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里發生這麼大的事,身為都尉的烏木立馬就跑來了,制止事件,還通知了幾個伯長,在軍營里這麼大規模的鬧事弄得烏木開始還以為是軍營嘩變呢,可當找李林時一打听李林都半個月沒來軍營里了,烏木立馬大怒,但是顧著邴原的面子還是一早就將這件事報告了邴原,自己並沒有直接處理
邴原听了烏木的稟報後氣的胡子都直了,立即去調查一下才知道,李林一直都在城外後山的園子里折騰,派人仔細一查這牌匾上的趙家商號原來是生產肥皂的鋪子,邴原何許人也,李林這點小心思還能瞞得了他,他立馬就猜到了李林的所有計劃,心里這個氣,小兔崽子竟敢用這種爛招數搪塞我,立即派人叫李林來自己府上。♀
李林一听心里苦到‘這可壞溜!自己本來也知道自己這招早晚也會被伯父發現,但是沒想到這麼快,如果晚一點等自己生意做大了,伯父也不會好意思讓自己關門,反正現在肥皂生意已經和李家撇清干系了,李家現在只是屬于幫忙而已,雖然這個蹩腳的方法明眼人都能看明白,但是李林要的就是讓邴原有個台階下,可是自己剛剛起步,現在伯父一定會讓自己關門的。嗨!我怎麼忘了我那五百號人了,這幫小子就給老子惹禍,你說惹禍就惹禍吧,還惹下這麼大的禍,丫蓋都蓋不住,我可就慘嘍,看來軍隊里也混不下去了,這以後我該怎麼活啊,我的美好生活啊……‘
李林戰戰兢兢地來到太守府,迎面正好踫到剛剛被邴原訓了一頓的烏木,軍營里出這麼大的事也都是他監管不力,烏木看看進來的李林,走上前,看看李林的有伯長標示的軍服還很吃驚,這不是那次問自己茅廁的新兵嘛?
李林用一種不好意思的眼神看著烏木,烏木拍拍李林的肩膀快步離開了,其實烏木還有些佩服李林,李林體恤自己的士兵不說,就說他那些訓練的兵,那一個個都跟瘋子似的,不禁體力驚人,個個力氣都個牛犢子一樣,軍營就是軍營,那一年招新兵都會都打架的事件發生,不過李林的兵太牛逼啦,打傷了好幾百人。
烏木有打听了一下他們平時的訓練方法,十分奇怪,而且還是李林發明的,能用這些看似簡單而且奇怪的方法訓練新兵變成這麼牛逼的人那一定是大才,所以剛才烏木還把責任都攔在自己身上,但他不知道其實邴原最氣的還是李林做買賣的事,所以烏木的一人抗下責任對于邴原該怎麼懲罰李林不相干,所以烏木還抱歉似的拍拍李林的肩膀表示無能為力。
李林問過下人,來到了邴原的書房,敲敲門只,開始沒有聲音,忽然听屋內一聲暴喝「逆子還不快進來!」
李林嚇得一伸舌頭,低著頭慢慢走近了書房中,沒等邴原開口,李林進去直接就跪下了。
「叔父,佷兒知道錯了,你老別生氣啊,我不該玩忽職守,導致軍營了出了這麼大的事。」
邴原眼楮一瞪「逆子,看看你帶出來的兵,一個個就像你一般頑劣,幸好烏都尉及時趕到,要不然事態嚴重了你我都要受到制裁!」
「是是是,我以後一定會眼里管教的,絕對不會都下次。」
「你還想有下次!要不是你不在軍營這種事會發生嗎?說你這麼多天不來營里是干什麼去了?」
李林听邴原這麼一說心里想到‘靠!自己早就知道了還跟我這里賣關子,不就是不讓我從商嗎?你為老子願意干啊,一天累的跟孫子似的,我都一個月沒有跟我老婆來愛愛了,老子要穿越成一個王爺、侯爺的還用干著個’
心里雖然把邴原埋怨的要死,但是臉上還是露出為難的表情,「伯父,這個……」
「你還跟我在這里裝!你的肥皂作坊一直就停產了半個月,然後你就換了個牌子,還讓你府上的人在商曹那注冊了一個趙家商號,你以為我不知道,趙家商號的老板就是已經在李家呆了快二十年的趙先生,他跟他比與你都熟悉,你還想瞞我?」
「伯父,佷兒沒有相瞞您,佷兒知道伯父你不願佷兒經商,但是佷兒發明的肥皂真的是可以給不少人帶來方便的,而且你看也有不少人已經喜歡上了佷兒生產的肥皂,是要佷兒能夠穩定的生產一定會賺大錢的。」
「我沒有你這個佷兒,李家也沒有你這麼個不爭氣的小子,你家祖上幾代都是讀書人,出了不少官員,怎麼到了你這里就辦成了商賈之家。你從前雖然愚鈍,對任何人都十分冷落,而且還沒有大丈夫的氣概,說話和形體都十分陰柔,但是你也是一個讀書人,從善儒家之學,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唯利是圖了!」
李林一听,‘我靠!听邴原這麼一說原來老子原來是個偽娘啊,怎麼我老婆沒有告訴我啊,壞不得這小子有真麼漂亮的老婆都從來沒有踫過,你說會不會這小子丫的……’正想到這李林感覺菊花一緊‘不要啊!’
