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塵劍 023 只管跳下去

作者 ︰ 歸惜霜

023只管跳下去

但是……神瑛是這樣的吸引于他!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楮,面前的神瑛肌膚白如雪,眼楮像鑽石,金身本來就想和神瑛,談一場天庭的風花雪月的愛情的,只是柏拉圖似的,只涉及精神,而無關其他!可大家都是年輕的男女,都是血氣方剛的,每天相見,若是不動情,卻也真是煎熬!終于在一個風清月明的晚上,二人又在王母的後花園里幽會,金身說道︰「良辰美景奈何天!只可惜,咱們這樣始終是見不得光啊!」神瑛便幽幽說道︰「金身,其實咱們也就只能這樣了?不這樣,那還能哪樣?只是不被人發現,不被王母和玉帝察覺,就已經非常不錯了!畢竟她清楚地知道,這里不是自由的人間,這里是規矩深嚴的天庭!

可是金身根本不甘于此,他是一次一次地尋找機會!想要和神瑛更多的繾綣!金身的種種行為,其實已經被王母察覺了!只是她愛惜自己的侍女神瑛,既然二人未顯形,那麼自己何苦要將此點破呢?神瑛沒了臉了,那麼她就有了?她深諳此道,當然不想讓其他神仙看笑話!是以,在一個風清月明的晚上,王母這天不在,金身又喝了點酒,終于按捺不住的思念,和神瑛在花壇之下,玉成了好事!秦觀說得好︰縴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可是此詞,重點只突出了這兩句話,那便是︰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自打他們在天庭中,越過了這個雷池之後,這彼此間的幽會也就多了起來!可俗話說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漸漸地,二人之間的眉來眼去,郎情妾意,可是被一個老神仙給看在了眼里,要問這老神仙是誰,當然就是月老了。月老是三界里掌管姻緣的神仙,對于這男女之事,當然比其他神仙敏感,其他神仙見了金身和神瑛,從來沒有往那方面想,可月老就不同了!幾次三番地見了金身和神瑛常常單獨在一起,看過他們魂魄交織的眼神對視時,月老的腦子里,不禁轟隆了一聲,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哼哼,他月老是個什麼人兒!誰沒有年輕過,誰沒有經歷過年輕時該經歷的事兒?神瑛和金身二人,瞞神弄鬼的,可是騙不過他的眼楮去!是以,他暗中觀察了幾日,可是看出了其中的道道,原來,王母那個神秘的金色後花園,就是他們約會的場所啊!呵……神瑛這丫頭,表面上看著斯文傲氣,自詡是王母的御前侍女,從來可都不怎麼將他放在眼楮里!可誰知道私底下她竟是這樣一個人?可真是看不出來啊!呵呵,王母,你一向不喜歡看我,不將我放在眼里,這下,我可是抓到你的一個把柄了!金身啊,哎……你這小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平常看你不是挺機靈的嗎?怎麼到了這個時候,竟犯起了糊涂了呢?

這修的這些年的功德,可都毀之于一旦了!哎……金身,我也不想害你啊,怪只怪你和王母的丫頭,廝混到了一起了!也只有怪你的命兒背晦了!他決定,一定要將這件事兒,告訴自己的朋友小君!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將這天宮中即將要發生的丑事,或許已經是發生了的丑事,告訴了自己的好友太上老君時,卻發現太上老君已經迫不及待地屁顛屁顛兒地到了他的宮里,剛一坐下,就神秘兮兮地說道︰「哎呀,我告訴你,月老,我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月老此時心中也正激動,定了太上老君的話,想想便道︰「其實,我心中也有個事情要對你說,不如,還是你先說吧!」

月老心知莫非太上老君說的,也是那件事兒?于是,便從宮里找出一壇子的好酒,又取出幾只玉碗,二人好好地喝著,太上老君喝了幾口渾酒,口中就悠悠說道︰「哎……我也是不看不知道啊,一看嚇一跳啊!我說的是啊,王母宮里一個宮女的事兒!其實那個宮女,平常還和我頗有些交往!我的心里,還是不想多得罪她的!」是啊,那個神瑛在太上老君看來,和月老不一樣,是模樣兒好,性格人也好,他常常去王母的宮里盤桓,是以也常常得見神瑛,他是真的不想將神瑛拖下水!

