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的男人沒有一個不,天底下的男人沒有一個是柳下惠,即使有,也是身體有隱疾的。媚娘早已瞧出革澤眼神中的迷離,心底有些厭惡和不自在。「叔叔,你在想些什麼吶。我和你說話你怎麼不理我。」媚娘將「叔叔」二字咬得極重,想喚醒革澤的良知。
回過神來的革澤垂下眼瞼,定了定心神。「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就先下去吧。這段時間我會好酒好菜的供著你,直到我的女兒安全歸來。至于你的願望,我會派人去查探的。」革澤向媚娘點了點頭,揮了揮手。媚娘扭著縴腰裊裊婷婷在革澤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這次媚娘前來,確實是非常的成功。
早已把持不住的革澤招呼進貼身的總管,從隨軍的歌舞團里,找出八名年芳十幾歲貌美如花的姑娘一起來陪伴革澤。有些人就是這麼奇怪,口口聲聲說著愛誰永世不忘,結果身體卻永遠都不會忠誠一人。即使媚娘的姐姐活著,也許革澤也會過上像今天這樣的生活,男人都是一樣的,有了金錢和地位,就不再是原先的他了。
這些歌舞伎都是官宦人家的後代,因為得罪了朝廷,被貶為奴籍。她們都是這個世界上最悲慘的人,也是最命苦的人。沒有人身自由,沒有屬于自己的家。一生中也不會有屬于自己的孩子,也是因為她們不想要。
誰願意孩子一生下來上就被烙上一個大大的「奴」字呢。更是因為她們終生不會有人願意求娶,所以即使生了孩子,也是自己養活的。可謂是這個世界上最無依無靠的人。
這批歌舞伎有一部分是這次打仗,其他藩王贈送給革澤的,都知道革澤好,所以除了送些金銀細軟以外,多數都會附贈送幾個美女。♀畢竟這些歌舞伎可以隨意的販賣,隨意的打殺,可能比牲口還不如。
幾個歌舞伎安安分分的魚貫走入革澤的大帳,在離革澤很遠的地方跪成一排。每個人都低下頭。就像被挑選的蔬菜水果一樣,听從命運的安排。雖然她們美貌,雖然她們能歌善舞,可是她們就是那一只誰都可以碾死的螞蟻。
「抬起頭來。」革澤抿著小酒,眼楮從這頭掃視到那頭。歌舞伎平時穿的衣服都較暴露,可以說除了關鍵部位,其他的地方都是一覽無余。比如最靠左的那個脖子比較長,皮膚比較白。中間那個胸部很豐滿。最後那個鎖骨很漂亮。
大多數歌舞伎都揚起頭平視著前方,在沒有主人的許可前,奴隸是沒有資格和主人對視的。只有那麼一個小妮子飛快地瞄了革澤一眼。臉頓時紅成豬肝色。被革澤瞧個正著。
「你。過來。」革澤也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他非常喜歡那些特別的東西。而今天這個敢于冒犯戒條的風險看自己一眼的人,莫名地給自己熟悉的感覺,所以革澤隨著自己自己的感覺將這個女孩留了下來。
「你叫什麼名字?」革澤的聲音溫柔帶有磁性。小姑娘的臉更紅了。也許是害羞,小姑娘說的話有些結巴︰「我叫翠兒,她們都叫我翠丫。」「剛才你為什麼看我啊,要說實話啊,我最討厭撒謊的孩子。」革澤瞧著這個比自己小一輪的小女孩,恍惚有種她是自己閨女的感覺。
「啊。」翠兒的表情有些痛苦︰「她們來的路上說,只要攀上王爺這棵大樹,以後就不會有人敢欺負我們了,叫我們都要賣力些討王爺的歡心。」翠兒說完又飛快地瞧了革澤一眼。
「誰欺負你們了。」革澤明知故問著。其實常年在外打仗的人是最為饑渴的男人。可是因為是作戰部隊。所以很少能有見到女人的機會。而歌舞伎是隨軍一起來的女人,不少戰士早已對這些女人流了不少口水了。
因為革澤的軍紀還算嚴明,才沒有被一些不懷好意的人佔了便宜。不過這些鼓舞伎在革澤的心中真的沒有太重的分量,奴隸嘛,並不是人了。當然不會有人權,他們祖先造的孽,當然要有人來償還。
翠兒像是想到了什麼,趕緊一疊聲的說沒有。也不管革澤並沒有叫她起來,而是自顧自的走到革澤的面前,松了松肩帶。「我,願意。」翠兒的臉越來越紅,就像快要熟透的隻果。
