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老婆,老公我的手藝,還不錯吧?」
「如果你給人家揉一個小時,那人家會賞賜給你一個不錯,可是現在嘛……啊……」
秦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蘇姐一把摟入了懷里,同樣秀色可餐的面孔,近在咫尺,櫻色唇唇瓣,呵氣如蘭,「嘿嘿,揉手腕一小時老公我可沒有興趣,要是換個地方的話,倒是還可以考慮呢。♀」
曖昧的動作,天使的面龐,魔鬼的身材,兩個同樣清華絕代的佳人,單單這般旖旎的摟抱著,便已經是一副唯美的讓人不忍去打破的畫卷。邊上的一眾牲口,駐足,紛紛紅了眼眸。多麼希望,摟抱著秦暖的,是自己啊?實在不行,讓自己被蘇姐抱著也不介意呢,只要不被暴揍的連自己爹媽都不認識就行。
近距離的溫熱,近在咫尺的曖昧目光,不正經的動作,讓秦暖的面頰,不經意的攀上了兩抹異樣的腮紅。♀雙手用力,掙月兌開了蘇姐的懷抱,沒好氣的說道,「考慮你大爺,我沒有那麼庸俗的癖好。」
「嘿嘿,沒有可以培養嘛,老公不介意,天天給你揉揉,讓你養成習慣滴。」蘇姐厚著面皮,好死不死的繼續調戲。
「在多說一句,我撕爛你的嘴巴。」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秦暖只覺得,被蘇姐看的全身毛茸茸的,滲人。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蘇姐惡心起來,可以到這種駭人的地步。
「啊……嗚嗚……老婆,你要撕爛我的嘴巴……嗚嗚……你好狠,謀殺親夫啊……我不活了……有沒有豆腐,我要一頭撞死……」蘇姐提起雙手,捂住了清秀的面孔,故作扭捏的擺動著苗條誘人的身子。若是沒有人知道眼前的人就是xx中學的大姐大的話,相信,一定會情不自禁的生起一種撲上去的保護欲。只是可惜,這是蘇姐,有刺兒的玫瑰,暫時,敢踫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
「你敢不敢再惡心一點?」秦暖說道。
「嘿嘿,我可不可以,借你身上的豆腐一頭撞死呢?撞死在老婆的豆腐上,做鬼,老公也是心甘情願啊。」蘇姐說著,還故意把目光挪到了秦暖身上的某個部位。霎時,帶動了一大片牲口火熱的目光——
灼熱的觸感,恍若被生生看透,秦暖實在是受不鳥這般的注目禮,「滾你大爺的蛋兒,快些回去,不想考試啦?」
說完,不等蘇姐回答,便轉身跑開。
「嘿嘿,老婆害羞兒了呢。」蘇姐一點都沒有犯錯要改過的覺悟,笑眯眯的低喃道。偶然抬起眸子,便見得一大片依舊發愣的牲口,一雙雙賊溜溜的目光,如同是荒野上看到了獵物的群狼,貪婪,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恍若,要放出綠光來。
一時,光潔如玉的額頭,便攀上了幾縷鎖痕。女乃女乃的凶,這些孩子,居然是想要打自己的主意了嗎?真是茅坑里面找石頭,找死!
雙手叉腰,恢復了大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