他也是在偶然的一處,發現了神瑛和金身之間不尋常的事情,且無意之中看到了好幾次,是以,太上老君不朝男女之事方面想,也被迫朝著這方面想!他們不正常啊!這事……是王母知道的?還是他們自己暗渡陳倉,偷偷模模的!出了這樣的事情,太上老君真的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別人?太上老君不同于月老,他對于王母也沒有多大的偏見,他不滿意的人是玉帝!是以,見了玉帝跟前的金身,和王母的神瑛做下了這樣的丑事,起初他是幸災樂禍的!玉帝,玉帝,你也有今天!想當初,你也不過是凡間上來的一個普通人,論資歷論年紀,你能超得過我?要不是我們這些神仙一心擁護你,你自問,你能做到這樣高的位置?呵呵……當然你現在成了玉皇大帝,你也忘記這些前塵往事了?

但是,我太上老君可是沒有忘記,一點兒也沒有!你做上了玉皇大帝,可就不將我太上老君給放在了眼楮里了,是不是?你居然收回了我的墨池,使我在經濟基礎上,蒙受了多大的損失?玉帝,你知道不知道,你這人有多損?有多招人厭?你上了年紀了,對著我們這些神仙一向作威作福的,表面上也是冠冕堂皇的,可私底下,你從前做過的那些破事,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凡間冥界就沒有私生女?你就沒有私下接受賄賂?你就沒有草菅仙命,貪贓枉法?呵呵……只不過大家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誰都不會比誰更干淨,但是你可也不要欺人太甚,合著我不說,你以為我就不知道?正好,你身邊的人,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正好可以敲打敲打你!叫你不要太過得意了!不然,你真的不知你是什麼人了!

想到這個太上老君就來氣兒,好好兒的墨池,說不是自己,就不是自己的了!叫他哪兒說理去!自打他沒了所有權,這上他墨池里來的仙兒,可就一天比一天地少了!這人有勢利的!可是這仙兒,也有勢利的啊!他們見太上老君失勢之後,可也就是人走茶涼了,在仙宮里見到了,也是愛理不理的!只拿他當空氣兒啊!這可真是令人傷心啊!想他太上老君,當你可是跟隨玉帝打天下的人兒啊!玉帝見他年老羅嗦,不待見他也就算了!他不在乎,他可以忍,可是這些底下的比他資歷淺的小羅羅們,算是怎麼回事兒啊!他們見風使舵的,也拿自己不當人兒了?這可叫他的心里氣悶、氣悶啊!是以,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為了維護自己僅有的一點尊嚴,他,太上老君決定在暮年,要捍衛自己的權利!不然,阿貓阿狗都欺負到了自己的頭上了!

對于自己丟失的那個墨池,他的心里,一想起來,就是那個氣兒啊!為此,他厚著老臉,就此事不知找玉帝說了多少次!可是玉帝是個玩心眼兒,玩權術兒的,對于太上老君聲淚俱下的控訴,從來就不動心啊!每次,只是冷冷地說道︰「哎呀,我的老朋友,對于此事,我也是沒有辦法啊!這天庭里的事情,其實也不是我一人能說了算的,而是……由法律說了算的!法律的意志高于一切啊!」玉帝說得冠冕堂皇,常常弄得月太上老君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且,太上老君,其實也是個口拙之人,他沒有月老那樣奸猾,那樣詭計多端,他可是個直腸子,听了玉帝的話,半點不出聲兒!玉帝見了,氣場便又上升了起來,他打著馬虎眼兒說道︰「老伙計,我也知道你心里頭難過啊!但是你也看見了,許多許多的事情,不是我一人說了算的,我也是難做哦!說著說著,口中倒是又幽幽地嘆息了幾聲!太上老君見了,只得無奈問道︰「這樣說,難道我的墨池,從此以後可就收不回來了?你知道,這些小仙啊!可都是個勢利眼兒!如今,竟是一點兒也不將我放在了眼里了?」玉帝便嘆了一口氣道︰「他們都是些道行淺的仙人兒,你可是不要和他們計較,他們能懂什麼?他們哪里知道你我的關系,自是情比金堅的?怎麼摧也摧不毀的?」

此言一出,太上老君是深深地、深深地愣了幾愣住,既然玉帝將話兒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那麼他太上老君還有什麼話兒好說呢!不說了,不說了!他只得黯然地退了下去!盡管如此,可太上老君的心里,還是充滿了傷心和難過!看來,象征自己威望和權力的墨池,是再也說不回來了!永遠地失去了!為此,太上老君可是在的屋子里,嚎啕大哭了幾日,喝了幾天的酒,昏睡了幾日,這才昏昏沉沉地醒了來!經歷了這件事兒之後,太上老君便知道,自己是玩不過玉帝的了,但是,從此以後,他便一直在暗中查找玉帝的短兒!他知道人弱點,皇上有弱點,高高在九天之上的玉皇大帝,其實一定也有弱點的!可也不要將老實人,欺負得太狠了!這些時日以來,太上老君韜光養晦,一直在尋找玉帝的弱點!

