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四前世
尤其是很久沒有出現的夢境,那里面的女子,像極了無月,可是夢境終是由美好變成了恐怖血腥的畫面。////
「準確的,是不好,就是從一個正常的人的焦角度來看,你們都不適合在一起,除卻身份,除卻地界,就是性格。」影沙表情美好,好像是回憶到了很幸福的時刻。
「要不是陰差陽錯,她真的不會愛上你,我們之間的感情,不得不,是因為我的失誤,因為我的一次失誤,就徹底錯過,縱容了你們,還真是……命運弄人。」
單于逸微微挑眉,他倒是真不知道,還有這種故事,影沙的存在,一直很奇怪。
不管他想多少種方案都想不通的那種。
影沙嚴肅的看著他,美目中也是少有嚴厲,「單于逸,這句話我就再最後一遍,你絕對不要做傷害的無月的事,不要以你的聰明來想大局,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如果你在做錯,以無月今生的性格,後果是很嚴重的。」
「我是不是做過什麼,傷害了無月的事。」單于逸心里一抽,這種想法更凸顯了。
影沙不話,只是看著無月,「再這些……已經沒用了,還是現實最重要。」
「那為什麼要讓無月看前世?不是現實最重要麼。」
影沙看著他,「看來無月給你的安全感還是不夠呀。」
「正事。」單于逸不耐煩的打斷他,無月的感情漂泊,難道今一顆蜜糖就能讓他安心麼。
影沙點頭默認,「因為,前世發生這件事,就是無月的意思,是無月不甘于受辱,所以今生不管怎樣,無月一定要知道上一世的事情,不過,我看她今生的性格很好,我也問過她對前世今生的看法,所以,問題不大。////」
單于逸眯眼,那樣的話,無月會不會對自己……
「收起你那點心思。」影沙打斷他,「記憶當然要以別人的角度去看,就是不知道無月會不會展開聯想,不原諒你。」
「不原諒我再讓她原諒就可以了,只要能醒過來,別被夢境吞噬就好了。」
影沙詫異,「你竟然是這樣的想法。」
單于逸忽然一挑眉,想到了什麼,「還有一點我覺得很奇怪,你這樣的法就明無月本該有這樣一劫,是定,但是,和單于佑有什麼關系,難道不是他動的手腳?」
「定也需要有人來做,又不是憑空而來的,這都是算好的一種路子,該發生什麼,早就想好了。」
單于逸皺了皺眉,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做的我們好像棋子一般。」
「不然呢,你總以為可以跳出整個棋盤,不受控制,可你忘了,不處于世界的最頂端,永遠都是跳梁丑。」影沙冷冷的著。
這些無關于自尊和能力,是一種很平靜的認知,一個不管多強大的人,都必須擺對自己的位子。
兩人都沒有繼續話,兩個同樣愛她的人,握著她的手,靜靜的看著。
而無月自然不會听到有關他們的任何話語,伴隨著身體的劇痛,早已浮沉在夢中。
無月模著自己緩解很多的頭痛,看向遠方,一時間陷入了沉思,這是夢境還是現實,樣子就是魔界的樣子,可好像是,很久的以前的樣子,難道單于逸那家伙趁著她生病去做什麼復古建築了?
不太可能吧。
「絕,你真的想好了?你這樣做了之後,我們就沒有退路了。」很熟悉的聲音,不管是環境還是夢境,無月都听了很多的次聲音。
果然往前走了幾步就看到那個白衣勝雪的女子,這是第一次這麼清晰的看到他們的臉……
和她想的一樣,是單于逸和她。
只要她稍微動動腦子,通過夢境現實和影沙的話,善于分析的她,想看出這些,不難。
那今把這兩張臉露出來,又是回憶,是想讓她知道什麼?無月微微揚眉,就因為想讓她知道以前的事情,用這樣的方式,剛才的頭痛可讓她吃了不少苦啊,這樣也太過了吧。
不就是點回憶麼,有什麼,直接睡覺做夢就好了,怎麼?以為用這樣的方式就能讓她屈服?可笑,他幻無月可不是這麼輕易退敗的人,尤其還是莫須有的前世。
既然想讓她看,好,那就看。
無月找了一顆果樹,發現自己還可以吃隻果,于是開始了邊吃邊看的節湊。
「幻塵,我單絕此生只愛你一人,我以為守護了你多少年,終于守得雲開見月明,我們能在一起,你又為什麼總在害怕,是我做得不夠,還是你真的顧慮太多。」名為單絕的男子眉眼中是濃濃的憂傷。
幻塵用手輕撫她的臉,一切動作是那麼和諧,「你不要這樣,只有和你在一起的這些時日,我才覺得自己像是活著的,絕,魔兩界素來不平衡,如果我們在這種時候在一起,戰時難免。」
「你能不能不要只想著你的界,多想想你自己!難道就因為身份,我們就應該分開是麼,我怎麼感覺,做這魔帝還不如一個凡人來的自在,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不能擁有,到底還有什麼意思。」單絕生氣的大喊著。
幻塵忽然目光一頓,「你口口聲聲,我只想著我的界,可是多少次,你為了你的魔界將我棄下,我每次只是想想,卻不會做的傷人,我顧忌著你的心情,你的魔界,顧忌著你好不好處事,顧忌著你在魔界會不會受到誤解。」
她笑了笑,面若桃花,卻止不住悲傷,「本來我並不想這些,可是,你真的有為我考慮麼,每次在我和魔界之間,不管魔界發生多的事,都是比我重要的,我不是爭,只是在想你為什麼不能多理解我,界是我心頭肉,我已經盡量不傷害你,可你要逼我怎樣!」
「我逼你?!我逼你了麼?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我就是想娶你,我就是想讓你做魔界的魔後,這一切又有什麼不對,況且,幾時我為了魔界將你棄下!你不舍得傷我,難道我就狠心傷你!」單絕脾氣很急,遇到這樣的事情,往往不能心平氣和的談論。
幻塵眼中似有淚水,卻還是咬牙堅持,「我覺得我們還是等冷靜下來在好了。」永遠都是這樣,遇到事情,總是不能以正常的方式去解決,越是到了這樣的關鍵時刻,就越急躁。
單絕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又想逃,這次一定要把話清楚,什麼也不能走,塵,你就這麼不願意嫁給我麼?你跑了六界,我眼巴巴的追了你六界,到現在,本以為是情比金堅的時候,你卻一直不肯接受我的心意,你要我怎樣才行,什麼方法的也試了,悲情戲苦肉計、暴戾壓制強娶強賣,我都試了。」
他的語氣漸漸放軟,輕吻著她的淚痕,「不就是愛你,想給自己討個名分,怎麼這麼難。」
單絕的死纏爛打外加一點痞氣,幻塵最受不了了,每每到了這種情況,她都會敗下陣來。
看著幻塵的表情就知道她妥協了,單絕把她一把扛起,驚得幻塵連忙拍打,「你干什麼!」
「帶回魔界讓他們看看新媳婦,讓界看看,人丟了,跟著我跑了。」單絕哈哈大笑著就把她扛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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