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知言擋上茹媽媽上前「茹香媽媽確實安排了敏兒服侍你,你怎麼解釋?」
「我不在房里。」豐佑微抬了下巴。
「在哪里?」
「後院池塘那。」
「可有人證?」凌弘插問。
「沒有。」豐佑冷笑回道。
「什麼都沒有還有什麼好說的?」
「笑話,我有什麼理由殺她?」豐佑怒哼。
「這不是我們正要問你的問題嗎?」凌霽淺笑舒袖。
「不是我殺的就不是我殺的。」他還是第一次來這地方,也就是為了賭氣就要了個姑娘,心里真的還沒有想過就這麼隨隨便便的就找個人伺候,可是現在怎麼可以說自己真的沒有準備好?那不是很丟人?這真的不能說啊。
段谷天在眾人說話之際,來到尸體旁看了看,退回來看到圓桌上一把精致匕首,制式很特別,不似平常中原之物,而且血跡斑斑,再看刀鋒,和傷口也甚是吻合,顯然就是開膛的那把,拿起詢問道「可是你的?」
「是。」豐佑答的干脆。
「匕首是你的,看你的樣子也並未受傷,顯然你衣服上的血跡並不是你的,而是殺人時沾染的,現在鐵證如山,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韓煜插嘴,顯然覺得自己現在挺像那麼回事。
「我沒有殺人。」
「我听你的解釋。」莫知言正色看著他。
她不知道她這看似平淡的一句,卻對人震動有多大,豐佑臉上先是疑惑驚訝,後是坦然炙熱。看著莫知言,他總覺得自己要是不說就對不起這路見不平一聲吼拔刀相助見義勇為好少年了,咬咬牙,算!
「好了,我說,我進來她就……準備月兌衣服,我……給了她一張銀票,就去了後院,一直在後院散步」坦蕩的豐佑竟也紅了耳根,看來被敏兒這大膽舉動嚇的夠嗆。其實他也算沒有說完整,事實是他一進來,人家敏兒姑娘可熱情了,身子撲在他身上怎麼都掰不開,而且這月兌的也不是她自己的衣服,月兌的可是他的,那手一伸進他衣襟,他刷的便彈了起來,銀票還飄在空中,他便沒了蹤影。
「不滿意?」莫知言插話,明顯在幫他,姑娘不滿意就走了唄,理由很正常。
,這台階下的……傻子才不下嘛
豐佑愣了愣,傻傻地應了聲「噯。」
莫知言眯眼笑了笑。
豐佑接著道「後來發現自己身上的匕首不見了,猜想可能在這,就回來找,進來就看到她側躺在床上,喚了她,看她背對著我沒有反應,就走近把她翻過來,一看人就這樣了,身上血跡就是這樣沾上的,旁邊還有我的匕首,拿起來手上也就沾上了,就這個時候見這丫環進來,然後她就叫了。」
指向茹媽媽懷里的小丫環說道,眾人目光都順著他一指看過去,小丫環肩膀一直都一動一動的,顯然被嚇的不輕,被豐佑這麼一指,更是抖的厲害。
「這只是你的片面之詞,可能事實就是你正在殺人,剛好被人踫上。」凌弘冷冷說道。
「你進來看到了什麼?」莫知言轉向那小丫環神色平靜,盡量不嚇著這小丫環。
「奴婢……來……給敏兒……姑娘送……送酒的」小丫環顫顫巍巍,連句整話都說不全,大概能听個明白應該是這樣的。
小丫環來送酒,看門沒有關,想著里面應該也不會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但又怕踫上尷尬,便不打算打攪里面,想悄悄進去放了酒水就出來,端了酒剛跨進屋,就看到豐佑匆忙從床邊起身,一身是血,手上還拿著那把染血匕首,轉頭看到她,驚的她便叫了出來,剛好這怡香樓被兩位殿下已經派人暗中圍住,听見喊聲便都神兵天降般的迅速圍攏起來,也就沒有讓豐佑逃月兌。
顯然莫知言他們听到的那聲慘叫是她叫的,莫知言默然,現在明顯的證據對豐佑都不利,單憑這人證物證的也就能結案判了他,但是事情真的有那麼簡單嗎?
環顧看著全屋的情況,半響抬眼剛好看向凌霽,後者也看向了她,兩人眼神一踫觸,她先是一驚,後都心明在心,都看懂了對方的意圖,眯眼感覺一道眼神,轉眼,是冷輕然,後者對她微微笑了笑,她心下了然。
隨即對著豐佑道「鐵證面前無可抵賴,還是隨我們回一趟衙門調查清楚比較好。」
對著豐佑快速地眨了一下眼,快的眾人沒有看見,快的差點連豐佑都覺得可能自己眼花了。不過,也就一瞬,他便選擇相信她,不知為何他就是選擇相信她,說實話他們也就見了兩面,而且還是不甚友好的兩面,但是他就是覺得這個雖字字謙虛,實則氣勢逼人的人,對他還不能算是敵人。
「憑什麼讓我們主子和你們回去。」段闊幾人怎麼肯,攔臂擋在了豐佑的身側,想著怎麼讓豐佑順利出去。
「你們退下,我沒有做過,沒什麼好怕的,走一趟就走一趟,還敢冤枉了我不成。」豐佑對兩位殿下抬了抬下巴,以示挑釁。
「可是……」
「沒有可是,我還是你們公子就听我的。」
隨著豐佑的厲喝,他的幾個屬下都恭敬的退立到了一旁。
凌弘揚聲發令「冷大人,叫大家收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