玉帝的道行果然高升,暗中查了數月,竟然一點沒有尋到,是以太上老君不禁有些氣餒!但是,他還是得了個意外之喜,雖然沒有尋到玉帝的短兒,但是卻意外尋到了玉帝座前的金身童子的短兒!哈哈,這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雖然他對金身童子,素來有些好感,心知自己下這樣的黑手,也頗覺得不太好意思,但為了報仇,為了雪恥,他也顧不上這許多了!金身,我對不住你了!誰叫你是玉帝跟前的近身童子呢!你也就代你的主子受過了!還有神瑛,此番我也少不得要將你拖下水兒了!哎……你說說,這都叫什麼事兒嘛!你們……你們就非得按捺不住了,非要讓我瞧見?你們就不能忍上一忍?

太上老君在家里深深地思索了幾日之後,決定自己不能一個人做這個事情,不如將此事,去告訴自己的老友月下老人!他們兩個都是個同病相憐的,一個比不被王母待見,一個不被玉帝待見!這惺惺相惜的,是以,太上老君便也不客氣了,當下就將自己看到的金身和神瑛之間你儂我儂卿卿我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說完了,倒是又重重地嘆息了好幾聲,似乎自己是被逼說出來的,自己的本性還是善良的!

豈料,這廂太上老君剛一說完,只見月老就跳著腳丫,口中連連說道︰「哎呀,太上老君,我和你要說的,也是這件事啊!看來,他們太放肆了,已然被我們多日撞見了!可是不知廉恥,這是咎由自取,不做不死,咱們也不要過于內疚!」太上老君一听,果然心里的內疚感可是大大地降低了,他慢慢悠悠地說道︰「嗯,你這話的確是不錯!說的在我的心里,是啊!不做不死啊!說到底,還是他們不爭氣兒啊!可是由不得我們!即便我們不說,還是會有別的神仙知道的!到那時候,興許他們的下場,只會更慘呢!倒是我們算是給他們及時止損,救了他們呢!」兩人心照不宣,自是不謀而合。♀

余下之事,相信各位看官也看見了,就是金身和神瑛被舉報犯了天條,受到了玉帝和王母的懲罰,到下界又投生來了。此時的桑椹,哪里知道自己的這些前塵往事,只還在這里一心一意地栽種著金色的玫瑰花。本來這些嬌女敕的玫瑰花,根本就能夠養活的,桑椹好不容易將第一株玫瑰花種活了,她簡直就是欣喜若狂了,可是不幾天之後,這些花兒卻又莫名地枯萎了,看著金色的玫瑰花,在她腳下慢慢地枯萎死去,桑椹忽然就嚎啕大哭起來,哭聲驚動了經過這里的駝蛋。駝蛋見了她,哭得是這樣的傷心,心中更是大不忍,從前的桑椹,長得那樣難看,哭得也更是丑陋,雖然他認為人世間,人有美丑,都些都是自然的,可一旦見了一個真正的美女,蹲在地上,哭得是那樣的傷心,駝蛋的心立刻就軟了。

他輕輕地對著桑椹說道︰「桑椹,別哭了,這不是你的問題,大漠里,本來就不能生長出鮮艷的花的!這不是你的問題,這是氣候的問題!」駝蛋這樣說,試圖讓桑椹不那樣傷心。可是桑椹見了駝蛋這樣說,哭得是更加的傷心了。她的眼淚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地上的玫瑰花上,忽然,奇跡般地,玫瑰花兒忽然又重新綻放了,桑椹不知道,可是駝蛋已經先看見了,他也激動地對著桑椹說道︰「桑椹,你瞧,你種的那些玫瑰花,又重新開了!」桑椹听了,不禁低頭看了一眼,心中滿是激動,她站了起來,一下子對著駝蛋說道︰「是真的,駝蛋!」

駝蛋見她非常開心,也替她高興,想想他又問道︰「可是,桑椹,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你一定要在大漠里栽種玫瑰花,栽種些其他的樹,可是還行的,比如柳樹啊楊樹什麼的!為何一定要是玫瑰花?」駝蛋不理解。桑椹听了,卻郁郁地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這樣是為什麼!只是……我只是想著,我要在這茫茫的大漠里,全都盛開了玫瑰花!」駝蛋一听,忙搖著頭說道︰「我的乖乖,桑椹,不是我打擊你,你這個願望,是肯定不會實現的,你這樣,不過是痴人說夢而已!」可是桑椹听了,只是蹙著眉,淡淡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只是,這是我的願望!而不管能不能夠實現!」駝蛋見了她說的是那樣堅決,心中一寸柔軟的地方不禁被她打動了。桑椹笑道︰「我相信我一定能夠在這逍遙宮里,栽種上全部的玫瑰花。」駝蛋見了,不禁鼓勵說道︰「桑椹,雖然這個很難,但是我願意相信你!」桑椹听了,朝著駝蛋笑了一笑。

