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園,朱顏惜的小花園中
朱顏惜輕撫琴弦,余音渺渺,楠嫻老樣子地,在一旁靜靜看著,隨著小西的交代,楠嫻這才緩緩走回朱顏惜的身旁。♀
「小姐,大夫看過了,查不出其他毒素之類的,可以放心~」
「看來,黑舒雲的事情,我可以放心了。」手指,在琴弦上來回滑過,琴音驟然凌厲了起來,峰回路轉般地,有似殺機四起,十面埋伏之狀。
風中,突然傳來了微弱的氣味,朱顏惜皺了鄒眉,「楠嫻,你們先下去吧,我一個人呆會,別給其他人進來。」
「是~」楠嫻擺上了糕點,便匆匆離開。
看著楠嫻離開,朱顏惜這才微微嘆了口氣,「出來吧~」語氣中,帶著微微的無奈。
天無很快地,便出現在了朱顏惜的面前,「看來,顏惜對我,還真是心有靈犀啊。」
修長的手,不客氣地自糕點中,挑了塊自己喜歡的,便嘗了起來。
「你的氣味,出賣了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朱顏惜不客氣地,瞪了天無一眼。
天無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是你鼻子敏感了。」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朱顏惜冷著臉。
「我的女人,不來看看不放心!」霸道地,就要撲過去。
只見朱顏惜手心的利器,天無這才聳了聳肩,坐了回去,「你剛剛的琴,可是殺機四起,怎麼?」
「你還真是陰魂不散,什麼時候都可以踫到你。」
「怎麼,對游濤世子放心不下?」語帶醋意地,天無的表情,有些許的薄怒。
清風掃過,朱顏惜落座在天無旁邊,拾起糕點,輕咬了一口,這才慢吞吞地「那樣的男人,我的眼光,還沒有那麼差。」對于天無,朱顏惜有種直覺,他,不會傷害自己,就和宗政賀一樣,又不太一樣。
「那君王爺呢?」
「笑面虎~」
「穹王爺呢?」
朱顏惜頓了一下,「高深莫測,不知道~」
精明地,朱顏惜對于天無對自己身邊的人的了如指掌,微微有些懷疑,勾起一笑「怎麼不問了,接下來,應該問宗政無賀吧~」
「嗯?」天無看著朱顏惜。
故意地,朱顏惜含糊不清地「舉世無雙~」
見天無不說話,朱顏惜也不接著說,只是繼續自己的糕點,若有所思。
「想什麼?」
「我在想,這濤世子妃處心積慮地要置我于死地,我要如何地,令她和游濤世子,矛盾頻頻呢~」
「對付她,還不簡單,以牙還牙就好。」
「死了,就一了百了,死容易,活著,卻不容易,我怎麼,會要她那麼的安穩。」朱顏惜的笑容,帶著算計。
勾起的嘴角,天無對于朱顏惜的狠,倒是絲毫不反感,「據說,穹王爺幾日後的壽辰,會很熱鬧。」
朱顏惜在天無的暗示下,腦海里,自然地,閃過一個念頭,對于引游濤入局,就怕過于明顯,若是穹王爺的壽辰,那麼,可就不一樣了,只是,腦海中浮現拓跋元穹的臉,自己倒是不知道,究竟這步棋,走還是不走。
天無離開後,這惜園,再次留下了朱顏惜,跨出了小花園,朱顏惜思及穹王爺的壽辰,正在猶豫中,楠嫻,再次進來。
「小姐!」
「怎麼了?」
「穹王府的請帖!」楠嫻遞過拓跋元穹的請帖,果然,四日後的邀請。
雖然,朱顏惜不知道這天無的消息,究竟從何而來,不過,就目前來看,倒是令朱顏惜無從查起。
「楠嫻,好戲,可要上場了。」朱顏惜附在楠嫻耳邊交代著。
翌日,啟樓畫館便通知朱顏惜前去。
「小姐,濤世子,在畫館。」小南恭敬道。
步入畫館,除了畫館的老板,倒是不見他人,而朱顏惜,接過老板的詞,輕輕讀起「琴難續,紛紛落花知人意。月難全,片片烏雲情難圓。」
嘆氣聲,朱顏惜合上了書簡,「老板~題詞的人,可有和要求?」
「不知道,這詞,可是對上了小姐的心境?」
「和畫作的意境,*不離十~」朱顏惜嘆氣聲再起,「只可惜,這畫作,在我身邊也是觸景生情,老板,這個的酬銀,就請替我轉交吧,切勿透露我的身份,至于這畫,既然有人可對上,便送予他吧。」
「這~」
「小姐!」
「楠嫻,你不是說了嗎,郁結難舒,自然,需要放開嗎?走吧!」
二人離去,布簾之下,游濤接過了朱顏惜的畫作,眼里的錯綜復雜,萬千情愫翻滾著。
「小南,你看著,什麼情況在告訴我~」朱顏惜低聲吩咐著,便上了馬車。
游濤附庸風雅,自然地,這是最好產生共鳴的,自己雖無于無垠的花容月貌,但是,卻正好和游濤所追求的才情相符合,于無垠也是才女,只可惜,心在拓跋巍君,且忙于計算自己,自然,也不會有心思花在游濤身上,這原本就勉強的親事,還有于無垠的算計,早就使得自己,成為了游濤心里的遺憾,人,總是對于這樣的遺憾,越發的割舍不下。
自己不在乎的人,自己從來,就不會去理會,而于無垠的狠辣,游濤的算計,也都成為了,如今朱顏惜,不需愧疚的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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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比較忙,一上來才發現七七、孔方、天理不容等等送了好多禮物,都在說更新太少了~好吧,我努力朝著入v奮斗~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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