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點,夜很靜,很黑,沒有一絲月色。路上很少再有行人,只有偶而急馳的車輛張顯著回家的急迫。
蘇南不敢大意,全身完全裝備後,帶上小智和蘇一駕著風痕緩緩行去。
慢慢靠近一幢別墅,蘇南望了望漆黑的大鐵門,輕聲對小智說道︰「小智,偵察工作就靠你了。」
小智滿不在乎地搖晃了兩下狗腦袋,掃了一眼蘇南後就不再理會,好像對如此輕松的工作表示不滿。
蘇南才不管他的心情如何,只要願意就行,一分鐘後,風痕在別墅一百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
小智在蘇一的幫助下打開車門跳了出去,很快溶入夜色之中。蘇南點了支煙,靜靜地等著消息傳來。
小智悠閑地來到大門處,兩個黑色的漢子隨意地掃了一眼它,就再也不理會,繼續夢游,任由它從大門下面鑽了進去。
進了大門,石子小路一直延伸到房門,四個黑衣男子隨意地坐在台階處,小聲地說著話,內容听不清楚。
小智靈巧地躲過幾人的視線,進入大廳。大廳沒有燈光,一片漆黑,但對小智沒有絲毫影響,掃描片刻後來到一個房間門外,將耳朵貼到門上,精神力外放,房間的情況顯現出來。
書房一樣的擺設,兩個人對面坐著,桌上兩杯茶不再有熱氣冒出,顯然兩人已經坐了有一段時間。
只听其中一人神色恭敬地對另一個人說道︰「何執事,您放心,事情肯定會辦的妥妥的,這次您能前來指導工作,盡管放心游玩一下,明天我為您安排些節目,包您滿意!「
何執事二十多歲的樣子,而帶傲色,對面坐的人快當他爹了,卻也沒有因為歲數而得到尊重。輕慢地點了點頭,對所謂的節目比較感興趣的樣子。
想了想還是說道︰「包得財,上面對這件事情相當重視,不然我也不會前來,你應該知道事情如果辦砸了的後果!」
叫包得財的男子四十多歲,小眼轉動很快,說明他很精明。
對于這個何執事的性格,他早打听的一清二楚,,沒什麼才能,有不錯的身手,听說是個異能者。♀雖然不知道異能者倒底有多厲害,但肯定比自己這種靠熱血拼撒換生活的人要強很多。再加上有個好老子,不是他敢得罪的。
招呼好他,自己有了靠山,事情的事相比就不那麼重要了。但對于上面對辦事不利的人的懲罰,還是讓他想想都背冒冷汗。
听到話後,包得財急忙點點頭,笑著說道︰「呵呵,何執事您放心,出不了差錯,還望您在組織多多美言,我一定為何執事您效犬馬之勞。」
何執事見包得財挺懂事的樣子,非常滿意,臉色也緩和了很多,笑了笑,說道︰「你也別太緊張,我這次帶了好手過來,有什麼事,會幫助你的。除了這件事情外,川幫方面也要盡快處理好,有難處就跟我說。」
包得財聞言心喜,終于得到首肯,如果能得到幫助,那兩件事情都能順利完成,自己也有份大大的功勞。高興地說道︰「謝謝您,如果有您的幫助,那一定馬到成功,到時候您的功勞一定讓您更上一層樓。」
馬屁拍的何執事很舒服,笑著說道︰「哈哈,我更上一層樓,也少不了你的好處。」說完感覺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欠,問道︰「怎麼還沒有消息傳來?」
包得財急忙說道︰「我這就問問。」說完拿出電話出了出去。說了幾句後掛斷電話,眉著皺了起來,對何執事說道︰「有點棘手,他死活不肯開口。」
「哼,我不管,明天一定要得到結果。」說完起身向門口走去。包得財急忙跟上。
小智見他們要出來,忙閃到沙發後面,身材嬌小,要躲藏也挺方便。
听到開門的聲音,門口四個人馬上站起身來,一個個筆直的像根柱子。何執來到門口一揮手,當先離去,包得財站在門口,看著幾人的背影,暗哼了一聲,二世主而已。但事情不能不辦,眉頭一皺,往地下室走去。
蘇南連忙讓小智跟了上去,能夠知道敵人的秘密,是很興奮的事情。
地下室里,綁著一個人,衣服已經不能稱為衣服了,像布條一樣的掛在身上,全身傷痕累累,血跡和衣服混到一起,顯的慘不忍睹!現在低著頭,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身邊兩個大漢,像是折騰累了,坐在小椅子上喘著氣。看到包得財進來,連忙站了起來,齊聲喊道︰「財爺!」
包得財因為他們辦事不利,也沒搭理,來到那綁著的人旁邊,看了看,回頭說道︰「弄醒他!」
兩大漢一個取過涼水,一個搬起那人的頭,一碗涼水潑到臉上。那人受到刺激,慢慢的睜開雙眼,毫無生氣地看了一眼包得財,面部肌肉動了動,卻沒有笑出來,嘴唇動了兩下,也沒有听清說的是什麼。
包得財見他醒了過來,揚聲說道︰「陳湯,這是何必呢,只要你交出東西,就給你自由。不交出來,你也沒命用,可別跟自己性命過意不過啊!」
那叫陳湯的男子,像是緩了過來,說話也有了聲音︰「做夢,想要東西,下輩子吧!」他心里明白,交過東西也是死路一條,不交出來還有一絲生機,雖然不知道生機在哪里。
包得財本不想用這麼強硬的手段,他也知道就算東西拿到手,人也不能留。陳湯是聰明人,也知道組織的習慣,但何執事年青氣盛,听不進去這些,只想要結果。
包得財現在也有些進退兩難,人也不能弄死了,繼續勸道︰「陳兄,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相信我,只要你把東西交給我,我就放你走。」
「相信你?咳咳,你要能靠得住,我還會在這里?」陳湯情緒有些激動,咳出了聲來。
包得財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了,打算明天讓何執事來處理,出了事情也有人擔當。對兩大漢說了句,好好看守。說完走了出去,深夜了,他也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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