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害的!」拓跋元穹勾起顏惜的下巴,不悅地,瞪了顏惜一樣,下一秒,容不得顏惜那喋喋不休的小嘴說出不好听的話語,霸道強悍地,堵住了顏惜急于反駁的話語。
只是,這不曾涉及男女之色的二人,在有了第一次之後,這個吻,很快地變了味道。
拓跋元穹憋得一臉通紅的,低咒了一身,這才丟下顏惜,火急火燎地,奪門而出。
守在門口的羅舞和落雨,看著王爺鐵青著一張臉急匆匆離開,面面相覷,難道,王爺和閣主,吵架了?
羅舞和落雨急忙走進,卻看見顏惜紅腫的嘴唇,和一臉的茫然。
羅舞的手,在朱顏惜的面前揮了揮,「惜惜,該回神了!」
「呃~」朱顏惜看著二人噙著笑,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有些尷尬地,「我不過是在想問題。」
「是啊,我們閣主大人,不過是在想,這如何趕緊解毒,好慰勞這欲求不滿的穹王爺!」羅舞不依不饒地取笑著。
「羅舞,注意下,要隱晦,不然,閣主多沒有面子啊。」落雨一搭一唱地。
「呃,是哦,我想想,該怎麼隱晦地說才好。」羅舞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朱顏惜有些局促地,「你們聊,我有事,我就想走了。」
羅舞和落雨看著朱顏惜落荒而逃,笑聲一陣陣,在大廳內放肆地響起。
夜幕降臨,小西的身影,一閃後落在了天穹院的院落。
對著月光作畫的顏惜,這才停下了畫筆,微微抬頭,「如何?」
「小姐,司空堂主還是找上了那個人了!」小西低下頭,有些愧疚道。
若不是自己技不如人,也不會更丟了當初委托的神秘人,所幸的是,司空堂主早就留了一手,否則,就難以找到人了。
朱顏惜看著小西的愧疚之色,安撫道「不是你們技不如人,是人外有人,何況,那男子心思縝密,當初要委托塵閣的時候,就已經是慎重地,先對塵閣進行了試探,你們要跟上他,本就不好說。」
「是!」見小姐沒有責怪,小西這才稍微安心。
「司空大哥怎麼說?」
「那個人,是雲圖樓的樓主,樓天應!」小西話語一落,羅舞身子一顫,臉上的表情,錯綜復雜。
「羅護法,你認識?」小西見羅舞的反應,急忙問道。
也因為小西這樣的一句話,朱顏惜和落雨,這才注意到羅舞神情的不對勁。
「之前在雇主的委托下,和他們雲圖樓有過幾次交手,雇主要保的,是他們要殺的。」羅舞直言不諱,「那個時候,不小心遭人暗算,還是樓天應救了我。」
朱顏惜聞言,蹙起眉頭,「你受傷了,居然沒有告訴我們!」
自然的,羅舞等人都不會因為朱顏惜這樣的話語,而誤會她懷疑什麼,羅舞笑了笑「不過是小傷,沒有必要要大家擔心不是?」
朱顏惜瞪了羅舞一眼,這才回到了正題。
「我記得,這雲圖樓,也有自己的探子才是啊。」朱顏惜目光深沉了許多,這塵閣和雲圖樓,並沒有直接的利益沖突,塵閣的勢力範圍,大致都分布在貴竹國、淳菊國和瀧梅國,而這天蘭國和青葵國,才是雲圖樓的勢力範圍。
雖然其他國土,都或多或少有互相交叉,可是,這利益,卻沒有沖突,若說這雲圖樓是因為受人所托來貴竹國調查拓跋元穹的身世的話,那麼,便只有天蘭國了,畢竟,這天蘭國,是雲圖樓的勢力範圍,可是!
