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躍欲試的人,其中不乏對于宗政無賀一見傾心的人,自然,也不乏別有目的的人,瀧梅國的太子,未來的國君,這樣的吸引力,無不令人痴狂。
「顏惜,你準備的是什麼?」皇後慈祥和藹地問著佷女。
只見朱顏惜微微一笑,福身道「回娘娘的話,顏惜不才,並不知道皇上今日,有此安排,臨時獻丑了,不過,還請娘娘允予顏惜一點時間。」
當朱顏惜再次步入眼前,只見一身的白,宮人拉起長長的白布,白色的披帛,隨著樂聲的響起而甩動了起來,前方的墨桶,也安置在四周,樂聲陣陣,時而高,時而低,當白色的披帛甩入墨桶,隨即隨著朱顏惜的舞姿甩下白布時,潑墨,在長長的白布之上印入,而朱顏惜,卻仍舊踩著優美的舞步,時而作畫,時而舞動,當一曲終了,白紗瞬間蓋上白布之上的畫作,朱顏惜盈盈一笑「顏惜不才,此畫獻于皇上,還望皇上不要嫌棄。)」宗政無賀的話,一石激起千層浪,拓跋元穹看著朱顏惜對上宗政無賀的眼神,嫉妒,在心里滋長。
「無賀太子,只可惜,朱大小姐,與本王甚是投緣,本王曾經說過,本王的王妃,願為顏惜而空置。」拓跋巍君搶在了拓跋元穹之前說道。
「皇弟此話,本王倒是不知道,只是,這顏兒與本王早已私定終身,只能要皇弟神傷了。」拓跋元穹冷冷地看著眾人。
未曾預料到是這樣的情況,皇帝拓跋明翰沉下了臉,這樣的畫面,觸動了自己內心深處曾經最為美好的回憶,自己最為疼惜的兒子,瀧梅國的支持,偏偏都愛上了一個朱顏惜。
「皇上,這還是要看顏惜的意思,你說呢?」納昕兒及時地提醒著皇帝。
「皇後言之有理,確實該問問顏惜的意見。」拓跋明翰看著朱顏惜「顏惜,你怎麼說。」
咬了咬唇,朱顏惜低頭,「回皇上,顏惜與穹王爺,雖然相識甚短,可是,王爺待我極好。」
朱顏惜沒有明確的說道,而眾人,也都听明白了。
「好好好!難得元穹對你如此上心,朕心甚慰。」皇帝的欣喜之情,隨著臉上的笑容,向每人傳遞著自己的好心情。
「回皇上,無垠有事稟告。」
于無垠突如其來插話,令皇帝微微不悅地「有什麼事情,改日說。」
「皇上,只怕改日說,這穹王爺,被人背叛了都不知道什麼情況了。」于無垠急切地說道。
「什麼大事,非要在此掃興。」
「啟稟皇上,關于朱顏惜,失貞一事。」于無垠急忙跪下,得意的神色,對上了朱顏惜。
看著朱顏惜驚慌失措的樣子,于無垠的心里,十分的快意。
「簡直一派胡言。」未等得及皇帝開口,拓跋元穹便鐵青著臉呵斥于無垠。
「回皇上,千真萬確的,皇上,我親眼所見的,朱顏惜勾引君王爺在前,背叛君王爺在後,如今,還恬不知恥地選擇了穹王爺,我也是為皇室著想啊!」于無垠作起誓狀,「皇上大可找人驗證朱顏惜的貞潔。」
朱顏惜搖了搖頭,不同意地護住了自己的手臂,而就在皇帝猶豫的片刻,于無垠瘋了似得,一把扯開了朱顏惜的衣袖,白皙的手上,守宮砂若隱若現,守宮砂的四周,一片的暗紅淤青。「顏兒,這是怎麼回事?」拓跋元穹心驚地看著朱顏惜的手臂。
「怎麼可能!不可能的!」于無垠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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