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無垠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卻看不見任何人在自己身後,而這滿堂的人,都竊竊私語,雲然卻直接暈了過去。♀
「雲兒~」游濤急急走近,朱顏惜眼尖地,「世子,快請大夫啊,血!」
順著朱顏惜的手指,一灘血跡,在地上鮮紅地淌著。于無垠不可置信地搖頭,花容失色。
「吳辰,去請太醫。」拓跋元穹冷冷道,隨後拍了拍顏惜的手「顏兒別急,走,我們看看去。」
盡管知道拓跋元穹今日準備了好戲,卻仍舊提著一顆心,地上的那灘血跡,令朱顏惜揪著心,緊蹙的眉頭,深怕這雲然,假戲真做!
「顏兒,別擔心。」對上拓跋元穹安撫的眼神,朱顏惜迷惑不已,拓跋元穹握緊朱顏惜的手,「相信本王!」
而這一切,都令一旁的拓跋巍君心里不是滋味。♀冷冷地看著于無垠,「世子妃的手段,真是一次比一次毒辣。」
「顏惜,皇兄已經去請太醫,你就別擔心了。」看著朱顏惜擔憂的表情,拓跋巍君忍不住就想要拂去那抹憂愁,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的異樣。
很快而來的太醫,緊緊鎖住眉頭,微微嘆氣,雲然的臉色,慘白一片,不見絲毫血色。
「世子,側妃娘娘小產了!」
「什麼!」游濤及游王爺驚呼,朱顏惜自游王爺夫婦臉上,看到了悲憤,可見二人對抱孫子的渴望,如今,這消息,還真是打擊人。
反觀游濤,只是驚訝,卻不見多少的心疼,朱顏惜微微蹙眉,感受到拓跋元穹指月復輕輕敲著自己的手背,似安撫般,朱顏惜卻仍舊僵硬著。
蘇醒的雲然,淚如雨下,一臉的悲痛欲絕,「王爺,雲然沒用,不配嫁入王府,也不知道是不是世子妃怪罪雲然分了王爺的寵愛,可是,稚子無辜啊!」
雲然悲痛欲絕的臉,月兌口而出的話,卻都直逼于無垠。♀
「你胡說什麼,我可沒有對你做什麼,再說了,你一個小小側妃,我永遠在你頭上,有什麼要和你計較的!」于無垠氣惱的說道。
雲然閉上了眼,兩行清淚垂下,哽咽地「世子妃,若你是因為雲然的書信而懷疑雲然挑釁,那我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了,雲然知道,你心里不痛快,故修書一封像姐姐請罪,為什麼姐姐,還是容不得我和孩子呢~」
「你胡說!」
「是不是胡說,找到書信即可證明于姐姐的清白,只可惜了,未出生的孩子。」朱顏惜不忍心的別過頭,而這話,也令游濤下了決定。
「來人,給我找!」由不得于無垠說什麼,浩浩蕩蕩的人,直朝著于無垠的房間而去,而拓跋巍君,卻微微蹙眉。
「顏惜,你素來不喜歡蹚這些渾水,怎麼還?」低低的聲音,落入朱顏惜的耳簾。
「或許,是側妃娘娘與顏惜相似的容顏,也或許,有感而發吧。」朱顏惜低落的聲音,很適時地傳入在場的人耳里,除了拓跋元穹,其他人听到的,都是朱顏惜感懷自身,自熱也就想起了于無垠是如何卑劣得到了這世子妃的位置。而朱顏惜,如何被橫刀奪愛。
加之雲然酷似朱顏惜的臉,眾人都無聲嘆息著。當于無垠的房內出現雲然的書信時,看著雲然書信的游濤,怒視著于無垠,「最毒婦人心!本世子還真是娶了個不得了的女人。」
抓起于無垠的手腕,游濤意難平地「雲兒有孕,在書信中已然清清楚楚地向你解釋著,你倒是好啊~」
「世子,有孕一事,我倒是想請教了,她和世子相遇,這才多久的事情,怎麼,就如此快速知道自己身體的狀況?」于無垠盯著雲然,勾起諷刺的笑容,想和我玩陰的,你還不夠格。
只是,于無垠卻沒有想到的是,「那是因為,那日雲兒身體不適,本世子請了大夫,替她檢查了!」游濤對于于無垠的狡辯,更加的厭惡。
朱顏惜看著這一場鬧劇,心下已經明了,而拓跋元穹的話,卻無疑火上澆油地「顏兒別怕,本王絕對會保護好你的,這樣不堪的事情,絕對不會在顏兒面前再出現。」
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在旁人听了,無不贊嘆著穹王爺的痴情,也反襯得著游王府的污穢不堪。
「王爺~」朱顏惜低喚,卻被拓跋元穹的話給攔截了下去。
「顏兒也累了,如今雲側妃無事,本王送你回去,別要你徒增傷心了。」拓跋元穹扭頭囑咐,「太醫就在此,好好地為雲側妃診治。」
「是,王爺!」
「多謝王爺!」
不理會其他人,拓跋元穹就這樣離開了游王府,而馬車上,朱顏惜探究的目光,不斷掃向拓跋元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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