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最好的朋友,也請,不許侮辱他。哪怕是一絲,也不行。」
「你……你就這般的相信他?」驚為天人的容顏,苦澀。
她,一向是聰明勝過自己。
偏偏這一次,卻是,還不如自己清醒嗎?
難不成,當真是應了那句古話——戀愛中的小妮子,智商,等于零蛋?
「是,正如我們兩個毫無保留的信賴彼此,我同樣,對于間深信不疑。」秦暖注意到了蘇姐面上的異樣,但是,為了風雅間,她,選擇了忽視。
愛,需要百分百的信賴。那麼,她便是傾盡所有。
「暖,本來,姐是不想將這件事情,告訴你的。只是,風雅間,他的作為,實在是讓人不齒。分明,是做賊心虛的表現。所以,即便這話,會讓你傷心,姐,也是不得不說。」深吸了一口氣,蘇姐,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寧拆十座廟,不破一門親。
這是古話,尤其,還是自己最好的閨蜜。
她若是有一個美滿的幸福,蘇姐曾是決心,自己受些委屈,也沒有什麼。
但是,此時此刻,她,卻是驀然發現,或許,風雅間這般的工于心計,根本就不適合秦暖。
「既然是會讓我傷心的事情,那麼,還是不要說了為好。」秦暖的心,沒來由的一陣升起一陣不安。
「不,姐要說。長痛不如短痛,姐不想,你將來後悔的時候,已經是無法回頭。」
「嗯?那麼,你說吧。」
「如此……姐就說了……」蘇姐並不想說,她知道秦暖對于風雅間相當的在乎。那件事,若是被她知道了,那麼,她,恐怕,會生生崩潰。只是,現在痛苦,總是好過,將來痛的一塌糊涂吧。「你可還記得,當日在蘇家莊外,你派人來救我的情形?」
「自然記得,當日,龍衛還有間,都去救你。原本,已經將你給救出了慕容家軍營。最後,唉……功虧一簣……」秦暖的思緒,回到了之前。那一日的情形,如今,恍若就發生在昨天。依舊,那般的清晰,歷歷在目。眉頭一動,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對了,你當日被人抓走,後來,是怎麼逃出來的呢?」
「這,這多虧了妃夕,若不是他,姐現在還不知道淪落在哪里受苦。更是恐怕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當日,在蘇家莊外,龍衛們姐救出慕容家軍營之後,那幫劫持姐的人,是誰派來的。」
「哦……蘇姐……你……竟是吃了這麼多的苦嗎?是妃夕救了你,難怪,你這麼信他。」秦暖的心,驀然一痛。自己和蘇姐的關系,她受苦,自己的心里,如何會好受?「對了蘇姐,那幫劫持你的人,究竟是誰派來的,是不是西南郡王吳闊?你放心,你所受的苦難,我一定幫你,一分不差的討要回來!」
「哼,你?」
心,猛然一突。這般的笑容,是什麼意思?「額……怎麼啦?蘇姐,你連我都不相信?」
「我們兩個的關系,姐自然是信你。但是,唯獨是在這件事情上,你,根本就做不到。」
「嗯?蘇姐……你怎麼,甚至是連我,你都不相信……」
帳然若失,前世今生的摯友,卻是連自己都不相信了嗎?蘇姐,她,究竟是發生了什麼?還是,自己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夠好,讓蘇姐不滿意了?
然而,沒有等秦暖說完,蘇姐,便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一句簡單到不能夠再簡單的話語。「那人,是風雅間。」
偏偏,就是這麼幾個字,卻是如同晴天霹靂,讓在場眾人,尤其是秦暖,變了顏色。
腦子,嗡的一聲巨響,頭皮似乎都要炸裂開來一般。
身子,不由自主的一個踉蹌,險些摔倒,「不可能……」
「哼,姐就知道,于他,你根本就舍不得。」看著秦暖頹然的模樣,蘇姐的心,驀然一痛。伸手,想要上前去扶住她,只是,伸到一半,卻是又生生頓住。
不知道為何,自己和她之間,近在咫尺的她之間,似乎,是有了一絲隔閡。
此時此刻,說出實情,她這般的反應,早就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不是嗎?
讓她冷靜一會兒,或許,是最好的方式吧。
有些事情,總是,必須面對。
「蘇姐……不可能……你胡說……間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你卻是要這般,無端的詆毀他?」狂若瘋狂的咆哮,一頭如墨的雲華,瀑布般的隨意傾瀉,遮掩了些許驚為天人的絕世容顏。此刻,竟是顯得有些——狼狽。
秦暖難以置信,自己那麼摯愛的人,會是做出這般的事情。
搖晃了下皓首,無力。早就知道,風雅間在秦暖的心中,佔據著重要的地位。只是,做夢也是想不到。一向都是淡定睿智的秦暖,亦是會,有這般的脆弱的一面。
突然有些懷疑,自己這般做,是不是,做錯了?
只是,話已經出口,便是再也沒有,回頭的余地。「暖,你醒醒吧。你我相識那麼久,你知道的,姐從來,都是不屑說假話。風雅間,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這麼的簡單。」
「不……不是的,你說謊!」上半身,急劇的彎曲下去,撕心裂肺般的大喊。「間……那日那般的拼了性命的救你……為何……你要這般的說他?」
「沒錯,那日,開始的時候,他是來慕容家軍營救姐。可是出了軍營之後,那個派人將我捉走的人,亦是他。這般的反復無常,這般的心計叵測,風雅間,根本就不是一個好人。」
「不可能,我只見到間不顧性命的救你,卻是沒有見到他作惡的一絲一毫。不,他根本就不會做你說的那般的齷蹉的事情。你,又沒有證據,請不要這般的信口雌黃。否則,即便你我是最好的朋友,我……也不會原諒你……」最後的幾個字,似乎是耗盡了全身上下所有的氣力,即便痛徹心扉。只是,終究,還是說出了口。
「你……」蘇姐的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