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書的往事 第三章 起黑心,要除掉絆腳石

作者 ︰ 筠竹

第三章起黑心,要除掉絆腳石

午飯後許文龍的兩個姐姐被許文太和許文洋勸說著,她們悲傷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點。♀

「人死不能復生,傷心也沒用,我們現在要做一些有用的事,你們先回去就只管等我們的消息吧,事情搞定後我們一定會告訴你們消息的。」死者的兩個姐姐听了哥哥的話也稍微想開了一點,忍著悲痛回去了。

許文太和許文洋的老婆在收拾著鍋碗瓢盆,然後又幫死者家搞起衛生,過了兩、三個小時付美蘭就回來了,許文太和許文洋沒有說什麼話,稍微站了一下就回去了,他們的老婆做好事情後表面上客客氣氣地與付美蘭打了一聲招呼,其實心里也很氣付美蘭,她們與付美蘭打完招呼後也全都回去了。

許文太回到家里坐在堂屋門口的椅子上從口袋里掏出許文龍的那本日記本再次看了起來,許文洋也前腳後腳跟著走了進來,站在許文太的身邊,一起看了起來。他們在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看著日記,過了一陣他們還在看著,許文太的老婆也回來了,她也跟著許文太學了不少的字,一般的書報她都能看看,她也在一旁靜悄悄地跟著看了起來。許文洋的老婆沒有回去,也跟著許文太的老婆一起過來了,她大字不識一個,見她的老公和許文太夫妻倆這麼專注地看著,知道內容很重要,就站在門口幫他們把風。

1966年x月x日

在結婚前我看她的面相挺凶惡的,盡管她的長相很漂亮但還是難以掩蓋她的凶相,她的父母、兄弟姐妹們沒有一個看上去是善茬,那時我就有點打退堂鼓,後來在親戚朋友們的勸說下我還是同意了。但結婚後發現她並沒有像親戚們朋友勸說的那樣,結了婚就換了心就是一家人了,沒有看出她有一點點像家里人的樣子,越是向後她越是變本加厲……

他們幾個人一邊在看著,往事也一邊浮現在了他們的眼前,尤其是許文太的老婆對許文龍家的事更是了解,他們家和許文龍家離得很近,村支書王國文家在東邊,許文太的家就在西邊,而許文龍的家則在徐文太家的西邊,是如此的近。♀許文龍家發生的許多事情都逃不過許文太老婆的眼楮。

許文龍死後前五、六年,許文太家搬到北邊了,向北五、六戶人家的位置,也就緊跟徐文洋家靠在一起,一家在前一家在後。許文龍死後前兩年,他們家也搬走了,也搬到了北邊,也就是向北邊移去了兩、三家的位置。許文太、許文洋他們所在的小組是由南向北的小組,小組的最北頭和最南頭,還分別住著幾戶東西方向的住戶,總共一組有三十幾戶人家。他們整個興旺村每個生產小組的人家的房子,都是這樣南北方向的一溜排下去,都是在這南北方向一溜排房子的最南頭和最北頭的大路上再住著一些人家。

許文太他們看了一陣日記,就有人過來串門了,許文洋的老婆感覺咳嗽了一聲,許文太久立馬將日記本收了起來,可很熟知許文龍一家人事情的許文太的老婆——趙鳳已完全陷入了回憶之中,一時都拔不出來。

1965年的春天,許文龍家里的經濟在當時算是蠻好的,打了大紅箱子和小紅箱子、梳妝台、龍鳳床、洗澡的大木盆……在當時這些都是比較時尚的家具,還又把家里祖傳的一枚金戒指送給了付美蘭,還為她打了一副銀手鐲。在付美蘭家人的要求下,把家里祖傳的戒指又送了兩枚給付美蘭的父母,讓他們娶媳婦時送給媳婦用。同時還為付美蘭的幾個妹妹每人都打了一副銀手鐲子,和一只銀戒指。

