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是……不需要咯,只是,我需要呢。」
「嗯?你?」好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蘇雪兒回過眸子。面上的驚異、疑惑,幾乎要把那雙靈活、狡猾的眼珠子,都給擠弄的滾出來。
「怎麼?不可以?」妃夕被她看的,全身不自然。這般的眼神,是自己長了三頭六臂還是砸滴,好怪,渾身不自在。他不知道的是,這孩子去動物園看猴子的時候,貌似,似乎,也許,可能,大概,基本上就是這幅德性。
奇怪,這妖孽,何時,幫起風雅間的人來說話了呢?「你的能力,還需要人保護?」
「廢話……咳咳……你沒有看到……我的身子,受了重傷嗎?」白眼,從來都是不會缺少。或許,自己當真是被這個小妮子,給毒害的太深樂吧。
「……你不是妖孽嘛……都已經恢復的看不出來了……哪里,還需要人保護?」親,姐可不是那般的好糊弄的呢。對于這一千名風雅間甩下的手下,蘇雪兒是一千個,一萬個的不樂意待見。最好,就是趁早的有多遠,滾多遠。
「白痴啊……咳咳……」好氣又好笑,這個小妮子,當真是要把自己,給活活氣死?「小妮子……若是連這……快速復原的能力……都失去,那麼,你就到的……就不是我,而是……一具尸體。」
心,沒來由的一陣突突。嘴上的逞強,卻是難以掩飾,她內心的害怕。前一刻,那般的淋灕的血腥,那麼的深刻的感覺——恍若,馬上就要永永遠遠的失去他。這份不安,讓她,難以接受。「呸……呸……呸……說是胡話呢?什麼死不死的,你是妖……怎麼會死……」
她的一舉一動,從來,都沒有逃月兌過他的眼底。不知道為何,她的反應,卻是讓妃夕,不由自主的一陣小竊喜。她,到底是在乎自己的呢。也不枉費,自己不顧一切的,救她的性命吧。這個沒心沒肺的主兒,看不出來,也有這般的懂事的時候呢。
然而,為了她,動用了那股力量,當真,值得?
不知道嗎,亦是不想,去想。
做了的事情,哪怕是後悔,又是有什麼用處。
尤其,涉及了她,妃夕,便是有些醉了的連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呢。
「呵呵,說笑呢……我是妖孽……怎麼會死……但是……我也有感覺……剛才的一戰……我的身子,還沒有恢復……所以,這一千人,就權當是保護我的……如何?」
「保護你……你的身子,還沒有好嗎?」如花似玉的面孔,終究,還是難以避免的,攀上了幾分凝重。虛弱的他,惹的自己,心疼。
「嗯……暫時……似乎……是要麻煩這些人來保護我了呢……所以,就留下他們吧。」有戲,這小妮子,總算是听話些了。
「這……」蹙著眉頭,復雜的思緒,讓她有些煩躁。然而,觸及妃夕那副恍若,一陣風,就能夠將他給輕易的吹散的微弱的身子,便是,沒有了鑽牛角尖下去的興致。「好吧,就允許他們跟著……只是,這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啊,等你的身子一好,便要馬上讓他們離開。」
呼,松了一口氣呢,這小妮子,終于妥協了。不然,沒有這些士兵的幫助,或許,自己現在的身子,當真是沒有信心,能夠保護的了她的周全呢。禍國殃民的面上,有些艱難的扯出了一抹弧度,「好……好……一切,都听你的……」
「這還差不多……」
驀然,妃夕猛然抬起了皓首,細長的桃花眼,無比凝重的沖著一個方向,射去一雙寒芒。
呲,
一陣令人心疼的抽氣聲,卻是打亂了他的節奏。劇烈的彎曲的身子,恍若,一只燒熟了的龍蝦。或許是因為動作過于的劇烈,牽扯了還未痊愈的傷勢吧。
懷中的人兒,這般的大幅度的動作,蘇雪兒哪里會感受不到?「啊……妃夕,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只是好像感覺到……有一股……熟悉的味道……」緊咬著牙關,強忍著身上的疼痛,那個方向,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對他有著近乎致命的吸引力。恍若罌粟,難以自拔的醉了。「該是妖……的味道……」
「什麼!妖?」驚愕,這個名詞,對于蘇雪兒來說,明顯,還是有些陌生。雖然,身邊這貨,就是一個純正血統的妖孽。「怎麼會……除了你……難不成還有其他的妖在附近?」蘇雪兒那好事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輕易的拉扯過去。偏偏,肉眼凡胎,一望無際的叢林——別說是妖,就是只烏鴉的毛,都見不到一枚。
「不知道……只是,那股感覺……該是妖無異……有些熟悉……似乎……是在何處遇見過……偏偏,卻是又有一些……不同……那邊……到底是有什麼呢?」
「你在說些什麼啊……我怎麼有些听不懂?」滿月復的疑惑的蘇雪兒,把目光移動到了妃夕的身上。「難不成,那邊的什麼妖孽……你認識?你的朋友?」
「不是……只是覺得……有些熟悉罷了……那股味道,該是妖才有的吧……為何……卻是……又有些不同?」還沒有等他探究個究竟,好看的眉宇,便是被鎖到了一處。「咦?怎麼沒了?」
「我說,到底是什麼嘛,怎麼一下子有……一會兒又沒了?拜托,妃夕,你能不能夠,說些我能夠听的懂的話呢?」
「啊……沒什麼,也許,是我看錯了吧。」
嘴角,一陣一陣的抽搐。這孩子,把自己的胃口給吊了起來,卻是,甩下一盆看錯了的涼水?我去,這是吃飽了撐的,誠心要玩自己?「妃夕,你知不知道,你這幅嘴臉,相當的欠揍?」
「啊,什麼?」一副好似現在才听到的模樣,禍國殃民的面孔,楚楚可憐的弱弱模樣。明顯,這孩子沒有注意到,便上的妃夕,在一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