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恭敬一拜道「弟子來求破北豐城之法!」
管寧並沒有什麼表情,看來早就想到了李林來找自己的原因,管寧喝了一口茶,緩緩道「你帶了多少兵馬來?」
李林道「六百!」
管寧一笑道「呵呵,這麼點人,你就這麼有把握?」
李林道「這六百人,可敵萬人!」
管寧眯著眼楮,不是好笑道「呵呵,我信你,這就是在北豐城外糧草大營殺了3余人的那個什麼血殺營吧?」
李林默默地點點頭,管寧道「你能訓練處這樣的精兵我不知道該說你什麼,但願你能打成你所說的,來這個給你!」說著管寧遞給李林一封書信。♀
李林疑惑道「老師這是…………」
管寧道「現在北豐城中坐鎮的將軍乃是公孫度的義弟公孫強,乃是公孫度的親信,起意是要與北豐城共存亡了,你派來招降的那兩個將軍被他們騙入城中直接砍頭了,而且派士兵策馬,舉著二人頭顱游便全城,震懾百姓!」
李林問道「震懾百姓,難道這北豐城中民心不穩?」
管寧冷笑道「呵呵,你們上一會在北豐,將官倉打開,分了二十石的糧草與百姓,所以北豐城中人人都是有心背叛公孫度,所以公孫度派來自己從弟公孫強,此人乃是以酷吏,為人十分暴虐,上來就要非常強硬的手腕壓制百姓,把百姓得來的糧食明著搶奪回來,甚至搶的有的都是百姓自己家的糧食,若是不叫,就是要了全家的性命,北豐城中人人自危!」
李林心中听了刺史怒火暴起,此人竟然如此禽獸不如!李林咬著牙擠出了一句「畜生!」
管寧又到「現在北豐城中已被他封閉多日,若有善談戰事這就地正法,人人對公孫強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所以現在你的只要能在北豐城內有一內應,卷起城中暴動,方是上策。」
李林為難道「但是…………但是師傅,弟子在北豐城中哪有內應啊!」
管寧又是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書信道「這不就是嗎?」
李林道「師傅,有書信我也送不進去啊!」
管寧沒好氣道「直接將書信射到城門樓上就行了!」
李林這才回過神來,為什麼自己每次在管寧面前智商就會變低啊?趕緊拿過來書信,仔細一看,笑了出來「師傅果然英明!」
翌日,只見北豐城外來了一對兵馬大搖大擺的緩步走進,上樓上士兵一看,來人手上書中大旗,上面是白底,然後用朱筆龍飛鳳舞寫的血殺二字,大旗最瘋飄蕩,加上血殺營本來就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蕭殺之氣,顯得這一只隊伍十分的詭異。
城門樓上士兵一看血殺二字,嚇得直發抖,回頭大喊道「敵軍來啦!血殺營來啦!快去交將軍啊!快去!」
城門樓上一陣騷動,城下李林大笑道「哈哈哈,城內公孫強小兒可在!」
城門樓上士兵得得嗖嗖的喊道「那個……等一下,給你叫去了!」
李林笑道對一邊的方方道「這小子還听客氣!」
不一會,公孫強火急火燎的跑了上來,一看場下就這麼一點人,心里立即有了底,很是生氣道「賊寇!這麼一點兵馬就干來攻吾城池嗎?」
李林大笑道「哈哈,公孫強,難道你看不到這旗上的兩個字嗎?難道你們就忘了血殺營了嗎?」
公孫強道「哈哈,血殺營,沒听說過,我倒是有兩樣東西要交給你,說著一旁人拿過來兩個小子,公孫強從里面拿出來兩個人頭,囂張的對城下很到「看到了沒有,這就是你家主公派來勸降的人了,讓我砍了頭顱在大街上游玩了一圈啊,後來我有當球踢了幾天,我怕壞了,你們就看不到了,還特意用鹽巴研制了起來,這不我就把它還給你們!你們帶給你家主公好好看看!」一邊大笑著,一邊將頭顱甩了出去,周圍的士兵也被公孫強的帶動,氣氛緩和了不少。♀
李林听听的一聲「哼!侯宇!給我射回去,再交給他們,老子不要廢品!」
侯宇面不改色,一招手,根本就不用侯宇自己出手,身後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寶雕弓「嗖!嗖!」的一次一起射出了兩只箭,正中正在下落的兩個頭顱,射中之後,速度不減,竟然將連個笨重的頭顱直接有帶了回去。
「砰!」的一聲,頭顱又被兩支箭矢帶著飛回了城頭,撞到了城門樓上,雖然箭矢已經無力,沒有扎進木樁里,但是兩個頭顱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就讓城頭所有人的心里憤憤「咯 !」一下。
李林笑道「哈哈,怎麼樣?我等箭術如何?」血殺營的弓箭乃是侯宇在李成日那里特意定做的,而拉弓眾人乃是血殺營中箭術雖好,臂力驚人的士兵,要不然你以為誰都能射出來這樣的水平啊?血殺營了都沒幾個!
