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答應你放了她,但是,本王子說過,現在放了她嗎?」古多鐸這邊,卻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你……哼……無恥的小人……你若是不放了她,那麼,去見你們軍師的事情,免談。」
「妃夕,不要這般的幼稚好不好?你要認清楚形勢,見不見軍師,可由不得你。別忘記,本王子,隨時可以要你了的心上人的小命。」說著,古多鐸右手轉動,微微一用力。
呲,
伴著一陣令人心疼的抽氣聲,蘇姐那一截恍若凝脂的嬌女敕白皙的脖頸,一條細長的紅線,展現出了他眩目的身姿。
肌膚被利刃割破的疼痛,在這神經高度緊張的時刻,更是,格外的鑽心的說——啊嗚,好痛~
蘇姐,險些要嚇尿了。這貨,咋滴說來就真的來啊。
按照劇情,不是應該,說說而已的麼~
壞人、壞人,畫個圈圈詛咒你……
「不要……」妃夕的心,漏了一拍。做夢也沒有想到,古多鐸這貨,竟是這般的心狠手辣。那般的嬌弱的她,如何經受的起他的辣手摧花?「你竟敢?」
只是,古多鐸的一聲大喝,卻是,讓他不甘卻是無可奈何的收住了腳步,「別過來……不然,哼哼,就休怪本王子的刀子,不長眼楮。」
「我不過來……我不過來……有話好好說,我什麼都答應你……只求……別傷了她……快點把你的刀子拿開……她……都流血了……」擺弄著雙手,進退不是。驕傲如他,何曾,這般的懦弱的,乞求?
古多鐸對此,那是相當的滿意。粗狂的可以和肥豬豬相媲美的大面龐上,揮之不去的笑意,放肆的彌漫。「放心,死不了。只是,若是你亂來,那麼,本王子就不敢保證什麼了。」
「你……」
「咋樣?」
任憑胸中火山爆發般的蓬勃的怒意,奈何,面對此情此景,妃夕,又能夠如何?皓首微垂,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你究竟要如何,才能夠放了她?」
「等你見到了軍師,本王子自然是會放了她。」
「你們軍師在哪?」
「你能夠看透本王子的心,該是早就知道,她在何處才是。如今,又何必多此一舉的來問本王子?」
「浣月國?」
「正是。」點了下碩大的頭顱,銅陵般的大眼楮里面,滿是高人一等的,戲虐,「雖然,即便是到了現在,本王子還是看不出來,你究竟是有什麼地方,讓軍師這般的感興趣。只是,既然她指明要你,那麼,浣月國,你恐怕,是非去一趟不可了。」
「浣月國,在下自然會去。只是,在下想知道的是,你,什麼時候能夠放了她。」提手指著蘇姐,妃夕的眼中,只有她而已。
「本王子已經說了,在你見過軍師之後。」
「不行,浣月國太遠了。尤其,那里是你們的地盤,誰知道,到時候,你會不會遵守諾言,放了她。」
「哈哈,」仰首,大笑,「妃夕,你若是听話,跟著我們去了。那麼,蘇大小姐,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只是,若是你耍弄心思,想要提前救走她。那麼,恐怕,你連這唯一的救她的機會,都將失去。」
「你……你這般做,何曾有一丁半點的公平?哪怕是陌生人做生意,也要講究個公道吧?」
「妃夕,妖就是妖,終究還是不懂得我們人的世界。此時此刻,你哪里有資格,和本王子談這般的諸多的條件?討價還價這種事情,哼,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本。」
「在下跟你去便是,我只有一個要求,放了她,現在就放。看到她安全了,我自然一切都悉听尊便。」妃夕依舊是不死心的說道,要讓他看著心愛的人兒去冒險,他,做不到。
不知道為何,古多鐸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起來,「若是換做其他人,本王子或許會答應你的要求。畢竟,帶著蘇大小姐這樣一個沒用的小妮子,實在是個累贅。」
偏偏,哪怕心里明明知道是不可能。妃夕,還是不願意,放棄這最後的一絲希冀。「那快放了她啊,省的,她妨礙你們。你要的,僅僅是在下,在下跟你們去便是。你們要我做任何事,我都願意。」
可悲的是,奇跡,並非那般的容易,便是可以發生。
天道,從來都是要坑爹坑到你哭。
哪怕是山河倒流,日月顛倒,灰太狼愛上喜洋洋,老天,也不見得會給你一分的憐憫。
古多鐸話鋒一轉,暴露出了他那副猙獰可怖的無恥嘴臉,「不過,是你的話,即便帶上蘇大小姐這個累贅很麻煩。本王子,還是不會如你所願。要放她,可以,等到了浣月國,見了軍師。到時候,本王子,留著她浪費白米飯也沒有用處,自然會放了她的。」
「不……不行,我不信任你,到了浣月國,你若是反悔,怎麼辦?」
「正如你不信賴本王子,本王子亦是不信賴你。你是妖,實力,實在是太過的強悍。哪怕是我們這百十號人加在一起,也不見得是你的對手。」難以想象,這般的四肢發達,毛發旺盛的貨色,居然,會有如此的清晰過人的思緒。難不成,出生在皇室的貨色,當真是如傳說中所言,沒有一個,是好惹的東東?「嘿嘿,本王子膽小,這條性命,還想多活幾日呢。所以,妃夕,少他娘的做白日夢了。想要她活下去的話,就乖乖的听話。」
「在下既然是答應了你去浣月國,那就不會食言。在下可以,向三尺神明,發誓。」妃夕有些急了,當真如古多鐸所言去做的話。自己,如何能夠保護蘇雪兒呢?
那種無法掌控的感覺,他不要。
他不要,真的不要。
哪怕是一絲,只是,涉及了她,便是舍不得。
「發……誓?」古多鐸看向妃夕的眼神有些變了,夸張的表情,戲虐的眼神,放肆的冷笑,恍若,是在看一個,傻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