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墨色的濕潤。「龍二?可是青龍會,龍衛中的龍二?」
龍二的眉頭,不禁蹙起,面上的凝重,又多了幾分,「嗯,你知道的,倒還蠻多的嘛。你,絕對不止是一個禁衛軍那麼簡單,說吧,你是什麼人,為何,會被官兵捉拿。」
「天下,姓龍的,恐怕也只有青龍會的龍衛一家吧,這,算不得什麼。」神秘男子說著抬起了皓首,即便是昏暗的燭光,也遮掩不住他那風華絕代的容顏。
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他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柔!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好復雜,像是各種氣質的混合,但在那些溫柔與帥氣中,又有著他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
好美,好美的男子,美的,令人窒息。
如果說,風雅間的美,是禍國殃民的撫媚。那麼,眼前這個男子,便是傾盡天下的俊秀。
心,砰然一動,若非是自己早就心有所屬,那麼,恐怕自己,也會忍不住深陷進他驚心動魄的美吧。穩了穩心神,更加肯定,這個男子,絕對不簡單。只是,為何會被官兵追捕,她猜不透。「你,究竟是什麼人。不老實交代你的來歷,那麼,我們不介意送你一程。」
對面的男子,目光觸及到秦暖的那驚為天人的容顏,眼眸,亦是不經一亮。暗道,天下,竟然有這般的傾國傾城的尤物嗎?好美,清麗月兌俗,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有龍衛護衛的人,看得出來,你,很不一般。」
「哼,這,重要嗎?現在,是我們在問你。」
「若是我說,我得罪了西南郡王吳闊,你可信?」
「嗯?這個理由,似乎有些牽強吧?西南郡王,對皇上忠心耿耿,又怎麼會,和皇上身邊的人鬧矛盾?甚至,是派兵追殺這麼嚴重?」
「西南郡王,和鎮國大將軍慕容軒,二者,都是一丘之貉。西南郡王欲對皇上不利,逼死了兵部尚書史言,其實,在下是兵部侍郎,文進。故而,今日輪到在下了。」
「哦,皇上的人?你這般的直白,不怕,我們是西南郡王的人?」
明亮的眸子,一動不動的對上了秦暖的秋水美眸。良久,薄唇輕啟,「不,你們不是西南郡王的人。」
「不,你猜錯了,我們,正是郡王的手下。」
听到否認,文進的嘴角,反而,是攀上了一抹弧度,「哼,不,我沒有猜錯。若是你們是吳郡王的手下,此刻,我已經成了死人。」
「其實,我是想要將你,活捉了交給吳郡王處置。一個活人,總是比死人,來的有價值。想必,這賞賜,也會更多一些。」
喉嚨滾動,有些艱難的咽下了一口唾沫。秦暖的淡定,看似嬌弱的面孔,卻是追尋不出一絲的喜怒哀樂。心,沉了幾分,難不成,自己猜錯了?不,不會的,他,相信自己的判斷。「若是你是吳郡王的人,那麼,算我文進看錯了人,你,盡管取了我的性命就是。」
「哼,你不怕死?」
「不怕,我只是怕一件事。」
「哦?我很好奇,這世上,還有比死更加可怕的事情嗎?」
「有,若是不能夠完成皇上交付的任務,我,死不瞑目。」
「什麼任務?」光潔如玉的額頭,攀上了幾分鎖痕。
「不好意思,這件事,事關重大,請恕在下不能夠說。」
「你不說,我就殺了你。」
「即便是殺了我,也不能夠說。」
「你……」提起右手的一枚縴縴玉指,有些氣憤的指著文進。偏偏,他卻是不為所動。冷笑,甩下了右手。「哼……肩負保護皇上的職責,你不去保護皇上,卻是要離開。你所謂的任務,卻是比皇帝的性命,還重要嗎?」
「皇上在此,即便會受到諸多的限制,但是,沒有性命之憂。而我留下,卻是必死無疑。所以,我只能夠離開,去完成皇上交付的使命。」
「哼,恐怕,你是為了自己能夠活命吧?」
「你非要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
當,
四海商鋪的大門被砸開,一朵朵火光涌動,無數的兵甲,魚貫而入。
「搜,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龍二的瞳孔,急劇的收縮,上前幾步,倚在門後,小心的觀察。的腳步聲,急速靠近。前面的躁亂之聲,讓他不經意的攥緊了手中的長劍。其他龍衛,亦是緊張了起來。
「小姐,官兵往這里來了。怎麼辦?」
「吳家人,認識我們。一旦和官兵接觸,那麼,我們便會暴露。余杭渮澤,不能夠再呆了。突圍,連夜出城。」秦暖吩咐道。
「是,那麼,這個人……怎麼辦?」龍五指著文進,鷹隼般的眸子,不帶一絲的感情。
「帶上他一起吧。」
「不可以,小姐,這小子來歷不明,萬一,是圖謀不軌怎麼辦?」
「是啊,小姐,這小子來的太蹊蹺了。」
秦暖聞言,似有深意的看了文進一眼,「正因為蹊蹺,所以要帶著他。這個人,不簡單,或許,日後對我們有用。」
「可是……」
「沒有可是,執行命令。」
「是。」
……
從某不知名的懸崖之上,俯瞰,下方一個不大的山谷,殘肢破體,滿地的狼藉。無盡的鮮血,將身下的土地,都給染的發黑。甜膩的讓人想要把胃都給整個吐出來的血腥味,濃郁的,即便是站在山谷上方,亦是不住的往鼻孔里面鑽去。
似乎是被這濃郁的血腥味所吸引,一裹著狐裘的白衣男子,緩緩出現。分明,是大夏天。只是,即便是裹著厚重的狐裘,身子依舊在瑟瑟發抖。精致的好似不屬于這個塵世的面孔,俊美絕倫,偏偏,蒼白的好似沒有一絲血色。烏黑茂密的頭發之下,一雙凌厲霸氣的劍眉,配上的,卻是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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