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呢?「啊……純粹?軍師……你說的話……我怎麼听不懂啊?」
「你不需要懂得,你只要知道,妃夕,我要定了。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只是,讓他來見我。」
「哦……看他傻乎乎的,雖然強大,但是,對人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這點事,很簡單。他為了救那個丫頭那般的不顧生死,想來,那個丫頭,便是他的軟肋。若是抓了她,一切,自然就水到渠成了。」古多鐸說道。
「哦?多鐸,你這次,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忙了。」慕妍希上前頭幾步,依偎到了古多鐸的懷里,一枚縴細白皙的恍若凝脂的玉指,輕柔的在古多鐸的胸口畫著圈兒。淡藍色的眸子,退去了全部的冰冷,弱弱的好似可以任意欺凌的望著古多鐸的面孔,「我該,如何感謝你才好呢?」
身子,不經意的繃直。身體某個部位,火氣涌動,喉嚨滾動,艱難的咽下了一口唾沫。雙手,不自覺的抽搐,溫香軟玉再懷,他如何受得了這般的刺激?偏偏,懾于她的力量,腦子還是保留了最後的一絲清醒。「你真的……要感謝我?」
「嗯哼?怎麼,你不明白人家的心意嗎?」
不大的眸子,直接紅了。這般吃果果果的意味,再不明白,那麼,他,便不是正常人。「明白……我明白……我一直都明白……那麼久沒有那個……了……我想……」
話還沒有說完,一抹香唇,便印上了自己的檀色唇瓣。靈活的小舌,調皮的往自己的嘴巴里面探索。香甜的津液,勝過世上最名貴的瓊漿玉液。古多鐸的腦子,嗡的一聲炸了。
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火氣,腰身下彎,一手攀附著那不足盈握的縴細腰肢,一手提著慕妍希柔弱無骨的大腿,微微一用力,便是將她整個給提了起來。唇瓣松開,不大的眼眸,死死的盯著近在咫尺的可人兒,幾乎要噴出火來。「你……你真的……願意……給我嗎?」
似乎,是嫌棄自己的魅惑,還是不夠,慕妍希竟是順從的將雙手環上了古多鐸的脖頸,讓自己胸前的柔軟,更加的貼近他近乎灼熱的胸膛,湊在他的耳際,「怎麼,出去一趟,便是什麼都不敢了嗎?人家可記得,之前和我溫存,你是何等的瘋狂。」
蹭,
古多鐸激動的差點想要將慕妍希給直接吃了,這般吃果果果的吸引,讓自己一個正常的男子,如何吃得消?美麗魅惑到令人血脈噴漲的她,冰冷的好似萬年不化的冰山,將自己晾在一旁那麼久。看得見,吃不著的感覺,早就已經把胃口,給調動的十足。「你……不會像上次一樣……反悔吧?」
皓首,深深的埋進了他的胸膛,幾乎蚊蟲飛鳴的低喃,「死鬼……人家都這樣了……隨便你怎麼樣啦……」
心頭最後的一絲一縷,被拋到了九霄雲外。邁開步子,那般的體形,偏偏有著完全不符合的風一般的速度,嗖的閃入了內間。
片刻,令人遐想紛飛的大喊,旖旎的味道,四溢……
京都城外,某帳篷。
「嗯?那邊的人,竟是全都死了嗎?」
「是的,屬下去的時候,無一活口。」
「哦……那麼她呢?」
「現場沒有她的蹤跡,如今,下落不明。」
「如此……有沒有查出,是什麼人干的?」
「目前,還在調查。」
「哦……發動能夠運用的力量,查。一定要找到她,她所代表的力量,本王,舍不得丟棄。」
「是,屬下明白。只是這般,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哼,能夠有什麼問題?除了麻煩一些,其他的,反而是幫我們磨滅了痕跡。死無對證,如此,一旦成功,也免了後顧之憂。」
「王爺英明。」
忽然,帳外傳來一陣聲響。
「王爺,青龍會的探子,求見。」
禍國殃民的面孔,攀上了一絲弧度,「你先走。」
「是。」身邊的人兒應了聲,悄然隱去。
轉身,大喊,「讓他進來。」
「是。」
……
幾日後,京都嵐城,城破,慕容家二十五萬大軍,土崩瓦解,死傷無數。
雁南親王于北邊,率先攻入京都,接手帝都收復降兵總計十七萬。爾後,西南郡王吳闊的兵馬,亦是從成西面進入帝都。各方勢力摩擦不斷,整個帝都,亂作一團。
慕容家,大勢已去。權傾朝野的慕容家,終于在此刻,宣布了他的終結。
慕容軒于皇宮之中,悲憤自殺,其子慕容吹花逃竄離開皇宮。
城東,此刻,戰火還米有蔓延到這里。只是,入眼,到處亂竄民眾,已然,是亂了套,爭先恐後的向著城外跑去。唯恐,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偏偏,有兩道人影,一男一女,不協調的向著城內擠去,引來了無數異樣的目光。
帶頭的男子,長得禍國殃民,甚至女子見到了,都是不禁羨慕嫉妒恨。打心底兒,升起一股渴望,羞愧的想要撞牆去重新投胎一回。
偏偏,這般絕色的人兒,卻是大熱天的裹著件厚重的狐裘。讓人不得不懷疑,這孩子,到底是身體有病,還是腦子有病。尤其,這件狐裘,胸口破了一個大洞,大片的結痂的暗紅色,依稀還能夠看出是鮮血的顏色。讓人,望而卻步。
故而,進城好一會兒了,還是沒有一個人敢多來搭理他們。
手中,牽著的一個女子,倒是驚為天人的容顏,簡直是秀色可餐。一臉的不情願,看得出來,若是男子不拽著她,打死她也不肯進這兵荒馬亂的地方。讓人不得不懷疑,這姐們兒,是不是這男子給拐賣過來的。
這樣一對組合,走到哪里,都是萬眾矚目的焦點。在不知道是鄙視、害怕、畏懼還是厭惡的目光中,偏偏,邊上的男子,置若罔聞。甚至,還是一臉的愁容,一副憂國憂民的模樣。也不知,腦子里面,是在思索些什麼。
算是正常的,也只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