七七八八算下來,娶了付美蘭這房媳婦,花了一千多元,花了家里大半的積蓄,在當時用這些結婚的錢都可以蓋一棟嶄新的大瓦房了,金銀也用的差不多了。但許文龍自己和父母都很開心,他們覺得花這麼多的錢,用這麼多的金銀都是值得的,就這麼一個兒子,就弟兄一個,所有的錢都應該為這房媳婦所用。

許文龍的一家人都高高興興、開開心心的,父母就等著抱孫子許文龍就等著抱兒子了。結婚之初小兩口的日子還算「恩愛」,新茅坑還有三天新新呢,小兩口你情我愛的,甚是「恩愛」。♀可好景不長,兩、三個月後付美蘭就忍耐不住她那水性楊花的性格,和隔別鄰居王國文認識了好上了,當時王國文還只是大隊部的一名總賬會計,但耐不住水性楊花性格的付美蘭也不去太挑剔,他們很快就勾搭上了,做了許多次的苟且之事。同時付美蘭還偷偷地跟其他一些稍微有些身份的人,諸如學校校長,供銷站的營業員什麼的保持著曖昧關系,也做著一些苟且之事。但她主要苟合的人,還是王國文排在第一,他們離的近,做那苟且之事比較方便,她已離不開王國文。在經濟上王國文還能給她一點小甜頭嘗嘗,她就更離不開王國文了,她和王國文在那個事上,已是如火純情熟的不得了。

由于付美蘭**的人太多到該懷孕的時候都會懷孕,就是生出孩子之後沒有一會孩子就會斷氣,孩子都是先天帶來了許多嚴重的毛病,沒有一點存活率,生出後很快就會夭折,七、八年下來生了五、六個孩子,卻沒有成活一個孩子。後來又過了幾年下來,真是僥幸為王國文懷了一個小女孩,小心翼翼地才勉強將孩子養活了。

到七十年代初她和王國文有了孩子後,他們的男女關系才稍微淡化一點,但還始終保持著,只不過與其他男人的關系又稍微多了一點。剛開始有電影隊到村子里放電影了,電影隊里的小劉和小宋在村子里放電影前,都在付美蘭隔別家的村支書王國文家吃了晚飯後,才去學校操場上放電影給鄉鄰們看,這樣每隔一個月就要來興旺村一兩次,每次都要在興旺村里放上兩、三晚的電影,每次都要在村支書家大吃大喝上兩、三頓晚飯。當時王國文還只是大隊部(村部)的一個主任,因為他家距離學校、村部,小菜場都很近,故就在他家做飯招待電影隊的小劉和小宋,有時大隊支書也過來吃吃喝喝的。

這樣一來二去的,付美蘭就和電影隊的小劉和小宋認識了︰「你們又過來啦,今天放什麼電影啦?放幾天啦?」付美蘭有事沒事就這樣跟著電影隊的小劉和小宋套著近乎,小劉和小宋見付美蘭年輕又有幾分姿色,也樂得跟她親近,「今天放《渡江偵察記》,放……總共要放三晚上呢,要不就先在你家放給你看看!「電影隊小劉笑嘻嘻地說道。」好啊,好啊,先讓我過把癮,也省得我再去學校操場上去看了。「付美蘭也是笑嘻嘻地附和著。」人家還沒開始放呢,你就讓在咱家放,還是去學校的操場看的好,離這里又不遠,搬個凳子去坐著也挺適意的,就不要麻煩人家來家里了。「在一邊的許文龍開始阻止道,」人家遠的人連凳子都沒有,都站著看電影,就不過了!有幾個人像你這樣嬌氣的!「」我讓人家來家里放電影關你什麼事?要你多管閑事!「付美蘭立馬瞪圓了眼楮,凶狠地看向許文龍,許文龍就不再吭聲了。」沒事,沒事的,現在我們閑著也是閑著,不費事的。「在一旁的小宋急忙搭起了腔,勸道。」就是嘛,他們玩也是玩,人家又不嫌麻煩你反倒責怪起來了,真是怪事!哼……「付美蘭仍有點氣咻咻的,」你們過來吧,沒事的,我家里地方大,在牆上掛一張白紙就好放了。「」好的,我們這就來,用幕布放的效果更好,你們就只管看吧!「小劉答應著,就去王國文家里搬來了那套放電影的器具,沒有一會就在付美蘭的家里放起了電影。隔別的大人小孩都來付美蘭家看起了電影,把個付美蘭樂得更個小孩似的,她感覺自己挺有本事的,把個電影隊的人都弄到家里來放電影了,家里搞的這麼熱熱鬧鬧像過年似的,她開心的不得了。

