的手指。
公主知道,她等待多年的王子回來了。
那一夜王子和公主纏綿了許久。
可是等到第二天早上,王子卻離去了。
原來,王子在回來的途中就死了,但人的靈魂可以
在人間停留49天,那天剛好是最後一天。
于是王子借助乞丐的身體來實現自己的承諾,回來見公主最後一面。
公主跟著王子的靈魂找到了王子。
此刻的王子靜靜地躺在那兒,就像睡著了一樣,公主喝下早已準備好的毒酒,躺在王子身邊,並用自己的小指勾住了王子的小指。
他們說好了要永遠在一起,公主也實現了她的承諾。
但是季琪琪是這樣說的,勾手指是一種承諾,它代表著海誓山盟。但是的宮二爺笑話她小孩心性,因為現在這個社會已經沒有人相信童話,更何況他們也已經過了相信童話的年紀。
當時的宮二爺非常耍賴的要伸出手指勾著季琪琪的小手指。
宮二爺和季琪琪相視一笑,兩人都想到了這個童話故事。
宮景奇搖搖牽著的手,季琪琪回牟微微一笑,默契十足,沒有人會懷疑他們之間的感情。一切都那麼的完美,那麼的深情投入,這一幕亮瞎了多少人的眼?
這一刻,季琪琪突然覺得或許宮二爺的真心也是可以期待的。
他們在神父面前,在眾親友面前宣誓,一生一世不離不棄,一輩子在一起,相扶相依。
宮景奇覺得自己漸漸的入了戲,全程身心投入。
交換戒指環節。
「我曾經有很多的女伴,但不曾為誰動過心,我一直都以為自己就要這樣無心的度過一輩子,直到遇到你。你讓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會心跳,會有感情,會願意為一個人而傾其所有。我覺得我們的相遇就是神明的注意,讓你來搭救我。琪琪,我願意一輩子的護著你,寵著你,照顧你。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嗎?」
宮二爺就是煽情高手,整個大堂內已經被宮二爺的一段發自肺腑的表白所感動的熱淚盈眶,大堂內有大半的女人被宮二爺這段話所打動,都羨慕那個叫季琪琪的女人。
而這一段話,更是在不久後成為風流公子泡妞的前提對白。
雖然宮二爺說的很深情,季琪琪也一臉激動的含淚點點頭,大聲說,「我願意。」
不過季琪琪知道這只是一場戲,只不過戲里的男豬腳演技太過高超,她能從宮二爺的眼楮里看出他的戲謔而不是深情。所以季琪琪不會傻傻的以為宮二爺是真的就對她情深款款對她情根深種,更何況整個表白下來,宮二爺說了一堆廢話,就是沒有說到‘愛’。
這就是風流的宮二爺,總能讓女人為他投入為他瘋狂,而他自己卻能置之事外,入戲卻不動情。
親吻新娘環節。
宮景奇看著穿著潔白婚紗的季琪琪,第一次覺得其實結婚也並沒有什麼不好。
宮景奇掀起白色的面紗,那雙桃花眼,微微的挑了挑,很細微的動作,不過季琪琪還是注意到了,她也明白他的意思,‘準備好了嗎?’
季琪琪微微的揚起嘴角,眉目含春,眼波流轉,欲說還羞的嬌媚。
這一場戲里,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都是演習高手,誰也都入了心。戲里戲外,都不必太過較真,假戲真做,真戲假做,跟著心走就好。
宮景奇低頭吻上那張嬌艷欲滴的紅唇。
葉落落有些激動的握住上官雲天的大手掌,滿滿的感動,無論看到過多少次婚禮,每次都能感動的熱淚盈眶。因為陳小明和阿羅的婚禮比較簡單,就一些親朋好友一起熱熱鬧鬧的吃一頓飯,並沒有如此的煽情。
準確來說,葉落落是第二次參加這樣程序嚴謹的婚禮,跟電視劇上的一樣,真的很煽情很感動。
「傻妞兒。」上官雲天微笑著親吻著葉小妞濕潤的大眼楮。
葉落落吸吸鼻子,「真的很感動。有感情的人就是不一樣,我突然又有點為耗子哥哥難過了。」
看著宮景奇和季琪琪的深情投入,葉落落想起陸為結婚時候那張公式化不悲不喜的臉就是一陣的難過,她是真的不明白為什麼耗子哥哥會選擇娶唐清揚。
上官雲天輕輕的擦去葉落落臉上的淚水,心里暗暗月復誹,其實還不是一個樣,只不過宮二爺更會做戲,而陸為是懶得做戲而
已。
宮二爺和季琪琪婚姻的內幕,上官雲天是知道的。所以當葉落落說感動的時候,上官老大心里也只是為了宮二爺的演技鼓掌。
上官雲天對于別人的愛情還是婚姻都不感興趣,是幸還是不幸全都在自己。老人說婚姻就像穿鞋,合適是否,舒服是否,只有自己知道。
無論是陸為還是宮二爺,都一樣。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但不是每個人想要的就能得到,所以知道自己想要干什麼就好了。
上官雲天伸手在葉落落的肚子上輕輕的模著,他關心的只有身邊的這個傻妞兒還有他們的孩子。只有自己幸福就好,別人,誰能顧及得上?
