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面子。
「哦,慕容公子,你說的,可是當真?」華服公子挑了下眉頭,他自然明白,殺幾個手下,和殺了慕容軒的兒子慕容吹雪,這根本就是兩個概念。
今日來此的目的,只是為了除去慕容家在吳家地盤上的勢力,並非,要和慕容家結仇。
「自然自然,我說話就是代表我爹說話,現在,可以放了本公子了吧?」慕容吹雪滿臉堆笑,連連附和。
「嗯,既然慕容公子都這般說了,那麼自然可以。♀慕容家和我吳家,一向友好,日後,還希望慕容公子在令尊面前,多多美言幾句呢?」華服公子說道。
「好說好……額……」慕容吹雪正要說話,驀然胸口一涼,似乎有什麼熱乎乎的東西,噴濺了出來。感受著緩緩逝去的生機,微微垂下了眸子,難以置信的看著一把長刀的刀尖,正從自己的胸口冒出了頭兒。
緩緩的轉過頭顱,想要去看看,究竟是誰,想要去看看,究竟是誰,在自己的背後,捅了刀子。
只是,還未等他完全轉過去,長刀卻是被狠狠的拔去,貫穿的傷口,徹底爆發,鮮血,不要錢一般的急劇噴涌。慕容吹雪的身子,輕微的一震。腳下一軟,直直的跪在了堅硬的地面上。就這般重重的下跪,恍若,根本就不知道疼痛一般。那蹭涼的聲音,在眾人那因震驚而屏住的呼吸的寂靜之中,格外的響亮,讓人有些窒息的沖動。
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慕容吹雪跪倒的身子,伴著噴濺速度緩了些的猩紅,恍若是失去了全部的支撐,仰面,直直的摔在了地上。大大張著的唇瓣,微微蠕動了幾下,恍若,是想要再說些什麼。只是,終究,還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死死的瞪大,分明是被難以置信佔據的眸子,終究,還是失去了最後的一絲生機。
現出了身後,一抹提著血淋淋的長刀的倩影,竟是秦暖。
「你干什麼?你可知道他是誰?你竟然……竟然殺了他?你不要性命了嗎?」華服男子的面上,亦是恍若失去了全部的血色,慘白如紙。提手指著捉著長刀的秦暖,不經意的,手,都是肉眼清晰可見的顫動。
「慕容家的公子,該是慕容軒的兒子,是嗎?」隨手,丟棄了手中沾了血腥的長刀,任憑,摔在已經完全沒有了生機的慕容吹雪身上。抬起那狹長的秋水美眸,竟是,有些不分明不屬于女子該有的淡漠。
「額,既然知道,你還殺了他?難不成,你不知道,殺了他,會引來鎮國大將軍慕容軒的報復嗎?」華服公子蹙眉,這女子的冰冷,讓自己,有那麼一絲的心驚。
「從慕容軒殺了我秦家上下所有人的性命,親手在我面前,殺了我爹的時候,慕容軒,就該知道,會有這麼一天。這個小子,不過是向慕容軒收一絲的利息罷了。」秦暖說道。
「嗯?你是……宰輔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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