朱顏惜轉動著頭腦,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可能。
「羅舞,你和樓天應接觸過,你說,若是調查拓跋巍君和拓跋元穹一事,這雲圖樓的勢力,難道無法,在這貴竹國里面一展拳腳嗎?」
「說實在的,就樓天應的性格,不像是無法伸展拳腳的。」羅舞思考後,肯定道。
「就如同,咱們塵閣,也不是無法伸展到了天蘭國和青葵國是一樣的道理。」落雨附和道「閣主,你想想,這塵閣,為什麼不去動天蘭國和青葵國的主意?」
落雨的話,令顏惜點了點頭,確實,這塵閣的勢力,完全可以直接擴大到了天蘭國和青葵國,只是,一則是人力過大,二則,還是因為不願意,和雲圖樓起沖突,各據一方,有時候,才可以化敵為友,也因為如此,塵閣和雲圖樓,才一直相安無事,井水不犯河水。「若是如此,確實就說不通了,就那日,樓應天的謹慎來看,這個事情,對他而言必然是很重要的,可是,如此重要的事情,他偏偏不要自己的勢力去滲入,而要我們塵閣介入,到底,是為什麼?」朱顏惜托著下巴思考著。
拓跋元穹一進門,就听到了這幾個人,在一起討論塵閣的事情,本來不願意介入地,只是,看著顏惜眉頭緊鎖,便忍不住開口「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
拓跋元穹開口,四人這才意識到拓跋元穹的存在,這果然,人對一些東西熟悉了,就容易少了警惕心啊。
朱顏惜眼楮放光,「元穹,你想到了什麼?」
拓跋元穹走近,指月復撫平這顏惜緊蹙的眉頭,這才沉聲道,「那樓應天,寧可花重金要塵閣出手,也不願意自己承擔一絲一毫的意外,只能證明,他們的行動,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差池!」
「也就是說,要麼,是這委托樓應天的人,很是重要,要麼,就是這雲圖樓自己,在查這個事情?而無論是哪個答案,都證明了,這查此事的人,對于王爺的身份,非常在意!」朱顏惜舒展眉頭。
只見拓跋元穹點了點頭。
朱顏惜突然問著羅舞,「羅舞,這樓應天的武功如何?」
「不在我和落雨之下!」羅舞回道。
「這樣啊~」朱顏惜思考著。
「王爺,和你交易的人,王爺可否畫得出來?」朱顏惜想到了什麼,猛地抬起頭。
「那個人,蒙著面,本王無法確認!」拓跋元穹搖頭道。
「或者,我可以試試!」羅舞也想到了什麼似的,「王爺,和你交易的人,身上可有一股藥味?」
「你怎麼知道?」拓跋元穹挑了挑眉頭。
「那麼,可是這個味道?」羅舞拿起一瓶藥瓶,遞給了拓跋元穹。
打開瓶塞之後,一股濃烈的藥味,在屋內蔓延。
「確實是這個味道,只不過,淡了許多。」
「果然是他!」羅舞點了點頭,「和王爺交易的人,是樓應天沒有錯!」
得到羅舞肯定的答案,朱顏惜等人倒也不意外了,畢竟,種種巧合鏈接起來,倒也是說得通了。
如果說,是這委托樓應天的人很是重要,那麼,這雲圖樓就是自己查,也未必會牽扯得出這幕後的人,所以,比起這個懷疑,這懷疑是雲圖樓自己,在查這個事情就顯得更加有可能了!
而這獲悉了真相之後,如果樓應天要離開,就其武功來說,自然的,要拜托小南小西的監視和跟蹤,也就很簡單了,畢竟,小南小西的武功,在羅舞和落雨之下!
究竟,這樓應天想做什麼!
當朱顏惜的目光移向羅舞時,只見羅舞攤了攤手,「我也無法猜測,那個神經病究竟要做什麼!喜怒無常,固執一條筋,不好猜測!」
「那麼,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朱顏惜道。
「無妨!」拓跋元穹知道,顏惜在擔心的,是自己,輕輕的兩個字,說得好像這一個交易,就和天氣要下雨一樣的平常。
就在此刻,暗衛出現在門口,附在吳辰耳邊說了什麼!