看著一臉羨慕的葉小妞,上官老大暗暗決定,他一定要給葉小妞一個一輩子都難忘的婚禮。
其實女人對別人的婚禮都是羨慕的,而在心里最好的那個永遠都是自己的,即使沒有豪華的排場,沒有奢侈的酒店,也是自己的最好,因為那個最用心。
一個婚禮下來,終于到了葉落落最重要的環節——開宴。
宮二爺的婚禮格局高,上的菜式當然也高大上。
上官雲天看著葉小妞像頭小餓狼就寵溺的笑笑。小妞本就喜歡吃,自從懷了孩子後更喜歡吃,小小的肚皮藏著大能量。
「妞兒,老大破產了嗎?」李天朗看著不知道那里跳出來的小餓狼,很疑惑的看向上官老大。老大餓著小妞兒了,這吃法可是有點太過嚇人,像是三天沒有吃一般。
葉落落抬起正跟一只雞腿奮斗著的小腦袋,眨巴著大眼楮,嘴里還含著雞腿肉兒,「我不知道啊。」
葉落落看向上官雲天,破產這樣的事情應該不可能在上官老大的字典里出現吧。
「我還以為老大沒有能力讓你吃飽了呢?」李天朗給唐詩倒杯果汁,然後曖昧的看向上老大。
靠,上官老大眼刀一甩,‘你是什麼眼神,質疑老子的能力,不想活了。’現在餓著的是他兄弟好不好,他是有力氣沒地方使,都就快要憋壞了,居然還有人在幸災樂禍。
李天朗樂呵呵的眨眨眼,‘老大你邪惡了。’
兩個男人的眼神在空中廝殺得火光四射,身邊的兩個女人絲毫不影響食欲。
葉落落和唐詩正在討論著金滿樓的菜式,一致的認為沒有尚品做的好。金滿樓的菜式雖然很精致很漂亮,但還是覺得尚品的更加的適合他們這些‘小村姑’。
葉落落伸手踫踫唐詩,示意她看向正在敬酒的宮景奇和季琪琪。
唐詩抬頭看過去,原來是宮二爺的前女友又或者是前前女友之類的因為羨慕妒忌恨想要膈應膈應季琪琪。
「想不到宮二爺的眼光是越來越差了。不過找老婆不比找愛人。」
一個波濤洶涌的豐滿女人,聳聳自己的兩座山峰,抖兩抖,昂著頭看向季琪琪,一臉的不服氣。也是,就身材樣貌來說,清秀知性的季琪琪並不比大波浪性感美女來得噴血。
季琪琪微笑著,大方得體,「謝謝你的提醒,過幾天,我會帶宮二爺去檢查一下眼楮。可能是接觸多了帶有化學成分的東西,例如 膠之類的,中毒了也不一定。你說對嗎?」
對方訕訕笑兩下,也不覺得尷尬。
宮二爺微笑著看兩個女人為自己‘暗賤傷人’,並不加以阻止,要是季琪琪連這些女人都擺不平,也就沒有資格坐宮夫人的位置了。
其他一些對宮二爺心不死的女人都在蠢蠢欲動,就是想要看看宮二爺找的女人比之他們有何過人之處。不過現在看起來,季琪琪並不好欺負。
「宮哥哥,嗚嗚,宮哥哥,你為什麼要結婚,嗚嗚。」一個女孩從外面沖了進來,然後撲進宮景奇懷里跺著腳哇哇的大哭起來。
什麼情況?
