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佛繼續翻開下一層木盒,約有十寸見方的玉卷出現在盒子中,溫綠色的玉卷隱隱約約覺得在哪里見過。♀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是石像手里拿的那一個。」易水寒心中驚訝,但卻沒有喊出聲。
藏佛輕輕的拿出玉卷,只見那溫色的光芒瞬間充滿了整個空間,強大的壓迫感傳來,壓的易水寒喘不過氣。往玉卷上看去,密密麻麻的蝌蚪文遍布。定眼望去,卻一個字都看不懂。
「這是上古時期傳下來的的一則傳說。上面記載著一個可能實現的預言,而預言的主角就是你。」
「我?」今天已經被接連刺激的易水寒听到這句話已經蹦起了高來。「怎麼可能,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我父親是一個普通人,母親也是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是我。」
「你姓易就證明你已經不是普通人了,而且你還有「天鑒」,所以你更和普通人沒有關系。」藏佛眼楮眨也不眨的盯著易水寒,仿佛想把他的一切眼神都看在眼里,一個也不像落下。
「好吧,我承認我不是個普通人,我有很大很大的仇要報,但是那也不證明,我可以拯救這個壞了的世界。」
「玉論上說,天鑒只有在同時擁有墨魔佛三門功法的易氏血脈的人才能開啟,才能擁有可以跟「壞」做最後決戰的能力,而你則是可以同時滿足這個條件的唯一人選。♀」藏佛喘著粗氣,仿佛已經消耗掉了所有的耐心,臉上的眉毛也在上下顫抖。
「那你的意思不就是說,這個傳說是我的祖先留下來的?」
「我從來沒有否認,說不定他也是佛宗的祖先。」
「可是我不會佛宗的心法。」
「說不定一會兒你就會了。」
「哪有那麼多說不定,哎呦……」易水寒叫著不敢相信他所知道的是事實,但是下一刻藏佛已經將‘天鑒’掛回他的脖子,另一只手順手一拉,那放盒子的書架迅速的向前移動,藏佛順勢一推將他推向了書架後面,隨後那書架又緩緩回到了原地。
易水寒背著突來的變故嚇了一跳,被推了一個踉蹌。趕緊想推開那個剛才藏佛拉開的書架,發現那書架竟然堅如磐石。
書架後面仿佛有另一個空間,靠近易水寒的有許許多多的羊皮卷,整整齊齊的放在一個又一個書架之上。
「這是什麼地方…………。」易水寒高聲喊道。卻沒有人回答他。
易水寒運起體內的精氣,身體慢慢的飄起,俯瞰下去發這里的書架竟有幾千個之多,滿滿的裝著各樣的書籍,再向上看去,才發現,在書架的上方掛著一塊破破爛爛的牌匾,依稀可以看清上方寫著三個字「藏經閣」。
「原來白衣殿後面直接通往的是藏經閣。♀」易水寒心中稍微鎮定下來。但是卻被藏經閣天穹一樣的巨頂所吸引。
那是一幅龐大的壁畫,連牆壁也包含在內,惟妙惟肖。從頭看去只見在漫天星辰組成的天空之下,有一座高大無比的山矗立,釋迦牟尼佛在靈山法會上面對眾弟子,閉口不說一字,只是手拈鮮花,面帶微笑。眾人十分惘然,只有摩訶迦葉發出了會心的微笑。見此,就說︰「我有正眼法藏,涅盤妙心,實相無相,微妙法門,不立文字,教外別傳。」
易水寒被壁畫上釋迦牟尼的微笑所吸引,正如身後之宇宙星辰一般,那微笑仿佛一屢清風在心間吹過,讓人心靜心情,父親,寧先生,李夢欣仿佛都在那清風中向自己招手。
