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言情穿越書更新首發,你只來」發現了易水寒的反應,莫婉兒瞬間面紅耳赤,倉促之間莫婉兒抓起易水寒身上的被子便擋在胸前。
「往哪看呀你。」莫婉兒佯嗔到。
「我……不是有意的。」易水寒撓了撓頭,頗為害羞。
卻逗笑了坐在床邊的莫婉兒。
莫婉兒眼珠一轉,將胸前的被子放下,竟然湊了過來,花枝亂顫的在易水寒面前抖動。
易水寒趕緊閉上眼楮屏住呼吸,額頭上剛剛散去的汗瞬間又彌漫了上來,竟比上一次還多。
「咯咯咯……」嬌笑聲傳來,易水寒竟忘了莫婉兒有時也是一個輕薄的女人。
「你們男人真有意思,明明心里想的是一出,但是做的確實另一出。」莫婉兒用余光看了看易水寒的腰部之下,只見那腰部之下的被子慢慢的隆了起來,仿佛搭上了一頂帳篷。
易水寒恍然大悟,羞紅了臉,惱羞成怒,急急忙忙的將那帳篷按了下去。
再抬頭那曼妙的身影早已飄出門外,只留下絲絲香氣。
走出門外的莫婉兒馬上恢復平靜,只是臉上的潮紅卻遲遲未退。莫婉兒看著天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輕輕的說道︰「你的選擇真的很不錯。」
忽然間天空綻放了一束美麗的花火,莫婉兒愣了一下,面色一緊,馬上回去添了一件衣服,向那煙花綻放之地急速掠去。
一夜無話,暫且不提。
莫婉兒一如既往的一大早便推開了易水寒屋子的門,出奇的是好久沒穿大紅色衣服的莫婉兒,今天卻換上了之前穿過的紅色衣裳,莫婉兒將熱氣騰騰的湯藥端到易水寒的而身邊,易水寒尷尬的望著莫婉兒,但是莫婉兒卻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將藥在嘴邊吹了吹遞了過來。
易水寒輕輕的接過藥碗,大口的喝著辛苦無比的湯藥,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我要走了。」莫婉兒看著還在喝藥的易水寒,輕輕地說了一句。
易水寒的眉頭輕輕地皺了一下,臉上的肌肉無故的抖動了幾下。卻依然堅持著喝完了那一大碗的藥。
「去哪兒?」易水寒不看她,無視莫婉兒身過來的手,將藥碗放在了床頭。
莫婉兒卻毫不在意,「當然是去我該去的地方。難道我還能一輩子呆在這兒?」沒有厭惡,沒有反感,易水寒竟從莫婉兒的語氣里听出了淡淡的不舍與茫然。
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
三千島上依舊響著淒厲的嚎叫聲,仿佛從來都沒有停歇過,反而那嚎叫聲越來越大。
白耀然透過窗戶忽然發現三千島上的高手似乎日漸多了起來。
一個紅色身影忽然擋住了他的視線,腰間一條長長的黑色長鞭纏繞而上。♀
白耀然呆了一下,急忙問道︰「怎麼樣?」
「放心吧,好的差不多了。」那紅衣女子沒有轉過身,但語氣里卻盡是安慰。
「哦,那就好那就好。」白耀然仿佛松了一口氣。「多謝了。」
「不用謝我,我只是不想讓他看中的人這麼早就死了。」紅衣女子淡淡的說道,但是任誰也能听出語氣里的哀傷。
「他真的死了,忘了吧。」白耀然敲了敲手邊的石頭,誠懇的說道。
「如果他當日把我交出去我已經死了。忘了?呵呵。或許吧。」紅衣女子的身影漸漸消失在濃霧里,只留下了一句淺淺的笑聲。
