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第二名的獎學金比起第一名來說,確實是少了不少,不過也算是一筆可觀的數目。」文泰銘把玩著手里的信封,臉上掛著要壞不壞的表情,就是這種表情,估計平日里被女同學們看到,估計能百分之百的秒殺。
文泰銘反復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今天怎麼這個時候還沒到呢,說不定這個奇怪的家教又跑去和別人打架了,不行,這麼瘦小的人能打的幾個人贏…
想到這里,文泰銘便翻開自已桌上的迷你平板電腦,想發條短訊問問這個家教是不是又去打架去了。
「你好∼」
听到房門門鎖被拉開的聲音,文泰銘放下手上的電腦,立刻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只是他一轉過身來,見到了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和自已初次見面打招呼。
「你是誰?」文泰銘收起笑容,奇怪今天樸智京沒有來給自已上課,卻來個不相干的陌生男人。
「你好,我是新來的家教,我叫∼∼」家教還未來得及做自我介紹,便被文泰銘急忙打斷。
「是因為樸家教太忙了,所以請你代幾天班嗎?」
「不是,從今而後,我都會將是你的新家教。」陌生男子彎腰致禮。
「呯∼∼」文泰銘咚的一聲從原來坐著的位子上站起,腿腳不小心撞到桌子,但是來不及顧及這一切。
「媽,你為什麼要換掉樸家教?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為什麼換這個男家教,你不是認為女家教比起男家教教授外語會更優秀的嗎?」文泰銘找終于在人群里到自已的母親,口氣有點急迫。
「我為什麼要換掉樸家教?這里邊有你的一半責任,」文夫人看著自已的兒子,口氣里滿是嚴厲︰「你此次失掉了全國第一名的排名,這對你來說,會直接影響到你到時申請常春藤聯盟大學的整體評份和學科建設。」
「第一名對你來說就這麼的重要嗎?」文泰銘的眼里滿是受傷的表情,自已的母親不關心自已的喜怒哀樂也就算了,但是她常把她自已年輕時的遺憾強加到他身上,將自已當成她生命的另一次承載,這一切都壓得他透不過氣來。
「你與莫里斯同是一個父親,為什麼性格會差這麼遠。」文母看著自已的兒子,有點失望的搖了搖頭︰「莫里斯他只是你父親的私生子,但是他卻繼承了你爸爸的優秀與魄力,他22歲時已經是麻省理工雙碩士畢業,又繼爾到哈佛進修,無論是能力、學識、人脈都已經是現在的你短時間內所無法超越的。而你卻不思進取,對著我陽奉陰違,你可知道進了常春藤大學,對你未來人生的有效人脈資源累積會是多麼的重要嗎?你怎麼能輕易失掉全國第一次排名的第一名。」
「媽媽,我可以直接告訴你,名校,人脈,金錢,我都統統不稀罕。如果哥比我優秀,他擁有這一切是理所當然的。」文泰銘很久沒有這麼直接的和母親起正面沖突了。
「啪~」文母走上前來,揚起一巴掌便往文泰銘的臉上重重的打去。「別和我說你什麼都統統不稀罕的這種話,那是因為你現在什麼都已經擁有了,你才會如此輕松的說著你不稀罕的這種話,若是讓你從零開始,你會發現自已一無是處。」
文母少了平日里的優雅和溫和冷靜,眼里有著的只有堅決的態度和鐵腕的手段。
文泰銘被母親一巴掌打的頭有點暈,但是他並沒有露出任何表情。只是目光突然變的有些空洞的看著母親原本溫柔的臉龐變得十分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