那壁畫上的高深教義猶如一個個金黃的大字映入眼簾。「舍利弗,一切愚痴凡夫不如實知一法界故,不如實見一法界故起邪見心,謂眾生界增,眾生界減。舍利弗,祖佛在世,我諸弟子不起此見。若我滅後過五百歲,多有眾生愚無智慧,于佛法中雖除須發,服三法衣,現沙門像,然其內無沙門德行。如是等輩,實非沙門自謂沙門,非佛弟子謂佛弟子,而自說言︰‘我是真佛弟子。’如是等人起增減見。何以故?此諸眾生以依如來不了義經,無慧眼故。」本來生澀難懂的古言,此刻的易水寒卻深明其意,以為然。
不知不覺間天地以發生微妙的變化,那數服壁畫仿佛活了一般在巨頂上訴說著佛門萬年來的往事,一個個故事,一片片寓言,猶如一短短影像在眼前浮現,佛之無報恩義,佛之平等義,佛之愛世,仿佛如易水寒自己一般。
藏經閣內忽然憑空出現了無數經文,密密麻麻的在空中旋轉,易水寒不知何時閉上雙眼,但那佛文竟都一字不落的記在心間。
「原來這就是大般若」易水寒閉著的雙眼,默然睜開,那空中的經文漸漸向他匯聚而去,在他周圍旋轉,越來越快,易水寒此時腦中一切空明,覺得身體中的大周天精氣與小周天精氣也快速運轉起來,他不知道此時自己也已經在空中飛速旋轉起來。那些經文開始慢慢匯聚與易水寒的小月復之中,漸漸凝成一顆金色的光球,仙氣騰騰。
萬年的古殿藏經閣,在這一刻竟然開始顫抖起來。
萬佛門舍利塔的看門僧人忽然驚奇發現,那一顆顆佛門圓寂高僧的舍利,竟然在這一刻爆發出耀眼光芒,仿佛在和藏經閣遙遙呼應。
那白衣殿里的藏佛閉著的雙眼此時豁然睜開。用顫抖的雙手抱起玉論,那卷由玉做成的卷,伸出右手,以指為筆,用誰也看不懂的文字在被面寫下了這樣一句話︰「救世之子,舍利成。」
最後一筆寫完,天空之中似有一道佛光落下,浩蕩之氣彌漫而來。
那字仿佛原先就存在玉卷上一樣,新寫上的字毫無違和感的存在著。
從佛國夢境中轉醒的易水寒,領略了佛門眼中的世人疾苦,從氣質上仿佛有了一個巨大的轉變,眼神也變得剛毅無比。驚奇的觀察著小月復之中發生的變化,身體中蘊含著的佛門氣息仿佛已經讓自己變的強壯無比。
「佛門心法果真是修煉**的無上法門。」
再運氣大小周天精氣,易水寒驚訝的發現,原來自己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第五境靈寂巔峰。
但是易水寒卻黯然傷神,如果當年在古劍山頂,自己的修為像如今一樣,那麼夢欣是不是就不會死。
「吱……」那個通往白衣殿的書架突然被推開了,一束微光射進了寂靜的藏經閣,佝僂著身的老僧,好似變得比之前蒼老了很多。
「現在你已經是開啟天鑒的唯一人選了。」
易水寒愣愣的坐在原地,這一切仿佛夢一般,或者說根本就是一個夢,但是他卻不能否認這個夢確實存在。
「大師……」,易水寒想說什麼但卻被藏佛打斷。
「這一切你都可以當做是傳說,只是如果這世界真的需要你的時候,希望你可以記住佛所說的︰愛世人。」
默默地點了點頭,易水寒輕輕的嘆了口氣,傳說終究只是傳說,如果自己真的有能力拯救那個壞了的九州,自己又怎麼會猶豫呢。
「我還有一事相求。」藏佛咳嗽著看向易水寒。
「大師請說只要是水寒能做到的,水寒一定竭盡全力。」
「如果有一天萬佛寺有難,希望你能出手相救。」藏佛語氣誠懇,連重生都能感動的佛,又怎麼不能感動易水寒呢。
「我答應您。但是萬佛寺不是有您麼?」
「一千五百年了,我想地下的那些老鬼也覺得太久了吧。」無盡的憂傷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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