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密室之中,夜明珠點亮了整個密室,拓跋元穹和拓跋思及其大臣武將,正指指點點地指著青葵國和淳菊國的邊界地圖,熱烈的討論著什麼。
書房外圍,層層把守得嚴嚴實實的,羅小蝶看著書房之內的安靜,目光深沉了許多。
這些日子以來,還是沒有得到什麼消息,這穹王爺的消息,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出現,今天晚上往來太子府的人,都沒有一個和穹王爺相似,難道,真如天無所言,為了尋找失蹤的穹王妃?
穹王爺,深情至此?
羅小蝶隱于暗處,天無的謀略已經是神乎其神,這穹王爺,真的比天無還有厲害嗎?與其在此等候穹王爺的消息,到不如,主動出擊才好。
羅小蝶嘴角上揚,眼里的得意之色快速閃過,趁著夜色,悄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匆匆忙忙的幾聲貓叫聲後,一個黑色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里屋。
「爺!」羅小蝶臉色有些緋紅,那是女子見著心愛之人該有的嬌羞。
「嗯?」男子在黑暗中的笑容,邪肆輕狂,獨有的霸氣,劍眉掃過鬢間,目光灼灼。
「穹王爺失蹤了。」羅小蝶急忙匯報著。听完了羅小蝶的話語,男子只是沉默了下去,許久之後…
「穹王妃?」男子嘴里玩味著,半年前那場婚宴,除了因為奢華轟動而引人矚目外,更因為對象是冷情的戰神王爺拓跋元穹。
那場婚事,十里紅妝,百姓歡欣,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卻未曾有百姓的一絲怨言,拓跋元穹費心費力給予的繁華,只在于強悍霸道地向世人宣示,他的王妃,舉世無雙。
更昭示了,穹王妃之于他的重要性。
拓跋元穹將自己的軟肋,向世人盡顯,不是他無知和被情沖昏了頭,而是這男人,狂妄自信著,自己的愛,不需要掩掩藏藏,他的羽翼,能護得住心愛之人周全,愛一個人到了極致,是要向全天下宣告。
男子低頭淺笑,思索著這拓跋元穹失蹤的可能性。
「呵呵,看了,軟肋終究是軟肋,穹王妃的失蹤,應該是不希望拓跋元穹找到她,怕拓跋元穹要為她解毒而中毒了才是。」目光如同狐狸一般的狡黠,男子嘴角的弧度,昭示著他此刻的好心情,相愛的兩個人,必然是惺惺相惜的,這拓跋元穹看上的女子,絕對有不同尋常之處,那麼,也必然會是為了拓跋元穹而離開才是。
「小蝶~」男子的聲音,帶著蠱惑人心的低沉。
「爺~」
「你看著軍師的一舉一動就好了,不日之內,必然有穹王妃被擄走的消息,看看天無都見了什麼人,有什麼動作。」
「好!」羅小蝶痴迷的目光看著男子,一臉恭順。
男子轉身欲走,似乎思及了什麼似的,算計的笑容上揚,頓了頓,「小蝶,雖然大計重要,但是,若是天無對你有非分之想,危及你的安全,就放棄吧。」
男子說完,留下來長長的嘆息,便消失在黑暗之中,羅小蝶捂住嘴,激動而又悲切,若不是拓跋巍君,自己就不會是骯髒是身體了,若不是拓跋元穹,自己也不會,如此的自我嫌棄,遇到他,是這輩子的幸運,卻也伴隨這昔日不堪的日日夜夜折磨著。
自己很明白,他對自己,有著一點點的利用,可是愛上了,自己心甘情願,甘之如飴,而今日,他的話,卻令自己的心,跳動莫名。
他在乎自己的,還是在乎的,哪怕是利用,也有著在乎!
羅小蝶的眼淚,就這樣滑落,內心的溫暖,哪怕是一絲絲,也足以要她飛蛾撲火。
黑暗中,無人發現,隱匿于暗處的兩道身影,正勾著嘴角笑著,那月光下的面容,正是拓跋元穹和拓跋思。
「二皇兄,看來,你果然沒有料錯啊。」
「若不是來人的武功很高,倒是可以听一听。」拓跋王爺聳肩,這些日子,和拓跋思的相處,可以說是這些年最親近的一次,雖不是親兄弟,可是,拓跋思卻也令他惺惺相惜。
人前扮演這懦弱的太子,只不過他有意避讓皇位,這個溫文爾雅的拓跋思,對權力不在乎,卻獨獨在乎著這一份感受的親情,對皇後如此,對朱顏惜,也是如此。
這一身高深莫測的武功,都要比自己高上幾分。
至于這一身的武功,也只是為了,可以為皇後打听打听消息,為了可以強大到保護自己在乎的人,如此而已。
即便是如今的勞心勞力,也不過是為了,替皇後,給顏惜一個安全的安身立命之所,為了替顏惜,找出解毒的途徑。
這幾個月來,漸漸的,倒真的,成為了親人般的存在。
拓跋元穹看著黑暗中消失而去的方向,心間突然一陣刺痛,第一次的毒發,已經開始了!