「王爺!君王爺深夜入宮,找皇上去了!」
「是嗎?」拓跋元穹眼色一掃,冷冷地「給本王攔下!本王隨後就到!若讓他入了宮,你們就不用來見本王了。」
「是!」吳辰眉頭也不皺一下地,帶著暗衛,數十道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朱顏惜看著拓跋元穹,有些不解。
「本王已經要人,看住了麗嬪,今日一大早,拓跋巍君就已經送信給了麗嬪,要麗嬪揭穿太子的身份!」拓跋元穹簡明扼要地說到。
「他的決定?」朱顏惜詢問。
「據說,于相國為他培養了不少的人脈,最近,不少將領也在蠢蠢欲動,目前,本王還不知道,這有那些人,是拓跋巍君的人!」
「調兵遣將?」朱顏惜皺眉,「拓跋巍君居然在這個時候,做這樣的事情,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人心難測,海水難量。」拓跋元穹說著這話的時候,也直勾勾地看著顏惜。
「唉~元穹,再看看吧,如果,真的會拖累你,我一定不由分說的,第一個離開!」朱顏惜明白,拓跋元穹在擔心的是什麼,只是,如果不是萬不得已,自己也希望,可以一直陪著他。
「好!」拓跋元穹點了點頭,轉而朝著羅舞等人道,「如今的拓跋巍君,行事難以揣度,以他對顏惜的情感,不排除會有其他過激的行為,你們至少,要有一個人,陪在她身邊!」
「放心吧,我們對閣主的感情,可不比你少!」羅舞吐了吐舌頭。
拓跋元穹面無表情地,轉身離開。
見拓跋元穹離開,羅舞這才對著顏惜瞥了瞥嘴,「我說,你家王爺不知道,你會武功的嗎?」
「知道啊~」
「那他那麼不放心,是為什麼?」
「因為拓跋巍君的武功,應該也不低!」朱顏惜肯定道,雖然,她沒有見過拓跋巍君的實力,可是,就剛剛暗衛出動的人數,可以猜得到,這拓跋巍君隱藏得,究竟有多深。
「原來如此,也難怪,就你的三腳貓工夫,若是遇到普通人,起碼可以自保,遇到高手,確實就不好說了。」羅舞不忘損著顏惜。
「只能怪我的師父,技不如人了~」朱顏惜也不反駁道。
只是這樣的話語,倒是令落雨笑了出聲,目光,落在了自己打自己嘴巴的羅舞身上。
塵閣內眾所周知,閣主除了輕功是在納府學的,這其他武功,可都是出自羅舞的諄諄教誨啊,畢竟,這閣主體弱,很多武功學習不得,而羅舞的武功,招式怪異,可是對付登徒子和地痞流氓等,都是以柔克剛,處處擊中要害。
此時此刻,這閣主的一句話,可不是結結實實地,頂得羅舞自討沒趣嘛?
屋內,你一言我一語地,笑聲陣陣。
皇宮內,楠嫻急匆匆地,求見了皇後。
未央宮正殿
皇後端做在一旁,期冀地,等待著顏惜傳達的話。
「楠嫻給皇後娘娘、賢妃娘娘請安!」
「起來吧,你家主子怎麼說?」皇後急切地,帶著期冀。
自己的離開,瞞天瞞地,卻無法瞞著顏惜,甚至于期冀著,顏惜會願意跟著他們走,也期冀著,顏惜的一聲原諒。
「回皇後娘娘的話,小姐說了,娘娘既然選擇了自己的路,就請按照自己的路去走,可是,稚子無辜,最大受害者,是太子!即便娘娘你未曾當她是你的孩子,他如今,也是!他的家里人,為了娘娘,也受了不必要的傷害,甚至于付出了生命,而他,卻無法盡一個兒子的孝道。太子只知道,他的母親,是當今的皇後,有時候,不知道真相要比知道的來得幸福,如今,太子對于娘娘的期冀和渴望,依舊如故,那麼,還請娘娘在以貴竹國皇後離世為謊言的這一刻,為太子,留個念想和希望!」楠嫻原封不動的,將顏惜的話語帶到。
