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重拾的愛情
風青青從來不奢望那人會為自己而放棄仕途,更不願意他為自己斷送自己的前程。
愛情,不是為了要改變任何一個人,而是那個人一定要幸福。
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紗簾,映射在龍暉俊容深凝的臉上,眼簾下是一抹淡淡的暗影。
他不快樂,他一點兒也不快樂,或者說他在快樂的同時,也在失去。
風青青暗暗嘆了口氣,輕輕伏在他結實的胸膛,閉著眼楮,傾听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龍暉緩緩張開眼楮,垂眸看自己胸前的那顆小小腦袋,長發不知何時剪短了,是那種利落的蘑菇發型,多少掩去她一些荏弱和淒苦。
伸手,不自覺撫上她的短短發絲,那麼柔滑,一如五年前。
「風青青,你在想什麼?」
青青身體一僵,原來他早已醒來了,原來自己並不孤單。
「我在想——我沒錢花了,暉,你不能不管我。」
「風青青,別給你一點顏色你就開染坊。」他說這話的時候,十指緩緩穿過她的發絲,享受那種冰涼滑膩的溫柔觸感。
她咯咯地笑個不停,嬌軀一顫一顫的,這時候他們都還沒穿衣服,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該死,龍暉暗暗叫苦,md這就有反應了,簡直就是個小妖精。
「你不喜歡我開染坊嗎?干脆我不當醫生了,就開染坊算了。」
「風青青!」龍暉一把按住她滑溜溜的身體,這女人,簡直就是妖精的化身,哪怕是不經意地一個轉身,就能激起自己心底破濤洶涌的情潮。
偏偏,她一隨便起來就忘了形。
這些天,與她們母女住在一起,儼然成了一家人。
至于以後,她不問,他也不提,那個小藝更是活潑得不得了,在偌大的房子里瘋來瘋去,每次都要風青青抱住她才能暫時消停。
「呵呵。」風青青在他雙臂間掙扎了好大一會兒,換了個姿勢,改為趴在他胸前,與他的眼神相對,笑眯了眼楮。
「傻樂個什麼?」
「我撿了個寶貝。」
「什麼寶貝?」
「呵呵,你不知道?」
「我又怎會知道?」他抬起頭,將她稍稍拉近一些距離,好讓自己看清她眼底的神韻。
晨曦映入她的點漆般的眼楮,明亮而深幽,自己越來越弄不懂她了。
「咯咯……」風青青再次笑倒在他懷里,他當然不知道,自己撿到的寶貝就是他啊。
她走他等待,她來他接她回家,她永遠不會忘記,自己第一次看到院子里那棵石榴樹時,心里的思潮彭拜。
就好像,他一直就等待在石榴樹下,如今的石榴樹,紅艷艷的花朵仿佛火燒雲一般。
「咦,你身上怎麼這麼燙?發燒了嗎?」
她模模他的額頭,再模模自己的,是燙得不輕。
「奇怪啊,剛才還好好的啊。」她職業性地模模他的胸膛,哎呀媽呀,怎麼火燒一般啊,看那胸脯起伏得多厲害啊,簡直就是喘氣如牛。
「笨女人。」龍暉再也忍不住,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直到他火熱一般滾燙的唇覆上自己的,風青青才反應過來,丫滴是公牛發情了啊。
「你你……你流氓。」
「是你先流氓的。」
風青青被緊緊封住唇,再無法開口,纏綿需索間,只覺得無力呼吸,雙手無力地拍打著男人的背脊,他這才稍稍放開。
「你你……你這都幾次了?」她大口大口地呼吸,咬牙承受著他的瘋狂,這人精力也忒好了吧。
「三次。」
我暈,風青青差點兒噴了。
「你是不是覺得距離七次還遠著呢?」
「嗯,我是這麼想的不錯。」
龍暉埋首,陽光透過紗簾,映射在他結實而寬闊的背脊,風青青幾乎要慨嘆,造物主怎麼如此眷顧這個男人,就連他背脊上徐徐滾落的汗珠,都像是珍珠般美麗剔透……
當龍暉終于喘著粗氣,倒臥在風青青身邊時,此女小半天都沒動一下。
他笑笑,伸手將她抱在懷里,她的背脊絲滑而柔軟,就那麼一下一下撫模上去,從下到上,再從上到下,仿佛在觸模上好的絲緞一般。
「你還好吧?」他笑著問。
青青在他胸前狠狠咬了一口,他呵呵笑著任她發狠,這小女人,發起狠來仍舊像只小母貓一般,弓著身體在他懷里可著勁兒地鬧騰。
「好你個頭,姓龍的,你也太禽獸了吧!」
「我怎麼就禽獸了我,不就是一晚上多愛了自己女人幾次嗎,難道一夜七次郎光說別人?」
「傳說,那也就是傳來傳去夸張了,姓龍的你也三十有余了,怎麼還那麼白痴啊。」
「我不是白痴,是花痴,風青青花花痴。」
風青青腦袋埋在男人懷里,半天沒說話,陽光越來越烈,夏天到了,他們的愛情終于走到陽光下,錯過的再重新來過,終究殘留那麼一絲絲的裂痕,不敢輕易踫觸。
青青想,自己如果再較真兒一點兒,這人也如果再執著一點兒,這段重拾的愛情,是不是就會再次逝去。
所以,他們兩人才一直小心翼翼,就連小藝,都不敢再愛愛時提及。
「起床了起床了,龍暉,你開發區不是很忙嗎?怎麼能和我相比啊。」
她氣喘喘爬起來,裹了被單下床,赤足走進浴室里,然後關上房門,把他隔在浴室外,她不能太貪心,否則怎麼適應以後沒有他的日子。
龍暉盯著那道門,眸光暗沉,良久,才下了床,穿上睡衣,然後拿了換洗西裝去客房的浴室。
經過走廊時,小藝抱著一只小小的倒霉熊女圭女圭,坐在二樓小客廳的沙發上看動畫,一看見他出來,甚是乖巧地叫了一聲——
「叔叔早。」
不知為什麼,龍暉竟然在這小不點兒面前臉紅了,這小丫頭,越來越不怕自己,大概是這些天在這里習慣了,也不叫自己壞蛋了。
龍暉走過去,憐惜地撫了撫她略顯發黃的頭發,「小藝早,為什麼不玩叔叔送給你的公仔?」
小藝搖搖頭,「媽媽說別人的東西不能要。」
龍暉心頭再次掠過一絲絲的刺痛,原來在她們母女眼里,自己還是別人,這個認知,讓他既感到挫敗又感到無可奈何。
風青青,我也會累,在這場愛情的長跑中,他簡直是拖著重重傷痛才堅持到現在的,以後的日子,不知道還會有什麼樣的荊棘艱難在等著他?
我該拿你怎麼辦?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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