「你願意什麼啊,我只是找個人陪我下棋,給我唱唱曲,彈彈樂。」不知怎麼的,革澤就對這個小姑娘失去了最開始的興趣。一把將小姑娘推開,轉過臉不再看她。翠兒的臉上換上驚恐的神色。
「不要把我送回去。」翠兒只來得急說完這一句話,就被幾個彪形大漢拉出大帳外。革澤發現自己還是喜歡那種純粹的不帶一點雜質的感情,可是像他這種年紀的人,早已經經歷過歲月的沉澱,連自己都不再有純粹的感情了,還談別的什麼人。
幾天之後,翠兒瘋了。因為手下們都認為翠兒是惹惱了革澤才被驅逐出來的。所以對她特別的「照顧」。封建社會對女人是殘酷的,對沒有人權的女人更加殘酷。不過這一切都不會煩擾到革澤那顆希望純粹的心,因為他覺得一切都是正常的。
要說在這個世界里最有人權的女兒家,就是我們的雪嫣大小姐了。每天不用做飯洗衣劈柴,天天除了吃就是睡的,誰也沒有她過得滋潤。可是她也有煩惱,因為她發現自己越來越胖了,很有可能變成一個小胖妞。
「從明天開始,我要減肥。」雪嫣信誓旦旦的發著誓。宇航對雪嫣的一驚一乍基本上選擇無視,就雪嫣那個看見肉都不吃菜的饞鬼樣子,誰會相信她說的話是真的。
「是麼,我突然想吃鱸魚了呢。據說江邊有一家飯店做的特別好吃,本來是想帶著你一起去的,看樣子我只呢一個人去了。」宇航說這話的時候在心里偷笑著,雪嫣听到這話指定會炸毛。
「你說什麼?」雪嫣跳了起來︰「有好吃的當然要帶我一起去,不帶我去你就是不夠意思。再說減肥這是個長期的過程,今天可以減,明天可以減,後天還可以減不是?所以你一定要帶我去。」雪嫣在宇航身邊轉著圈,逼迫著宇航答應自己。
「這可是你說的,別到時候因為太好吃了,而吃多了撐得慌的時候把責任都推給我一個人。」宇航嘴角完成一個好看的弧度。雪嫣望著自己的眼神是那麼純粹。還是像雪嫣這樣的女孩子有福氣,因為她們並沒有接觸到這個時間上最黑暗的地方。她們的心是光明的。
在他們過得逍遙自在的時候,兩方人馬加緊流動著,將自己所掌握的信息分別上傳回去,爭取得到更多的獎勵。像他們搞情報這個工作,基本上都不是為了錢財,而是為了一種榮譽。
每個人都會有一個夢,而那個夢或多或少的都不真實。所以雪嫣的夢就是不斷的好奇與發現。而這幫情報人士最開心的感覺就是不停的冒險與刺激。魅影遭遇到空前的阻擊。很快就被五六個人制服綁了起來。
鑒于魅影身手不凡,幾個人怕他半路跑掉。拿出六個大鐵鉤子鉤住魅影的四肢和兩遍的鎖骨。鮮血從創口的縫隙處流了出來,魅影緊咬著牙關沒有哼一聲。「你們為什麼最開始不抓我,卻要在我又回來的時候抓住我。」
「因為你知道的太多了。」一個人將一個大釘子狠狠地砸進魅影的膝蓋,魅影半跪在地上,臉仰向天空,面部表情疼得嚴重扭曲。「你們到底想要干什麼。」魅影的眼楮逐漸充血,變成血紅色。
「我們主人想要看活的。僅限于活的。」那個人說完這句,不再和魅影廢話,而是接著把小細鐵釘釘進魅影的胳膊肘處。現在魅影想要移動個身形都是非常困難的。
幾個人將魅影處理完之後綁緊,然後鎖上門關好窗戶揚長而去。魅影很慶幸自己沒有帶自己的兄弟一起來送死。看樣子這個房子的周圍布置了不少的埋伏。也許他們發現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卻只釣上來自己這一條魚,還會覺得非常的可惜呢。
少峰一個人形單影只地坐在四層宮殿的最頂層上面拿著紙板寫寫畫畫著。每當他最不開心最煩躁的時候就會這樣,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真正的靜下來。宮殿的門前隔一會兒就會有一撥巡查的隊伍。
經過少峰的特殊恩寵,這些佩戴著大刀的人們見到少峰不用行跪拜禮,只要向他抱下拳頭就好了。其實少峰骨子里並不是一個大奸大惡之人,他只是很討厭前皇帝那麼無能居然能受大家尊崇這麼多年,可是這些話要是說出來誰又會相信呢。
命運就是這麼可笑,以為它就是固定一成不變的,結果它總是會在關鍵時刻給你來點意外的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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