李林看了看已經呆滯的公孫強笑道「哈哈,今天就到這里了,你們明天好好準備一下,某來取城!」
說完李林便策馬回身,血殺營和一百護衛齊齊策馬回身,十分整齊迅速,李林對侯宇道「對了忘給他一個東西了,侯宇交給他!」
侯宇飛速彎弓射箭,箭矢從公孫強的頭頂飛過,這一會直接扎透了公孫強的頭盔,將頭盔帶飛起來,箭矢深深的****了城門樓的木樁里面,身邊剛才射箭的那個士兵咂咂嘴,心里覺得自己還是不如侯宇啊!
射完了箭矢,李林帶人非常輕松的,如郊游般回了自己的扎營的地方,城頭上公孫強許久才「媽呀!」一聲癱坐在了地上,公孫強此人別看平時狐假虎威的,閑的自己非常脾氣暴躁,其實都是裝出來的,公孫強那是膽子小,害怕被別人發現,所以才如此的做作。
「將軍,肩頭上有信!」士兵將公孫強的頭盔從木樁上拔下來是發現了箭矢尾部有一份書信卷著。
公孫強根本就沒有听進去,呆坐了半天道「你剛才說什麼?」
「將軍,敵軍給射過來的書信!」士兵將書信遞過來。
公孫強接過來一看,面部立即變形,大罵道「王彥方,你敢欺我!」
其實射過來的書信中並沒說寫太多,而是說李林得知家師管寧好友王烈,王彥方居住在北豐城中,王烈又是中原名家,家師知道以後,就派遣李林將家師書信一封交給王烈,希望王烈當面接收,並且還希望能夠與王烈聊上兩句即可,這樣就可以放棄攻城。
公孫強怒聲道「血殺營這是什麼意思?僅僅跟王烈聊聊天就能夠放棄攻城,難道這王烈的嘴比我的3精兵還管用嗎?哼!來人叫王彥方來!我好好問問他!」
不一會,以為老者走上城頭,此人就是王烈,王烈今年五十歲了,同樣也是同管寧來遼東避亂,公孫度也曾請過他,他雖然沒有像管寧一樣滿口拒絕,但是也咩有答應,估計是公孫度誠意還不夠。
公孫強沒好氣的將書信交給王烈道「王彥方!虧的我這麼敬重你,你竟然私通外賊,難道你就不怕死嗎?」其實公孫強根本對象王烈這種名家一點都沒有尊敬之心,但是公孫度卻又,有特意吩咐過,所以公孫強才回這樣說,而且當公孫強對北豐的百姓殘暴不仁的時候,王烈還出來為百姓主持公道,公孫強不敢明著跟王烈對著干,所以就答應了王烈的不少請求,也算是對百姓沒有禍害到位,讓公孫強看著王烈也很不爽,這一會有了王烈的把柄,公孫強心說,自己定要好好的羞辱一番!
王烈看此書一驚,心說,這管寧是什麼意思,這李林又是什麼意思?我雖然和管寧是故友,但是現在兩軍對峙,這種時候,管寧給我這樣的書信,這…………難道是…………
王烈是什麼人,簡單思考一下就知道了管寧和李林的意圖,但是自己現在公孫強之下,這事情到底該不該辦,王烈還需思考一陣。
面對著暴跳如雷的公孫強,王烈一笑道「將軍勿慮,想必是這樂浪李元杰,受了我故友管幼安之托,所以明日我在城下定會與李元杰言明道理,羞辱他一番,讓他知道遼東侯的厲害。」
公孫強听王烈這麼一說,心里十分奇怪,本來想要羞辱他一番,現在王烈這麼一說,自己還怎麼張嘴罵人,公孫強撇嘴道「好!明日在城下交談,某允許你去,但是某也要跟著一同,我倒要看看,這李林,李元杰有沒有人們傳的那麼神!這血殺營,有沒有那麼的勇猛異常!」
王烈躬身一拜道「那就依將軍所言,明日咱們二人一同下城!」說完被人帶了下去。
一旁人在公孫強耳邊輕聲道「將軍,這王烈與這李林有這麼大的瓜葛,你怎麼還讓他明日去與李林交談啊?」
公孫強道「哼!交談,明日我要稱李林與王烈交談之際,揮刀砍了李林,這樣,我遼東之圍即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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