大家一下的全看向宮二爺和季琪琪,當然還有來不及看清容貌的痛苦著大哭的少女,這是多痛苦才能哭得如此的像死了親人般的上氣不接下氣?
季琪琪瞪了宮二爺一眼,還讓不讓人活了?這些個女人還真當她死人了嗎?在她的婚禮現場大哭起來,哭喪啊?哭她本就是鬼胎的婚姻?
娘的。
不過,季琪琪看到宮二爺比豬肝還黑的臉色,臉上樂了一下,叫你風流,叫你快活。
季琪琪看著女孩眼淚鼻涕什麼的全都往宮景奇身上抹,心里樂開了花,不過還得假裝一臉氣憤受傷,然後惡狠狠的雙手叉腰,指著宮景奇,「好啊你,婚禮還沒有結束,你就給我弄個小三出來。說,是小三還是小四?」
宮景奇看著斗雞模樣的季琪琪,忍住沒有笑出來,還是搞定懷里這個‘棉花糖’妹妹更重要。
宮景奇一把的用力推開懷里粘著的‘棉花糖’,走過去摟著季琪琪輕聲哄到,「那都是年少無知時候犯的錯,不過這位小姐應該連‘錯’都算不上,絕對算不上。」
宮景奇看著這個畫著濃妝的小妹妹,一臉的肯定,他就是再貪玩也不可能找個這樣的小妹妹,他可不是上官老大喜歡吃女敕草芽。宮二爺還是喜歡豐滿成熟型的性感美女。
「哦?那怎麼這麼多的男人她不撲就撲你,還不是因為你好撲倒?哼。」季琪琪不領情,看著哭得梨花帶雨而看不出原容貌的女孩子。
女孩看起來不大,一張小臉畫著濃妝,最要命的是還是遇水則花的廉價化妝品,整張臉花得像小丑,那臉上的粉順著淚水滴在粉紅色的縫縫裙上。那暈染的睫毛膏順著淚水往下流,兩行黑色的淚痕怎麼看都有點恐怖,再看看那擦到一邊去的深紅色唇膏,好一個大嘴岔。
季琪琪都忍不住想要想要問問,宮二爺這樣的口味是什麼時候的?
女孩全然不顧的哇哇大哭,邊哭邊用手擦著眼淚,越抹越花的臉,眼影,腮紅全都混合在一起。
季琪琪有些模不著頭腦,這年紀還哭得這樣的‘純真’真的沒有關系嗎?
小女孩伸手在臉上模一把,然後露出一雙還算明亮的眼楮來,瞪著指控宮二爺,「宮哥哥,你說過等我十八歲的時候娶我當老婆的。」
靠。季琪琪真的要罵人了。這一句信息量也忒大了,宮二爺也太不仁義了,居然連小女孩都騙,簡直就是個人渣。
宮景奇看看四周,眼眉皺皺,嘴角直抽,不是心虛,而是氣憤。
宮二爺壓根就忘記了這是誰家的孩子,再說他怎麼可能看上這樣一個要胸沒胸要**沒有**的還沒有發育的小屁孩?模著都疙手,他會看得上,笑話,他的品位會這麼低麼?