朱顏惜帶來的一席話,令皇後沉默了許久。
「本宮知道了!」
「小姐還說了,希望皇後娘娘這不幸的一生,能隨著這一次的意外,徹底了結。」楠嫻最後,才將朱顏惜類似祝福的話語帶到。
皇後激動地,站了起來。
楠嫻低下頭,福身道「楠嫻話已帶到,還需要回去照顧小姐,楠嫻告退。」
皇後此刻,激動地腦海中,只剩下楠嫻那句,朱顏惜似祝福的話語,霞賢妃見狀,對楠嫻點了點頭「好好照顧王妃!」
直到楠嫻離開,皇後都還站在那里,不動如山。
未央宮的人,再次被霞賢妃屏退。
此刻,龍輕塵這才在側殿走出,看著納昕兒呆滯而激動的神情,寵溺地,模了模納昕兒的頭,「昕兒,如今,你可以了無牽掛的隨我離開了,咱們的女兒,雖然沒有說什麼,可是,她是祝福的,不是嗎?」
納昕兒激動之中,淚水,也滑落了下來。
「輕塵,我是不是在做夢?我以為,顏兒不會原諒我了,我以為,我」
「是真的,而且,顏兒要你做的一件事,你還沒有做,時間不多了,要抓緊了。」龍輕塵輕哄著,卻沒有看到,霞賢妃看著二人,羨慕而又落寞。
未央宮的一切,在一夜之間安排妥當,當未央宮宮人都昏昏沉沉之際,一場早有預謀的大火,就這樣熊熊燃起,夜色之中,龍輕塵抱著納昕兒,而護衛也帶著紫琴,消失在了貴竹國的皇宮之內。
霞賢妃拿著納昕兒留下的書信,看著消失在夜色內的身影,笑著,流下了兩行清淚。
喃喃自語地,朝著龍輕塵消失的方向道,「塵哥哥,你終于,都如願以償了。」
霞賢妃盯著未央宮的熊熊烈火,轉身回到了自己宮內,對于拓跋元穹派暗衛前來通報麗嬪一事,霞賢妃的心里,有了計較。
被監視軟禁在宮中的麗嬪,當宮門打開的時候,就見霞賢妃一襲鵝黃色宮裝,柔媚地,對著自己笑著,那個笑容,明明是極美的,可是,此時此刻自己卻覺得,是多麼的駭人。
「你要做什麼!」麗嬪從來都沒有見過霞賢妃這樣的架勢,明明笑顏如花,可是,卻有一種目空一切,什麼都不在意的狠勁,在眼里閃現著。
「本宮來看看,這麗嬪妹妹是要如何地,朝著皇上告狀呢~」霞賢妃維持著笑容,一步步逼近,最後,才在主座上落座,居高臨下地,看著麗嬪。
「你私自軟禁本宮,本宮要和皇上,揭穿你和皇後的陰謀!」
「是嗎?」霞賢妃不屑地,「五十步笑百步的事情,本宮做不出來,想不到,麗嬪妹妹倒是樂此不疲呢!」
麗嬪有些沒有底氣地吼道︰「你胡說什麼!」
「胡說嗎?」霞賢妃捋了捋發絲,媚眼瞥過麗嬪,「若說,皇後娘娘負了皇上,你知道,這麗嬪妹妹和皇上心愛的四皇子,如今的君王爺私通款曲,哪個更加扇了皇上的臉呢?」
霞賢妃的話語,令麗嬪有些害怕的,顫抖著身子,只是這嘴上,卻死不承認地,「本宮沒有,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本宮從來就不需要!你以為,御泰宮失火,現如今未央宮也失火,嵐淑妃和皇後同時葬身火海一事,你麗嬪,能有好果子吃嗎?」
「你冤枉本宮!」
「呦,麗嬪妹妹好聰明呢~」霞賢妃站了起來,「本宮就是冤枉你了,你又能如何?如今,皇後已死,本宮協助皇後查找凶手,本宮說你是,你就是!」
「不!你不敢!你無憑無據的,你以為,誰會相信你說的嗎?呵呵,想不到,皇後和嵐淑妃,居然是死在你手里!」麗嬪不明就里地,瞪大眼楮,自以為,霞賢妃就是這始作俑者。
而這話,在霞賢妃耳朵里,早就不重要了,只要闔宮上下都相信,昕兒姐姐已死,就夠了!
