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的房價從來都是領先全國,能在二環的位置擁有一個二層小別墅,足以說明這家的土豪。因為已經有了預約,我來這里的時候已經有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咱門口等我了。不過當他看到我的樣子的時候明顯是一愣,肯定是因為我年輕的樣子。我心說老子心理年齡比你都大的好不好,少以貌取人。
不過管家並沒有多說什麼,立刻客客氣氣的將我請了進去。陳老板已經在客廳等我了,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身筆挺的西服說不出的精干。可是看得出來臉上的愁容,想來肯定是因為這件事情擔心不是一天兩天了。
「趙師傅真是年少有為啊。」陳老板先是客套的展開了話題,「不知趙師傅師出哪里?」
「陳老板,我知道我的樣子有點年輕的過分了。」對于這樣的問題我都有點懶得解釋了,「我相信你既然能找我來,肯定也是從別人那里听說了我。干我們這行看的可不是年紀,而是真本事。你要是信得過我,我們接著談,您要是信不過我,那我現在就走。」
說完我起身就要離開,陳老板立刻拉住了我帶著歉意的說道,「趙師傅,你這是說那里的話。剛才是我陳某人失敬了。」
「算了,別說那麼多其他的了。趕緊說說什麼問題吧。♀」我被陳老板的開場白就弄的有點生氣,沒好氣的說道。
「是這樣的趙師傅,在我家二樓不知怎麼的,出現了一個鬼宅。」陳老板說道,「那個房間無論早晚,只要一進去就會感覺到一股透心的寒氣。而且每當深夜的時候,都能听見在那個房間傳來低沉的說話聲。我可是親耳听見過的,只是當時實在是沒敢進去看。您看看,是不是能想什麼辦法,把那些不干淨的東西除掉。」
我一听是有什麼不干淨的東西,心里也松了一口氣。這是力氣活,基本打一場就完活了。但是我倒是有點奇怪了,這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據我所知,來過這里的一個叫韓田秋的人——這是個有真本事的家伙——沒道理解決不了的。
我立刻跟著陳老板上了二樓,來到了那個房間門口,我就能感受到一股實質的寒氣襲來。現在是夏天,我竟然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陳老板看上去有點害怕的站在我後面。我看著門口,眉頭皺的更緊了。這種寒氣實在是奇怪。因為所謂的寒氣襲人並不是說真的溫度低,而是一種陰氣。天地萬物,陰陽平衡。人體也是一樣,不過若是外界的陰陽平衡被打破,也很容易影響到人體的陰陽平衡。外界環境陰氣過重則會使人陽氣衰減,機會感覺體寒心驚。實際上你那一個溫度計放在那里,溫度是不變的。♀
而我修煉的師門秘法,練的就是人體自身的三味真火。可以說是百邪不侵,陽氣永駐。即便這樣我都能感覺到遍體生寒,那麼這寒氣恐怕是一個千年老尸一個級別的東西釋放出來的。開玩笑的吧,一個千年老尸出現在了s市。我可是見過真正的尸王,88年那一次隨師父進山的情景好像還歷歷在目。要是真的有什麼厲害的東**在這里的話,陳老板一家早就死光了。
突然我有種被耍了的感覺,尼瑪這根本就不是陰氣,說白了這是冷氣!我推門進去,果然冷的厲害。但是沒有感覺到半點的陰氣,到這個時候我幾乎可以確定我是被耍了。不滿的回頭看了陳老板一眼,「陳老板,你這樣玩有意思嗎?你要是這樣的話我可要按小時收費了。」
「啊?趙師傅何出此言啊?」陳老板說道。
「你有病是吧,這個房間什麼髒東西都沒有,只是你冷氣開的太大了。這里隔溫性非常好,所以就像是一個冰庫一樣。」我十分不爽的說道,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要離開。陳老板急忙跑了過來拉住了我。
「哎呀,趙師傅,實在是對不起啊。我也是被那些江湖騙子騙怕了。」陳老板一遍把我請回了客廳一邊解釋道,「我家確實有問題,我前前後後已經花重金請了十來個風水先生了。可是都沒有什麼起色,其中渾水模魚的更是數不勝數。我沒有辦法才弄了這麼個房間,只是想把那些江湖騙子刷掉。我相信趙師傅絕對是真金不怕火煉的。」
「那現在可以說正經事了吧?」我沒好氣的說道。
陳老板這一次恭恭敬敬給我敬上一杯茶水,我拿起來品了一口。陳老板這才將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那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這間別墅里面莫名奇妙的傳出一股臭氣。調查之後發現,臭氣來自地下室。那一間地下室屬于堆放雜物的地方,陳老板都不記得多少年沒有人動過了。連打開的要是都忘記放到哪里去了。
警方強行破門而入,里面臭氣燻天。一個干枯的尸體躺在地上。經過驗尸,死者是他們家的一個園藝工人。而死因至今不明,在他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也沒有中毒的跡象。雖然他死于窒息,可是並沒有在他的頸部發現勒痕,氣管中也沒有堵塞。就好像自己憋住一口氣然後就那麼活生生的把自己憋死了。
一開始警方懷疑陳老板,但是並沒有什麼證據表明這是他殺。結果也就不了了之了。但這只是開始,三天之後,那天來調查的警察幾個也死了!死因一模一樣,全都是窒息而死。後來陳老板覺得可能是地下室不干淨,就請來一個道士做了個法。
本來以為就這樣了解了,但是做法後的第二天,陳老板的太太死在了浴室里面。同樣的死法終于讓陳老板瘋狂了!這一次,他花重金請來了個圈子里有名的法師——嚴昌洪。
我一听嚴昌洪,也忍不住有點吃驚,這個嚴昌洪我可是知道的。那是一個真的有本事的異人,天生一只陰陽眼,從小就能看見一些不干淨的東西。之後收到高人指點入了玄門,今年五十多歲,要是在以前算得上真正的半仙了。即便是現在的二十一世紀,也是絕對的大師。用現在的話說就是業界良心。
「他怎麼說?」對于老前輩的意見,我還是想听听的。
「嚴大師沒說到底是什麼問題,只是不停的搖頭。」陳老板無奈的說道,「臨走的時候跟我說,這里不要再住人了。如果非要住人的話,把房子里面的鏡子全都拿掉。但是地下室里面的那個鏡子不能拿走。」
「這就走了?」我心說這個家伙也太不負責任了,「這明顯是看出來了什麼東西。怎麼不全說出來呢?你是不是差錢了?」
「我也看出來嚴大師欲言又止了,可是怎麼加錢,嚴大師就是不肯說。說什麼說出來的話他也危險。」陳老板垂頭喪氣的說道,「後來我又請了幾個法師,但是都沒什麼用。我只能把家里面的鏡子全都受了起來,確實沒有再出現什麼意外了。可是我也不能這麼干挺著啊。後來從朋友那里听說了您的本事,這不就請您來了嗎。」
「嗯,我大概了解了。」我點了點頭說道,「先帶我去那個地下室看看吧。」
「額——這個——」陳老板顯示出了為難之色,猶豫的說道,「那個——趙大師啊,那個地方實在是邪性的厲害,您看我就——」
「行行行,我自己去。」我有點輕蔑的白了這胖子一眼,獨自走到向地下室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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