「哇哇,宮哥哥,你忘記小燻了嗎?哇哇,宮哥哥。」小女孩跺著腳,扭著腰,哭得稀里哇啦的。
小女孩再次的撲進宮景奇懷里,雙手緊緊的抱著宮景奇的腰。
宮景奇是一臉無措的舉高雙手,要不要這麼熱情啊,今天可是他的大婚之日,這樣跟別的女人摟摟抱抱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啊。再說這樣開染坊的樣子真的很不適合他好不好,救命啊。
宮老爺子氣的胡子差點翹起來,胸口直喘氣,這兔崽子,平時胡搞也就算了。現在結婚,婚禮上這麼多人看著還不知道收斂,宮家的臉都被丟盡了。
「小妹妹,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宮景奇勉強的‘呵呵’笑兩下。這真不好笑啊。
小女孩抱得更緊,還頂著一張五顏六色的花臉在宮景奇的懷里摩擦。
可憐的有衛生潔癖的宮二爺啊。
宮景奇不斷的給季琪琪打眼色,‘發揮你宮太太的權利啊。’
季琪琪當沒有看到,站在一旁‘傷心難過’了。
葉落落看著宮二爺的大戲,再看看唐詩,然後很不厚道的笑起來。還真看不出來,宮二爺也喜歡這樣的小女敕菜。
上官老大和李天朗無事高高掛起的喝著酒,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宮哥哥,還記不記得你送我的棒棒糖,你說過的,踫了你的棒棒糖就是你的女人,長大後就要嫁給你的。小燻一直都記得,我已經在努力長大了,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
號外啊。
震驚。
所有的眼楮齊唰唰的帶著恍然大悟的明白看向快要瘋掉的宮二爺。
原來……
宮二爺
,是這麼勾搭女人的,棒棒糖,還真是個好說詞。
宮景奇看著周圍人的臉色,不用想也知道大家想的哪里去了。天哪,他的清白之身啊。蒼天吶,誰還他清白啊。
季琪琪實在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來,原諒她,她是真的想象不出這樣一副騙小朋友的宮二爺的猥瑣模樣。
宮二爺真想兩眼一翻,暈死過去算了,不過暈過去可能就真的成了‘棒棒糖君’。
宮二爺強撐著,想要扯開黏在身上的‘棉花糖’,「小妹妹,藥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宮哥哥,我才沒有亂說,三年前,你去王叔叔家玩,我正躺在草地上曬太陽,你就拿著你的棒棒糖來引誘我,說那是最好吃的棒棒糖……」
小女孩天真的語氣說著引人想入遐想的話,理直氣壯得讓宮二爺想要打人。
……
好勁爆啊。
大堂里的人看著宮二爺的眼光全都帶了某種曖昧的色彩。
「你還讓我舌忝呢,不過沒有我平時吃的阿爾卑斯牌的棒棒糖甜……」
……
大家都抽口涼氣,這宮二爺還真是重口味啊。這樣光天化日之下,勾引小女孩,真的不會遭雷劈被天收拾麼?
宮二爺想要吐血的心啊。他想起這小丫頭是誰了。哎,全是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三年前,宮二爺被上官老大委以重任調查京都城經濟委員會的王委員的時候,為了更好的打入敵人內部收集資料,宮二爺到王家去拜訪。
宮二爺在王家踫到城建局長和他的千金小燻,小燻是一個很可愛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她一個人在王家的花園里曬太陽。
正有些無聊的宮二爺就想要逗弄逗弄小女孩,打發打發時間。
當時的宮二爺的口袋里剛好有一個別人送的大棒棒糖,然後就充當道具,用來哄一下小女孩了。
要知道那真的只是棒棒糖而已。
蒼天啊,誰能想到三年過後,這一臉花貓樣的小屁孩居然大鬧他的婚禮現場。還毀了他的清白,破壞他的名聲?哎,一失足成千古恨。
宮二爺狠狠的瞪了上官雲天一眼,怎麼受傷的總是他。
宮二爺對著上官雲天扁扁嘴,他這也是因為任務而惹來的麻煩,求安慰,求安慰。
上官雲天非常帥氣的會了一個‘自作自受’的眼神,就繼續的伺候他的小妞,拿出紙巾擦擦葉小妞嘴角的油跡。
宮二爺見上官老大這副‘自作孽不可活’的表情就恨的想要跺腳。
宮二爺不知道他跟上官老大‘**’的畫面全都落入宮老爺子的眼中。心中大嘆,作孽啊。
宮老爺子坐在一旁默默的哀悼宮家的列祖列宗去了。懶得理會宮二爺這貨的風流債,反正他已經娶媳婦,就讓他媳婦處理去吧。
「小燻,你沒事吧。」婚禮大堂再次闖進一個陽光的小男生,粉女敕粉女敕的,有些像韓國的那些花樣美男,一把扯過窩在宮二爺懷里不肯撤離的小燻同學,上下的打量。
「小輝哥哥,你怎麼來了?」小燻抬起頭,伸手在臉上隨便的抹一把,然後笑嘻嘻的說,「小輝哥哥,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我要嫁的人,宮哥哥。」
小輝看著宮二爺,眼楮秒幾下,「小燻,你確定你要嫁這個老男人?」
「噗」葉落落再次的笑了起來。
大家為了不落宮家面子而拼命忍住的笑,在上官太太的帶領下,哈哈大笑起來,還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說漂亮的宮二爺是‘老男人’。
長相柔美,比女人還要漂亮上三分的宮二爺臉色全黑。靠,你才是老男人,你全家都是老男人。
「可我舌忝了他的棒棒糖。」小燻一臉的無奈。
敢情她不是喜歡宮二爺,而是因為舌忝了宮二爺的棒棒糖才大鬧婚禮的呀。
小輝伸手抹干淨小燻臉上花花綠綠的妝,「沒關系的,反正舌忝過的也不止你一個,你不用負責任的。他的棒棒糖可能被千萬人舌忝過了。」
「啊?那我不是吃別人的口水,那多髒啊。」
……
「靠,你們當我死了嗎?」宮二爺站出來打斷兩個男生女生的對話。什麼叫‘被萬千人舌忝過?’什麼叫‘髒’?靠,什麼亂七八糟的。
……
什麼情況?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求解析。
宮二爺無視新婚妻子和小男生搶女友?