「怎麼,麗嬪妹妹以為,本宮要你死,會給自己,留下麻煩嗎?」霞賢妃嘲諷著,「待麗嬪妹妹一死,木嬪就會和本宮,一起宣告,麗嬪妹妹你,畏罪自殺!」
「木嬪!」
「怎麼?難道麗嬪妹妹以為,你毒殺了木嬪的孩子,真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沒有報應嗎?」
「不知道,麗嬪妹妹是要自己動手,還是要本宮幫忙?不過」霞賢妃勾起嘴角,「這麗嬪妹妹自己動手呢,本宮和木嬪的說辭里,自然就不會有麗嬪妹妹和君王爺的苟且之事出現,而若是要本宮動手了,就不知道,這麗嬪妹妹你苟且一事,還因此打掉了胎兒,陷害他人一事,會不會要你這犧牲了一生的為之的君王爺,黃泉路上好相陪呢?」
霞賢妃的話語,要麗嬪跌坐在地上。
「對了,本宮想,麗嬪妹妹是在等君王爺和皇上那邊會合,而後一唱一和的,收拾了皇後和本宮吧?」
麗嬪擔心地,望著霞賢妃,此時此刻,最後的期冀,都被打消了下去。
「怎麼?麗嬪妹妹,你要選擇什麼?」
大勢已去,此刻,麗嬪的心里,只有那個給了自己溫暖的男子,如果,自己的死,可以成全了他的安全,那麼,死又如何?
緊咬著下唇,麗嬪對著霞賢妃伸出了手,「毒藥呢?」
「麗嬪妹妹還真是一片痴情。」霞賢妃看著麗嬪,只有同情,可是,道不同不相為謀,若是同情了麗嬪,死的,就必然是其他人。
霞賢妃淡漠地,遞給了麗嬪一瓶毒藥。
麗嬪接過了毒藥,毫不猶豫地,在霞賢妃的注視之下,一飲而盡。
當霞賢妃自麗嬪的宮內再次打開門,木嬪迎了上去,只見霞賢妃點了點頭,木嬪這才勾起嘴角,目光,有著快意。
霞賢妃找到自己的時候,自己也知道,若不是顏惜的暗示,霞賢妃必然不會找到自己,如今,無論是霞賢妃要如何處理,只要能要麗嬪為自己的孩子償命,自己必然全力支持。
更何況,這肚子越來越大,有了肚子里的念想,自己也必須,要為這孩子的未來打算。
霞賢妃提出的主意,更加吸引自己的,是事成之後,霞賢妃也會病重身亡,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霞賢妃會選擇這樣離開,可是,她很清楚,霞賢妃的心里,是不願意服侍皇上的。
如今,皇後和嵐淑妃已死,那麼,下一個登後座的人,必然會是霞賢妃,而霞賢妃一死,縱觀後宮之中,除了自己位分最高,最得恩寵,還有誰,能與自己爭鋒?
也正是如此,權衡利弊之下,自己果斷地,站在了霞賢妃是身邊。
風,輕輕吹動,霞賢妃帶著木嬪,直朝著皇上的書房而去。
貴竹國兩日之內,後宮之中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當霞賢妃偕同木嬪向拓跋明翰回稟的時候,拓跋明翰只是微微悲痛,卻依舊埋首于奏折之中。
霞賢妃目光微冷,這個男人,除了自己,還有雲姐姐和墨台嵐,還有誰,是他會在意和付出的。
走出書房,霞賢妃的笑容,難得的輕松,很快的,自己就能解月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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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好吧,那個,你們說,霞賢妃為什麼會選擇死亡呢?那個,你們說,拓跋元穹和拓跋巍君,會有什麼火花嗎?那個,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