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幾乎就是事實。只是,我……還是要裝作糊涂……來維護你……」
「不……你不傻,你從來都不傻……只是,本王無愧于心……所做的,就是本王說的這般。別人怎麼看……本王不在乎,本王在意的,只有你,信或是不信……你……」
還沒有等風雅間說完,秦暖便是提起一雙玉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我不听……我不听……再也不要听你的了……」
「暖……」痛心疾首,近乎絕望的嘶喊,卻是絲毫都影響不了秦暖的躲避。
深吸了一口氣,魅惑的紫眸,遮掩不住的濃郁的憂傷,無聲的傾瀉。
自己,卻是……要徹徹底底的失去她了嗎?
不,不要。
不知道哪里來的氣力,右手陡然伸出,搭在了秦暖的後腦勺。向內一拉,還沒有等秦暖反應過來。
風雅間的薄唇,已經攀附上了那雙誘人的朱唇。
腦子,嗡的一聲炸裂開來。
他,他竟是親了自己嗎?
最愛的人的吻,一直都是渴望而從沒來觸踫過的柔軟。
設想過,千百種的不同尋常。
偏偏,卻是從未想過,是在這般的時候。
心,沒來由的慌亂,想要逃跑的沖動。
只是,身子,卻是被風雅間死死的禁錮,動彈不得一分。
那般的緊致,那般的大力,不可抗拒的鉗制,好似,是要自己的整個身子,給融入到他的體內。
猩紅的小舌,使勁的撬開了秦暖的貝齒,近乎粗魯的探入了那一片溫熱柔軟的口腔。四處的打探,終于,觸踫到了誘人的香舌。終于,不能自拔的啟動了檀色的唇瓣,致命的吸引力,一下,一下,薄薄的唇瓣,拼了性命的去追逐滑膩的小舌。好似是一個馬上就要渴死的人,貪婪的大口大口吸水。
從未經歷過人事的秦暖,哪里經受過這般的陣仗?
本就是慌亂不已的心兒,此刻,更是如同小鹿亂撞,幾乎要從心口直接蹦達出來。
因為害怕,所以,便是會產生逃避的渴望。
此刻,秦暖便是如此。
柔弱的小舌,盡可能的向著喉嚨回縮。
偏偏,風雅間卻是好死不死的得寸進尺,一步一步的逼近,一次一次的挑撥,本就是只有那麼點兒地方大的口腔,再怎麼的逃竄,又能夠躲藏到哪里去呢?
近乎滾燙的灼熱,一下子將秦暖的小舌給包裹了進去。
好似是打了雞血一般,本就霸道的有些過分的唇瓣,瞬間,氣勢陡增。順勢對著吸入口中的小舌,展開了更為猛烈的進攻。
難以反抗的力道,好似是一部永不停歇的機器,一次,一次,再一次,不斷的吮吸著小舌。
一陣陣的麻木,自自己的舌尖,涌入了自己的腦門。
口腔里面的空氣,一分一分的逝去。
憋悶,身體里的氣力,幾乎都要被抽干。
狹長的美眸,望著近在咫尺的容顏。依舊是那般的清華絕代、禍國殃民。
好美,美的,讓自己忍不住想要醉了下去。
風雅間,這是風雅間啊。
摯愛的人兒,自己,如何能夠不信他?
從心底的最柔軟的地方,自己,該是毫無保留的相信他的吧?
只是,腦海之中,驀然閃現了蘇姐,那前世今生最好的姐妹,離去的時候,眼中的失望、無力。信,便是驀然一痛。
不知道哪里來的氣力,抽離了自己的香舌。
正要緊鎖上瑤口的一瞬,風雅間的舌頭,卻是好死不死的緊追不舍。好似,對于自己的小舌,是不**誓不罷休。
秀眉一豎,狠下了心腸,貝齒狠狠的切了下去。
呲……
伴著一陣令人心疼的抽氣聲,瑤口之中,溢進了不知名的溫熱液體。
滿滿的,幾乎要將自己的口腔給填滿。
近在咫尺的甜膩,沁入到了靈魂的最深處,膩味的讓自己想要把五髒六腑都給嘔吐的一干二淨。
那是血,風雅間的血。
神智,瞬間被迷茫給淹沒。
自己,竟是傷了他,傷了自己最摯愛的人嗎?
怎麼可以,怎麼會,怎麼……舍得……
趁著這個空檔,風雅間卻是英勇無畏的繼續探索。再一次的,將秦暖四處逃竄的小舌,給吸入了口中。
刺鼻的血腥,難以抗拒的大力吮吸,無窮無盡的索求,讓秦暖的眼眸,開始恍惚。
又是那種感覺,全身上下,每一寸的氣力,都被生生抽干。
整個身子,好似是失去了骨骼的支撐,癱軟在了風雅間的胸膛之上。
忽然覺得,眼皮好沉重,本是想合上。只是,卻是似乎上面頂著泰山壓頂一般的重量。
一分,一分,終于,是掙月兌了理智的束縛,整個的合上。
兩行晶瑩,順著眼角的余縫,不安分的擠了出來。將如花似玉的容顏,濕潤的一塌糊涂。
無聲的抽噎,卻是,比千萬人嚎啕大哭,還要來的撕心裂肺,觸目驚心。
即便是秦暖自己,也是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是什麼樣子的心思。
明明,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自己,是不該相信風雅間。只是,氣走了蘇姐,面對風雅間,心,卻是分明,柔軟的撐不起一絲一毫的決絕。自己于他,還是恨不下去。
說了不信他,然而,見他吃痛,僅僅是因為一聲抽氣。
自己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堅強,瞬間,崩塌的一塌糊涂。
不想去想,不願去想,腦子里面,只有一個念頭,將一切的一切,統統給丟棄的一干二淨。
這分懷抱、這般的觸踫,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讓自己無比的貪戀。
如此,便是放棄抵抗吧。
反正,自己本來的抵抗,亦是那般的蒼白無力。
哪怕,明明知道眼前的一切。該是如罌粟,有毒,有害。
只是,哪怕明知是致命,也是,不由自主的去貪戀,那一瞬的暢快。
也許,就這麼一刻,只要這麼一刻,自己便是足夠了。自己,便是再也不會這般的任性妄為。
就算,把這當作,是自己告別他的最後的告別吧。
于是,任憑風雅間的吮吸,任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