整個蠻荒巨大無比,零零散散的住著各式各樣的土著部落,有著‘蠻荒萬里,部落萬家’之稱,蠻荒郡之所以被人們稱為郡,是因為在他的中心有一個名叫‘郡’一座小城,雖然被稱為城,也不過和中原的小鎮差不多大小,但是卻是整個蠻荒與中原溝通樞紐,來往的商人將中原生產的絲綢、瓷器、茶葉等東西留下,卻換回了一車車珍貴無比的蠻荒草藥,這便為這座小鎮的存才提供了必要,雖然只有方圓幾里之地,卻極其的繁華,中原文化和蠻荒部落文化在這座小城里水乳交融,大家和睦相處,視彼此為彼此的依靠。
在蠻荒萬家部落之中,最大的一族,便要屬‘郡’城的擁有者赤陰一族。
蠻荒部落多以火為供奉,信火中自有神明,以保天地祥和,萬物蒼生。蠻荒傳說,赤陰族第一任族長乃火神侍衛,因犯大錯,被貶入蠻荒,一來以受責罰,二來幫助蠻化未開的蠻荒人創造屬于自己的文化。所以蠻荒萬千部落,以為赤陰族乃最接近火神之人,也都多以赤陰族馬首是瞻。
郡城的旁邊是一座小山,名叫火神山,乃赤陰一族之禁地,那山仿佛從半山腰砍斷,沒有山尖,赤陰族人說此乃火神降世賜予蠻荒火種時,一只腳踩在山尖之上將山頂焚盡留下的,說也奇怪,那齊齊似被砍斷的山頂竟然赤如夕陽。
火神山頂中間一個巨大的隧洞垂直深入山體之中,那紅彤彤的紅色,仿佛在人身體上刺上一劍一般。
偶爾會有一個身穿紅袍頭戴的身影進入隧洞,但片刻便消失不見了。
隧洞越往里走越寬闊,遂洞壁上一個個洞口鱗次櫛比的排列著。各個洞口之間都由木質的短梯相連接,從上而下看去,巨大的隧洞猶如有一張巨網覆蓋在上面。
苗敖從郡城的一家當地特色的小酒館轉了出來,這里的米酒真的太辣了,喝完從心里感覺到溫暖,對于他這個修習蠻荒蠱術的修真者來說,給冰冷的身體里增加一點溫暖,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每一次來苗傲都特別地滿足,大碗大碗的米酒下肚,身體仿佛燃燒一般,再也不是蠱術帶來的陰森寒冷,可今天他並不是一人在這家酒館里喝酒,想起對面坐著那個人,苗傲心中不由得顫抖一番,辣辣的的米酒,也沒有驅散心中無盡的寒意,下意識的拍了拍胸口的布包,心里卻又緊張了上來。
那個灰衣老道的陰森話語又浮現了出來︰「這件天蠶絲衣乃無上之寶,是我家殿主送給赤陰老祖的見面禮,如若此次成功,必當萬分感謝。」
雖然言語里夾雜著謝字,但是卻帶著冰冷的殺意,身為踏入六境高手的自己,竟然也被這股殺意所震懾,此老人必定在七境之上,那可是只有老祖才能匹敵的對手,苗傲不多考慮急忙緊了緊衣服,帶著天蠶絲衣上了火神山。
巨大隧洞面之上仿佛有一層屏障,苗傲念了一個訣穿了過去,從外邊看來確是這個人憑空消失了一般。
苗傲向著隧洞中心最大的洞口落去,剛入洞口便一片通明。
一個滿頭紅發,但卻面如枯槁的老者坐在正中火紅的巨大石椅上。
苗傲不敢直視是石椅上的老者,彎腰將天蠶絲衣從懷中捧場雙手恭敬地舉過頭頂。
石椅旁邊的小童起身將天蠶絲衣接了過去,放到了老者手中,老者在手中輕柔了幾下,滿意的點了點頭。
「來者實力如何。」赤陰老祖看著台下低頭站著的苗傲問道。
「此人至少在第七境。」苗傲想到那人陰森的眼神,渾身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哼,不愧是在‘大動蕩’時期留下來的門派,果然實力不俗。」赤陰老祖閉上眼楮不知思考這什麼。
「那便做個做個順水人情吧,拿人手短,答應他們便是,更何況那些中原自詡名門正派的家伙們虛偽的行事作風,我早就看不慣了。」赤陰老祖微微嘆了一口氣,又微笑著撫模著手中的天蠶絲衣。
揮了揮手讓苗傲退了下去,苗傲如蒙大赦,趕緊退出了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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