嗯,就是這麼個情況,大家好像都明白一般點點頭,肯定自己的猜想。
上官雲天這一桌興致勃勃的看著大戲,今天這婚禮不僅是近百年來最豪華的婚禮更是近百年來最勁爆的婚禮。
搶婚,搶的還不是新娘新郎任何一人,而是新郎和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搶一個毛都沒有長全的小女娃。
史上最勁爆。
宮景奇深深的呼吸一口氣。真的是老了,和現在的孩子都出現代溝了。
「叔叔,我喜歡小燻,你就別跟我搶了。」叫小輝的少年,****的看著宮二爺,那意思就是‘反正你也搶不過的。’
宮二爺吞吞口水,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什麼叫跟他搶?
「小輝哥哥,我喜歡宮哥哥,我想要跟宮哥哥在一起。我還買了一車的棒棒糖呢。用來跟宮哥哥求婚用的。宮哥哥,你喜歡嗎?」小燻吸著鼻子。
「哈哈。」大家再次的爆笑起來。一車的棒棒糖……哈哈……
大家都很好奇如果宮二爺被這樣的一個小女孩用一車的棒棒糖求婚,臉色會是如何的精彩。
「小薰,喜歡一個人不一定要跟他在一起的,你看你最喜歡的《美人無淚》里面不就是這樣子嗎?豪格喜歡翡翠,翡翠喜歡多鐸,多鐸情系小玉兒,小玉兒深愛多爾袞,多爾袞痴情大玉兒,大玉兒痴迷皇太極,皇太極深愛海蘭珠,海蘭珠心里只有卓林,你看看他們都沒有在一起啊。」
小輝扳著手指頭,一個對一個。
小燻看看宮景奇,看看小輝,「好像也是哦……那我的一車棒棒糖怎麼辦?」
小輝︰「沒事,就送給宮叔叔吧。反正他也只能用棒棒糖來哄女生。」
靠,宮二爺的小心肝啊。什麼叫他只能用棒棒糖來哄女生,他沒有魅力了嗎?他風流王子的稱號是浪得虛名的嗎?靠,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這小破孩還不知道在哪里混泥巴呢。
可憐,被氣懵了的宮二爺啊。
小輝拉著小燻開開心心的出了婚宴大廳,想電視劇上那些搶新娘的戲碼一樣,以最優美的姿勢沖出禮堂。
宮景奇看著遠去的那兩個歡快的背影,有些轉不過彎來,這算怎麼回事?把他變成‘棒棒糖君’後就拍拍**走人了?她還沒有告訴大家那真的就只是個棒棒糖啊。
宮景奇看向季琪琪,她們的婚禮現場怎麼變成了別人的主場?
季琪琪微笑著聳聳肩膀,‘誰讓宮二爺你喜歡到處炫耀自己的棒棒糖呢。’
「你好,請問誰是宮景奇先生?」一個穿著順豐快遞公司服裝的小伙子站在大廳門口處,不大的聲音卻傳遍了還沉浸在棒棒糖是何許物件的人的耳朵里。
大家一致的看向入口處,那種渴望繼續上大戲的表情**luo。
宮景奇走過去,「我就是,有什麼事麼?」
「是這樣的,有人通過我們快遞公司給你送了一車的棒棒糖,我想問一下卸在哪里?」
靠,怎麼就棒棒糖過沒完了。
悲催的宮二爺,婚禮到變成給棒棒糖做廣告了。
「隨便。給我滾。」宮二爺有些咬牙切齒。
快遞小伙子有些不明所以,他只是個送貨的,怎麼看起來像殺父仇人?