就這樣經過數次的與小劉和小宋的交往,付美蘭很快就與小宋和小劉好上了,又背著王國文與他們做上了苟且之事。其實付美蘭與其他人做苟且之事,王國文多少也是知道一點的,不過他覺得付美蘭又不是他的老婆,付美蘭還是把他當作主菜的,他就不去計較那麼多了。再說付美蘭跟別人好上了,是背著他不當著他的面,他的面子上也說得過去,另外其他的男人也會給付美蘭一些好處,就不要王國文付出太多了,他也挺樂意的。只要付美蘭跟其他的男人不要太過,不損了他的面子就行,他也就不會跟付美蘭太計較了。

這樣春去秋來,付美蘭苟且的男人多了,他看著許文龍就更不順眼了,對他越來越壞,越來越不把他當人待了,讓他做什麼事都是吆來喝去,像使喚奴隸一樣的。許文龍的心里很是難受,但為了家庭的穩定都是默默地忍受著,他的父母看在眼里也是非常地生氣,但想來想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過去的人都比較保守,家丑不可外揚,他們瞞著這種丑事還來不及呢,就更不會張揚出去。不張揚出去這種事又怎麼解決呢?!這樣付美蘭就更有恃無恐了,許文龍和許文龍的父母都在默默地忍著,他們都希望付美蘭能早點懸崖勒馬,早點回頭。可付美蘭沒有一點要回頭的意思,反而是變本加厲越來越厲害,幾乎都容不下自己的婆婆了,嫌棄自己的婆婆整天呆在家里,妨礙她和別的男人做」好事「,她總在想著要踢除掉自己的婆婆。

大隊支書年紀已很老,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要退休,當時大家都比較看好血氣方剛的大隊主任王國文,他接任大隊支書的位置是很有希望的,也是唯一的最合適的人選,王國文也越來越趾高氣揚了。

一日晚上王國文吃過晚飯找了個借口,就來到了付美蘭的家里,許文龍已被付美蘭找借口支走去親戚家,明天才回來呢,她的公公恰巧有事也不在家,晚上也不會回來,而她的婆婆總是呆在家里,付美蘭怎麼勸她回到房間早點休息,她就是不听,還坐在堂屋的門口一針一線的釘著鞋底。後來實在沒有辦法,付美蘭只能走出門外去對學布谷鳥叫的王國文說道︰」這個老不死的還沒有睡覺呢,你先到其它地方玩玩吧,等一、兩個小時之後再過來,我會等著你的!哼,這個老不死的,總有一天我會要了她的命的!「付美蘭說完就掉轉身回到了屋內,王國文也走了,去朋友家里玩了。

王國文去朋友家時,朋友正好在看電視劇還沒有睡覺,他也就跟著看了一、兩個小時後就又返了回來。付美蘭的婆婆也確實熬不住了,白天的勞累,晚上再熬夜確實感到吃不消,也就回房間里睡覺了。這種事靠防也是防不住的,主要還是要靠付美蘭自己自覺。

付美蘭終于和王國文又能苟合在一起了,他們想暢快一點,卻因付美蘭的婆婆在另一頭的房間里,又不敢盡興,只能有點差強人意地做著那苟且之事,付美蘭的這個心里恨呀,恨死她的婆婆了。她在心里暗暗的下了決心一定要讓自己的婆婆早點死掉,讓王國文幫忙,盡快地除掉她的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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