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頭老百姓,鎮國將軍府的大門,恐怕,高攀不起呢。這……」
「呵呵,」菱角分明的面孔,攀上了一抹弧度。慕容軒早就知道,這事兒,不會這般的容易。「蘇家莊,乃是天下第一大莊。富可敵國不說,單單是這莊眾,都是有足足十萬之數。和蘇家莊聯姻,是我慕容家高攀了才是,莊主,又何必自謙?」
「哎喲,那都是江湖傳言,哪里能夠盡信?蘇家莊,一幫烏合之眾,不過是在一起混口飯吃。」
「世上,從來沒有空穴來風的事情,不是嗎?」
「慕容將軍,你這般,要老夫如何回答呢?說實話,你卻是不信,難不成,要老夫這一大把年紀,弄虛作假來糊弄將軍?唉,可是,平頭老百姓一個,老夫哪里有這個膽子啊?蘇家莊,真的沒有將軍說的這般的厲害。」
「是不是這般的厲害,在這里爭辯,沒有必要。慕容家,和我慕容家,合作無間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是友好莫名。如今,本座,一番誠意,想要和,慕容家聯姻,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從此,兩家合為一家,不分彼此,這,才是重點。」
「啊,這……說起來,小女能夠高攀上令郎這般的卓絕人物,老夫,是一百個樂意。只是,老夫膝下,只有這一個女兒,待見溺的厲害。婚事,還是要經過她的同意才是。」
「兒女婚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莊主答應,那麼,便立刻成親吧。」慕容軒說道。
「慢著……這可使不得啊。老夫那女兒,打小被老夫嬌縱慣了。連老夫,都要听她的,婚事,老夫,還是要征求她的同意才是。」蘇步青夸張的搖著雙手,這種事情,哪里能夠答應?慕容家是什麼身份,蘇步青知道的清清楚楚。自己,怎麼能夠讓女兒進去受苦?
「回稟蘇莊主,只要蘇莊主答應,那麼,這事兒,就成了。雪兒那邊,早就已經和小佷暗生情愫,私定終身。」慕容吹花插嘴道。
「額……什麼……這……可是雪兒,早就跑出去了啊……即便……」
「雪兒此刻,就在莊外。」
「嗯?不知雪兒做了什麼錯事,卻是被慕容家擒住了?不管是什麼罪責,還請看在老夫的面子上,放了她呢。」
「蘇莊主誤會了,之前,雪兒在遇到不好的事情到賊人欺侮,恰巧,被小佷所救。眼下,史言率兵叛亂,到處都是兵荒馬亂的,這不,怕雪兒再遇到什麼危險。于是,便派了些兵馬保護。」
「哦,原來是如此。那麼,老夫在此,代替雪兒,多謝慕容公子了。只是,五萬人馬,是不是多了些?」蘇步青說著,看似不經意的抬了下眸子,似有深意。
「哈哈,蘇莊主不要誤會,這還不是為了令愛的安危嘛。畢竟,史言叛亂,手中,可是有上萬人馬呢。何況,是保護蘇家莊莊主的千金,再多的兵馬,也值得。」慕容軒
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哦,如何,多謝了。那麼,為何雪兒,沒有來呢?不是,已經到了莊外?到了家門口都不進來,這般,是不是讓人懷疑,別有深意啊?」可惡,虛偽,綁架了自己的女兒,還說的這般的冠冕堂皇。若非現在誰都沒有撕破臉,去戳破這最後一層窗戶紙。單單憑慕容家敢動自己的女兒這件事,自己,一定要弄死這對牲口父子。
「怎麼會呢?只是,來的時候,還沒有睡醒。犬子不忍打擾,于是,我們父子,便先來一步。莊主要見女兒,隨時都可以。只是,兩家的婚事……」慕容軒沒有說下去,眨巴著鷹隼般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蘇步青。他知道,說到這,已經足夠了。
即便是逼迫,只是,都是場面上的人,不能夠讓蘇步青下不來台。
「這……老夫說了,要征求雪兒的意思,等老夫見過雪兒,再討論也不遲。只要,雪兒應允,老夫自然答應。當然,若是雪兒不同意,那麼,老夫,也沒有辦法。」蘇步青說道。
「蘇莊主,你看,本座和犬子都已經付出了這般的誠意。你這般,是不是有些推月兌的意思啊?難不成,是嫌棄我慕容家,甚至,是敵視我慕容家呢?」慕容軒的面色,黑了幾分。
「嗯?慕容將軍言重了,這般,區區蘇家莊,如何承擔的起這般大的罪名?」
向前一步,彎腰,湊在蘇步青的耳畔,低喃,「蘇莊主,西沙賑災的事情,囤積糧食,待價而沽。狠狠的宰了慕容家一筆,整整一千多萬兩的進賬,好劃算的買賣啊?」
耳畔傳來的溫熱,看似溫和的話語,內藏的殺機,直透心頭。強自扯出一抹弧度,「慕容將軍,老夫不明白。」
「不明白,不要緊。犬子對令愛,可是愛慕的緊呢。這婚事,是天作之合,慕容家和蘇家莊的結盟,是強強聯合,日後,必定能夠辦出一番大事業。蘇莊主,意下如何?」
「慕容將軍,老夫老了,而且,蘇家莊,只是一個江湖門派而已。對這朝廷的事情,實在,有心無力。」
「你……」鷹隼般的眸子,幾乎要噴出火來。只是,蘇家莊的地位,勢力,慕容軒,卻是沒有心思得罪。「蘇莊主,令愛,和犬子,天天同處在一個屋檐之下。彼此,暗生情愫。他們的婚事,也該辦了,不然,萬一年輕人一個沖動,做了些什麼,到時候,什麼珠胎暗結之類的事情。我們兩家,面子上都不好看。蘇莊主,你說呢?」
「你敢動雪兒一個手指頭,蘇家莊,一定會讓慕容家,後悔。」蘇步青的面色,也黑了下來。身為天下最大的黑幫頭子,蘇步青,最不怕的,就是威脅。
「哈哈,自然不敢。蘇家莊的千金,誰敢踫啊?那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活膩味了嗎?只是,你也知道,年輕人嘛,孤男寡女,若是共處一室,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