「先生,那是你的棒棒糖。」快遞公司的小伙子非常的盡職盡責的提醒宮二爺。
「靠,娘的,誰干再給我提棒棒糖,我滅了誰。」宮二爺發
飆大放狠話。
季琪琪拉拉宮二爺的衣袖,微笑著道歉,「對不起啊。把這些糖果全都拉到樂希孤兒院去吧。」
一場鬧劇就這樣的落幕,敬酒還在進行中。不過宮二爺從此就多了一個外號‘棒棒糖君’。
葉落落扁著嘴在上官老大的耳邊說了句,「我以後都不能吃棒棒糖了。」
「吃我的,絕對是最大最強悍的。」上官老大眼也不眨的在葉小妞的耳邊低語一句。
葉小妞翻了個小白眼。自大的男人。
「怎麼,你不相信?」上官老大被葉小妞那一眼給刺激到了。
葉落落算是敗給了幼稚的上官老大,「相信,非常相信。在我心里,你的就是最大最好的,用起來頂呱呱。」
舒服了,得到自己女人的肯定是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宮景奇和季琪琪端著酒杯來到上官老大這一桌的時候,李天朗笑著打趣,「還看不出來你口味多變,連小妹妹都不放過。」
宮景奇在唇舌上怎麼可能會輸給李天朗這個大老粗,毫不客氣的看著唐詩輕輕松松的給還擊回去,「什麼時候喝你的那杯?你跟唐詩也該定下來了吧,要不這麼好的女人被別人搶去了。」
李天朗的臉色瞬時的暗淡下來,不是他不想要定下來,第一,唐詩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承認過他們之間的關系,一直都只是他單方面的進攻;第二,李家不同意他娶唐詩這樣一個無權無勢的平民女,李老爺子更是牟足勁要給他找一個端莊賢淑的大家閨秀。
唐詩看著李天朗這樣的面色就知道肯定是李家反對他們之間的關系了。
唐詩沒有所謂的扯扯嘴角,並沒有過多的反應,她本就不想要摻合進這些看著風光實則腌的大家族里去,一個比一個的腌。
對于李天朗,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的感情,說愛,好像還不夠,說不愛,但是他們的身體那樣的契合,那樣的渴望對方。
既然理不清,那就順著自己的心走。暫時不用理會太多。
唐詩還沒有一顆非嫁李天朗不可的心,所以在听到李家反對的時候也可以沒有所謂。唐詩也不想離開李天朗,因為她的身體舍不得。
成功打擊到李天朗的宮二爺心情非常好。
「宮哥哥季姐姐,祝福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葉落落端著果汁,笑著跟宮二爺和季琪琪祝賀。
「謝謝。」季琪琪點點頭。
「小妞,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的生個女兒出來,然後嫁給你家小子。」宮二爺覺得自己這個主意真的非常的英明,上官老大奴役他,他就讓女兒收拾上官老大的兒子去。
「好啊。你們的女兒一定很漂亮。」葉落落模模自己的小肚子,「乖兒子,以後不用怕找不到媳婦,我幫你定了一個美女。」
上官雲天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就在宮二爺以為上官老大不會說什麼的時候,上官老大來了句驚人的,「好好過日子。」
要不要這麼嚇人啊,冷冰冰的上官老大說出這樣的一句人性化的話來,還真不是一般的驚悚。老大終于的從外星球回到地球上,過正常人的日子了。
宮二爺也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看著上官雲天點點頭,有些話不必說,他們是兄弟。
「來,我們兄弟干一個。」李天朗舉著酒杯,看著上官老大還有宮二爺,「宮二,世杰還有大名今天出任務去了,讓你今晚再請,喝個通宵。」
「老子今天結婚好不好,**一刻值千金,還有什麼比洞房更重要的事?」宮二爺哀嚎一句,假裝很受傷的樣子靠在上官老大身上,求安慰啊。