緊緊蹙著的眉頭,額間冷汗冒出。
「二皇兄!」拓跋思心細地,發現了異常。
「無妨…就是這…毒發了…」拓跋元穹咬牙切齒道。
第一次的毒發,並不會持續太久,拓跋元穹很快就忍了過去,只是,此刻的拓跋元穹卻不禁擔心了起來。
顏兒的毒,雖然說過渡了過來,可是,這次毒發,是不是也會受到影響?
此刻,拓跋元穹的心思,全在瀧梅國太子府內的朱顏惜身上。
而瀧梅國此刻,太子府內忙里忙外,陸陸續續前來朝賀的大臣們,一貫地帶著花枝招展的家眷前來,無不希望,為自己的女兒,攀升這皇室的高枝。
太子府內的熱鬧,自然是可想而知的。
宗政無賀此刻,並未出現,而是焦急地,看著顏惜發作的毒,內心慌亂不安。
孕中本就辛苦,此刻毒發,于朱顏惜而言,便是雪上加霜,慘白的臉上,不見一絲一毫的血色,冷汗連連,好不容易,這才熬過了毒發的痛苦。
只是…
休息了片刻之後,朱顏惜便固執地,堅持這出席宴會。
「顏惜,你這身體,還是休息的好!」宗政無賀勸著。
就在此刻,門口天辰傳來了話語,「啟稟太子,三皇子、十六皇子和遠王求見。」
宗政無賀聞言皺眉,這個時候,這三人,來做什麼!
見顏惜的臉上慢慢回緩,牽著笑意朝著自己點了點頭,宗政無賀這才收拾了心情,「有請。」
宗政無賀依舊靠著床沿,照顧著顏惜。
只見三皇子宗政無佣、十六皇子宗政無由和遠王宗政悅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十六皇子的臉上,依舊稚氣未退。
一進門,便嘟嘟嚷嚷地,「太子哥哥太不夠意思了,皇嫂都藏得那麼嚴實。」
看似天真地,快步走進前,全然不過禮數地,朝著床上直瞄,「咦~皇嫂的臉色好差啊。」
「無由,你又失了分寸了。」三合莊宗政無佣訓斥著。
宗政無佣的臉上,過分陰柔,只是這話語中的威嚴,卻不難要人無視。
宗政無由聞言,扁了扁嘴,頭扭到了一旁。
遠王宗政悅慢悠悠地撲動著扇子,如同謫仙一般,清冷如月,宗政無賀的氣息,和他相比,宗政悅多了歲月的沉澱和穩重成熟。
朱顏惜慘白著臉,對著三人點了點頭。
宗政無賀緊緊皺眉「夕顏,你就好好休息吧,宴會,不過是小事。」
「未來的太子妃,皇嗣的重擔都在一身,太子所言極是!」遠王看了看朱顏惜慘白的臉色,這才點了點頭。
「就是就是,皇嫂就應該好好的,安心養胎才是。」宗政無由點了點頭,轉而怒視宗政無賀,「是不是皇兄欺負你了,是的話,我一定幫你,我的小佷子,可是最大的!」
稚聲稚氣的話語,令眾人都噗嗤一笑,朱顏惜也打量這幾個人,確確實實看不出來,他們的情緒有絲毫的不悅。
「本王听聞,太子金屋藏嬌,一時好奇跟了過來,太子莫怪。」遠王笑言。
「皇叔多心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夕顏,也是我皇族的媳婦,哪有什麼避嫌的。」宗政無賀搖了搖頭道。
「我看,這夕顏小姐為何臉色如此不好?」宗政無佣皺眉。
「孕中憂思,自然如此,何況,今日要見父皇和各位,緊張了。」宗政無賀不遠多答,四兩撥千斤地,將一切推遠。
幾個人,或寒暄,或閑聊,朱顏惜只是一臉虛弱地,暗暗觀察著,未幾,朝著楠嫻使了使眼色,楠嫻退下準備糕點時,適時的琴聲,令三皇子宗政無佣的臉色,僵硬了幾分。
而十六皇子,也突然安靜地,凝神傾听,臉上,閃過喜悅,眼里,自一開始的平靜,慢慢轉為了欣喜,而後是激動,正欲起身,便被三皇子的一個眼神,給緊緊扼住了。
朱顏惜皺眉,看樣子,這三皇子和十六皇子之間,確確實實是不簡單啊。
難道,情兒的消息,漏掉了這三皇子。
此時此刻,只有遠王一臉自得的品茶「想不到,這太子府,有如此優秀的琴音呢,不知道,是何人所奏呢,本王很想一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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