「你有沒有听到我說的話,還在想著你的趙家商號嗎?」
李林一直在發呆唄邴原發現,李林稀里糊涂的順嘴說出一句「伯父,佷兒就不知道您為什麼這麼看不得佷兒經商,就連佷兒已經于肥皂生意撇清關系了,你還是不讓佷兒與他頭一點聯系」
「你、你竟然還敢頂嘴!你知不知道祖宗說的好‘商家騶奴’這從商就是和為奴一樣,咱們這些士人怎可一與商者為伍!」
李林一听這丫的是什麼言論,我平手藝吃飯,不透不搶,不就是當個商賈嗎,丫的還至于說我是奴隸嗎,那現代社會財富大多都聚集在商人手里,人家有錢愛買什麼買什麼,想泡什麼妞就有什麼妞,老子從前的女朋友就是讓一個大商人家的富二代給搶走的。
「伯父,佷兒還是不明白!」李林怎麼也想不懂故人怎麼這麼看不起商人。
「你!」邴原也哽咽了,看來自己以為的訓斥是不行的,語氣轉而緩和起來。
「元杰,你難道還看不明白嗎?商人是我們這個社會的不穩的的群體,他們趨利而走,那個地方對他們有利可圖他們就去哪,就像我乃郡里的太守,要的就是郡內的穩定,而商人卻是流動人口,高賣低賣,來賺取差價,這與我們一直都讀地儒家思想不符啊!還有稅收,你父親本來就想把你培養成人好讓你能入朝為官,你就該知道,咱們大漢朝是與農業稅收為主,商業稅收很不穩定,所以商人也會是朝廷的心病啊……」
李林思考了一會反駁說「不對,伯父商人怎麼回事心病,你們只看到了商人不利的一面,是商人是唯利是圖,但是伯父你有沒有想到,如果沒有讓人的來回買賣,咱們可能連衣服都穿不上,伯父你說你身上的鞋襪和日常所用的東西哪一個不是商人用自己的辛勤付出才能有的,讀書所學問可以讓人飛黃騰達,但是如果沒有商人,你有萬萬石的俸祿又有什麼用。」
邴原听了李林的話驚得沒有辦法反駁,因為李林說的話確實有道理,再加上李林的說法太過現代化,邴原一時還難以了解清楚。
李林又道「伯父,商人才是這個這回的推手,農家產出的糧食、工人做出的布匹,就連朝廷給百官發的俸銀都會經過商人之手才能得以流通,伯父當我來到樂浪之前,本來還听人所這里十分破敗,只是大漢邊疆一個落魄小郡,但是來到的城中在街上一走我就可以感覺到伯父你治理有方,一個屢受戰亂的地方被你在幾年之內打理的井井有條。伯父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邴原一听李林還不忘了夸一下自己低下頭自嘲的搖搖頭。
「就是因為我看到街市上人頭攢動,商客羅雀,有時候看一個地方是否真正治理的好就是看這個地方的商人數量,因為有客人的地方才回有商人,百姓只有真正有余錢了才回成為客人。」
李林說完了,邴原愣在那里不說話,李林這個驚駭世俗的言論與上千年來儒家思想對商人的束縛想違背。
邴原想了半天,愣愣的抬起頭,閉上眼楮,又睜開,看著李林。
「元杰啊,你說的有道理,可能以前我對從商理解的太片面了……」
「伯父,既然你也說我有理了,我能不能站起來啊,我跪的真是好累啊!」原來說著這長篇大論了李林還一直在邴原面前跪著。
邴原擺擺手「快起來吧,伯父真要好好思考一下你說的話。」
「伯父這不怪你,我大漢四百年來都是以農為本的,這沒錯,但是我們也不能太片面的看待天下,我太祖剛剛建立大漢時,天下未穩,百姓急切需要休養生息所以一道家無為而治,而漢武皇帝呦以天下大勢實行了罷黜百家獨尊儒術,這就是應該重視時事的變化,現在先下以亂,再也不能一成不變,必須要有人站住來穩定這天下時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