上官雲天則抬腿就是一腳,宮二爺輕飄飄的躲開,「嗚嗚,老大你已經傷我心了難道還要傷我心嗎?可憐的我。小妞兒,嗚嗚,老大欺負我。」
宮二爺把頭靠在葉小妞的肩膀上。
要死了,真是要死啊。宮二爺裝逼起來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這楚楚可憐的泫然欲泣的模樣,這嬌滴滴的嗓音還有這跺腳的表情。
作死啊,標準十足的小受的肢體語
言。
葉落落模模宮二爺梳的整齊的酷酷的發型,「我回去收拾他,怎麼能欺負兒子的岳父呢。嗯。」
宮二爺立馬的抬起頭來,說笑啊,她的發型要是被葉小妞的小手作死一番,還要不要見人了,這發型可是很難梳的,顯得他既酷還不失漂亮。
宮二爺從西裝的衣兜里拿著一枚小鏡子還有小梳子,整理整理他的發型,然後從另一個衣兜里拿出一瓶小噴霧在頭上擺弄兩下。
對于這樣的場面大家都是見慣不怪的了,宮二爺愛漂亮,隨身攜帶這些,隨時隨地的扮靚,已經是京都城人盡皆知的事情。如果你走在京都城的大街,有個漂亮的男人正在對鏡梳妝,不用懷疑,那肯定就是宮家二爺。
宮二爺把工具裝好,然後虛咳兩下,揚起漂亮的臉蛋,酷酷的牽過季琪琪的手,「琪琪,我們敬老大還有李大爺一杯,祝他們永遠沒有我們漂亮。嗯。」
「唐詩,來,我們祝宮二爺生個跟他一樣漂亮的兒子。」李天朗拉著唐詩。
葉落落站在上官雲天的身邊,上官雲天酷酷的看了宮二爺一眼,「明天,你懂的。」
靠,老子,懂什麼,懂個屁。懂個毛線。
宮二爺的眼神殺啊殺,他新婚,還要他上班……他不懂好不好。
三個男人同時舉起自己的酒杯,為了他們的兄弟情。
葉落落唐詩和季琪琪也舉起她們手中的果汁,為了他們的男人也為了她們的友情。
上官雲天決定帶著葉落落去逛逛,最近他都沒有時間好好的陪他的小妞。
葉落落知道上官雲天是盡量的多抽時間來陪伴自己的了,他已經比初見時更加懂得生活懂得如何去關心他人,他已經是盡自己的所能來對她好。
葉落落緊緊的牽著上官雲天的大手掌,很安全也很安心,這樣一個大手掌就是她全部的天。她可以放心的去依靠安心的去依賴。
葉落落抬頭看看上官雲天英俊如刀削般的側臉,就是一個耳朵看上去也是英挺的。
上官雲天一手牽著葉落落,一手扶著她豐滿的腰,慢慢的前行,看見葉落落正抬頭看他,就微微的側頭看向正在喜滋滋研究他耳朵的葉小妞。
「雲天,你的耳朵像小白兔的耳朵,真好看。」葉落落發表自己的獨到見解。
上官老大抿抿嘴巴,他老婆這是贊美麼?還是懷孕了的女人都會變傻?像小白兔的耳朵也虧她說得出來。
葉落落走著走著,就抬頭看向上官雲天,然後微微一笑。就這樣的相濡以沫的過一生,直到他們白發蒼蒼也要這樣的牽著手一起走。
上官雲天不用低頭就能看見葉落落微笑著的臉,紅潤嬌媚,嘴角微揚,眼楮熠熠,微微一笑,很傾城。
李天朗和唐詩走出酒店的宴會大廳後,唐詩拒絕了李天朗說有事離開就截住出租車走了。
李天朗看著唐詩的背影,氣得想要打人,這女人怎麼了,本來就好好的,怎麼突然之間又生分起來了。哎,女人心海底針,你永遠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看來,還是老大有自知之明,找了單純的小白兔。
李天朗認命的開車跟上去,就想要看看她怎麼了,或者說是不放任有著她心情不好吧。她總是能很輕易的觸及到他的神經。
李天朗一路跟著唐詩的車過來,越開心底越沉,在京都城長大的李天朗已經知道唐詩想要去哪里了,這條路通往郊外的陵園。
李天朗更知道唐詩想要去看的是誰了,唐清風,唐詩的初戀情人也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
李天朗狠狠的一把拍在方向盤上,難怪她今天怪怪的,原來是……原來是宮二的婚禮觸到了她,原來她還在想著那個人。
李天朗有些挫敗,如果那人還活著,或許他們還能一爭高下,現在……李天朗有些諷刺的笑了笑,那人停留在在美好的時候,而且活人怎麼爭得過死人?