日子過得很快,果然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有些人,反正現在的駝蛋,和桑椹常常在一起,聊的東西也多了,因為彼此年紀相仿的緣故,在彼此的心中,早就將彼此當作了自己的朋友。駝蛋雖然心中沒有忘記報仇,但是有時候,見了桑椹,心情還是很好,他有時去羅羅的馬廄,對著羅羅說道︰「羅羅,你說你有沒有對女人動過心?」羅羅正在劈柴,听了駝蛋的話,便停下了活計,說道︰「駝蛋,你怎麼啦,難道是因為沒有事情干,特地來找我聊天的麼?」只見駝蛋听了這話,一坐了下來,說道︰「羅羅,我在問你話兒呢,你卻來打趣啊?」羅羅笑道︰「駝蛋,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的麼,可是我沒有鑽石,所以這麼年,我也早就放棄啦!」羅羅說的倒是雲淡風輕。

可是駝蛋笑道︰「可是素兒姑姑,如今也是一個人單著,你怎麼不去努力一把呢,或許素兒姑姑的心中,也有你呢?」羅羅听了駝蛋的話,只是覺得好笑,他本是一個神仙,當然不會動什麼凡心,哪怕是下了界,之前不過是和駝蛋說著玩兒,他淡淡說道︰「哎呀,我的事兒你就不要管了,這都多少時間過去了?我都已經忘記了,怎麼你倒是還記住呢?再說,人家心里,一直記得自己死去的未婚夫!」駝蛋听了,便不做聲兒了,低聲說道︰「羅羅,那麼你說,女人和男人在一起,生活才有意義嗎?」羅羅知道駝蛋話里的意思,他不禁笑道︰「駝蛋,我正要問你呢!之前桑椹那樣難看的時候,怎麼你倒是不說這話呢?是不是當時的她長得是那樣難看,是以你根本就看不上,是不是?而現在的桑椹成了一個大美女了,你小子倒是又動心了,是嗎?」

說完了這話,羅羅往駝蛋的背上狠狠地打了一下,空中又說道︰「駝蛋,你說,你小子是不是長大了?開始春心萌動了?我就說嘛,桑椹現在的模樣兒,連女人看了都要心動,你當然也不能例外!」羅羅非常理解駝蛋的心思。可是駝蛋听了,還是梗著脖子不敢承認。他支支吾吾地說道︰「羅羅,我就是問你,究竟怎樣,才能看出一個女孩子,是不是喜歡一個男孩子?」這就是駝蛋的問題。羅羅見了,不禁又說道︰「怎麼,你小子的意思,是不是要我給你想個招兒,看出桑椹是不是喜歡你,對你有意思,是不是這個意思?」駝蛋听了,臉兒也紅了,好半天,點頭說道︰「是啊,羅羅,你給我想個招兒啊!」看駝蛋這樣認真,羅羅的心中馬上想起月老說過的話,是啊,也該弄點兒什麼事情,讓這兩個小冤家之間再產生一些情愫了!他可不想在人間白白耗著。因此羅羅听了,便一本正經說道︰「嗯,這樣,其實這件事很簡單,你可以將自己至于危險的境地,你看桑椹的心中是不是很緊張,是不是拼了命地想要救你,如果是這樣,那就證明她心中也喜歡你!」

羅羅說完了這話,又繼續低下頭干活了。駝蛋听了,自言自語說道︰「可是羅羅,我該怎麼想法子呢,我該想怎樣一個法子呢?」羅羅不禁說道︰「哎呀,駝蛋,你是個笨蛋,沒有法子,你不會去想,你不會去創造啊!這些事情,不用我說才是啊!「說著,就不打算再理睬駝蛋了。駝蛋沒奈何地離開這里,心中想著,不如將自不敢己綁在了樹上,桑椹看到了,一定會將自己給放下來!心動不如行動,當下他就決定在桑椹每天的必經之地,那兒有一棵高大的柳樹,嗯,就將自己綁在了柳樹上面,可是自己怎麼能夠捆綁自己呢,所以這個忙,還是要請羅羅幫。羅羅听了他的主意,只是笑道︰」駝蛋,不行,這樣太過直白,我擔心桑椹根本不相信,這樣吧,你明天去逍遙宮外的一條新羅河邊,到了那里,甭管這河水是多麼洶涌,你都不要管,你只管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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