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龍四的話語,「江湖傳聞,青龍會的龍衛,每一個,都有萬夫不當之勇。只是,今日,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青龍會,龍衛?哼,一塌糊涂!」
「你……咳咳……休要……猖狂……龍衛,不是……你能夠……詆毀……」火冒三丈,這般**luo的蔑視。對龍四,比殺了他還要難受。真想,提劍而上,斬殺了這個狂徒。偏偏,自己如今……有心無力……
「哈哈,我就是猖狂,那又如何?青龍會龍衛,在世人的眼中,是不錯的高手。只是,在我慕容吹花的眼里,還不算什麼。」
「你又算什麼東西?敢這般說龍衛大哥,你哪里有這個資格?」
「嗯?」聞言,驚為天人的眉宇,攀上了幾分鎖痕。循聲望去,雁南親王風雅間的邊上,一抹倩影,正憤憤的望著自己,「哼,你,該是那個宰輔秦無雙留下的孽種吧。哼,嘴巴,倒是伶俐,只是,手無縛雞之力,除了說些不痛不癢的屁話,能夠如何?」
「你……」一時語滯,無力,秦暖,從來都沒有此時此刻,這般的渴望力量。面對這般**luo的挑釁,自己,卻是,無能為力?
慕容吹花說的縱然刻薄,只是,卻是也有幾分的道理。一直以來,自己,都是靠著別人的保護,老爹秦無雙拼死相救,龍衛的舍生忘死,風雅間的護衛。除此,自己,又有什麼?不過,是一個累贅。
此刻,那般為了自己拼盡性命的龍四,那般深愛的人兒風雅間,面對死的威脅。自己,又能夠做些什麼?
好沒用,真的好沒用?
暗自攥緊了拳頭,任憑,修長的指甲,嵌入了掌心嬌女敕的皮肉。絲絲的殷紅,順著指縫,無聲溢出。痛徹心扉,偏偏,只有這般,自己的心,才能夠痛的麻木,麻木了,才不會那麼的,難受。
狹長明亮的眼眸,死死的盯著狂傲的慕容吹花,憤恨,不滿,無力,不甘。
若是眼楮可以殺人的話,慕容吹花早就已經死了千百回了。
只是,如果,終究只是如果。此刻,有的,只有慕容吹花的放肆,「哈哈,怎麼,你還不服氣?不服氣,又能夠如何?縱然你好命,雇佣到了青龍會最精銳的龍衛,只是,在我慕容吹花的面前,該死的人,終究是要死。你,秦家的孽種,風雅間,雁南親王,你們兩個,還有你這垂死的龍衛,今日,正好一次性解決了個干淨,哈哈。」
噗次,
呲……
令人心疼的抽氣聲,風雅間,竟是提手,將胸口的羽翎拔去。殷紅的鮮血,不要錢一般的涌出,瞬間將胸口的紫色長衫染黑了一大片。咬著牙兒,在幾處大穴猛擊了幾下,算是止了血。
感受到握著自己皓腕的身子的劇顫,秦暖不安的望了過去,心,如同刀割,「間……你……」
「呲……沒事……」
「哼,風雅間,你以為,你這副身子,能夠和我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