李天朗看著唐詩下車,然後走進墓園,來帶唐清風的墓前。
李天朗沒有靠近,只是遠遠的看著,看著唐詩好像在跟清風說些什麼,好像又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很安靜的
看著墓碑上的照片。
唐詩看著墓碑上還帥氣年輕的臉,心里一陣陣的抽痛。在宮二爺的婚禮上,她那麼沖動的就是想要看看他,看看這個曾經跟她求婚,曾經和她一起幻想過他們婚禮的男人。
過去的一幕幕,涌上心頭。
忍不住的想起來,忍不住的流淚,忍不住的心中悲涼。
唐詩很安靜的站在那里,身上透著哀傷和難過。有些東西,真的會是一輩子都忘記不了。
忘記時間,忘記一切,眼里心里只有那個溫文儒雅的男子,他的一顰一笑都是那樣的熟悉那樣的生動。
知道雷聲響起,這是多雨季節,雨說下就能下。即使是晴空萬里也能瞬間就下一場,像人生,沒有人知道意外就在那里什麼時候回發生,總是措手不及。
大雨哇啦啦的下來,唐詩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然後拿身上的手提包擋在頭上,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李天朗月兌上的西裝外套,沖過來,把西裝撐在唐詩的頭上。
「你怎麼來了?」唐詩抬頭看向一臉剛毅的李天朗。
李天朗看了唐詩一樣,粗眉扭在一起,「走吧。」
李天朗把外套全披在唐詩的頭上,自己淋著雨,雨很大,打在臉上有些疼,疼到心里去。
李天朗一路的把唐詩護到車上,全然不顧自己身上已經全被淋濕了,跑到車的後備箱上拿出自己一直都備有的毛巾和一些備用的衣服。這是為了隨時的出任務來不及準備的時候備著的,很多時候任務來了,說走就走。
李天朗坐進車里,拿毛巾擦著唐詩頭上已經半濕的頭發,緊繃著一張臉干著最溫柔的事情,有點不搭。
唐詩知道李天朗在氣什麼,但是她……有時候,心不由己。
唐詩看著李天朗身上滴著水的衣服,有些心疼的,這男人雖然霸道強硬,但是最自己總是溫柔和關切,總是把最好的給她,雖然有時候那些不是她想要的。
「我自己來吧,你先把衣服換了,要不要感冒了。」唐詩想要接過李天朗手中的毛巾。
李天朗錯開唐詩的手,生硬硬的有些孩子氣的氣鼓鼓的說一句,「你幫我換。」
唐詩看著這樣的李天朗,忍不住的笑了一下,這男人要不要這樣的傲嬌啊,還斗氣起來了。
「你愛換不換,感冒又不是我的事。」唐詩一把扯過李天朗手中的毛巾,在自己的長發上胡亂的亂擦,還不忘瞪一眼,真是的,還拽上了。
李天朗賭氣的坐在駕駛座上,靠著椅背,不說話,定定的看著唐詩。眼楮里的意思明顯‘你不幫我換,就不換,感冒算了,反正你不關心。’
還孩子氣的歪著頭。
李天朗其實就是想要她的關心,那怕只是那麼的一點點,他要的真不多,只要她偶爾的向著他邁一小步,那麼他就會有勇氣向著她狂奔。他最怕的就是他向著她堅定不移的走來,而她卻在不停的往後退。
唐詩看了李天朗一眼,伸手去解襯衫上的扣子,一顆一顆,很認真。
李天朗低頭看著唐詩白女敕的雙手,還有她越來越紅的臉,魅惑著他的眼楮,蠱惑著他的心。
他此時此刻久想要她,想要的要命。
李天朗一把拉過唐詩,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下去,一如既往的霸道,一如既往的急切。
唐詩慢慢的淪陷在李天朗的霸道中,雙手摟上他的脖子,回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