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嗎?!怎麼,昨天被我遭到的左眼還疼嗎?阿和學長?」歐陽血戲說道,沒錯,說出那一席話的人正是昨天被歐陽血砸到左眼被喚作阿和的人。♀
此時眾人的笑聲漸漸停止,望著阿和,阿和的左眼雖然消了腫,但依舊是‘熊貓眼’高掛。阿和听聞歐陽血這樣說自己,氣不打一處來。「你」
沒等阿和開口,歐陽血又繼續說道。「你們就沒想過,我明明砸的是阿和的右半邊臉,為何籃球會在中途‘轉向’,直奔阿和左臉而去?!你們也就沒想過我之前在離球框五米開外的地方仍的那一顆籃球為什麼就會‘恰到好處’的進了球框?」歐陽血提醒道。♀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是啊,這些都看似簡單,實則捉模不透啊。
「不用再想了。」歐陽血打斷男孩兒們的思考,霸氣開口。「別說是五、六米,哪怕就是在10米,甚至二十米開外,我想讓這籃球進框,它都不敢不進。」
歐陽血又繞過董耀陽看向阿和「至于砸向你的籃球,我想讓它砸向你哪個地方,它就會砸向你哪個地方。♀不信?可以試試。」
「好了,想知道為什麼的,下午5︰30放學後,到體育館的籃球場來。」龐雪鳶此時開口道。「體育館的館長,和我伯父還算熟,我會讓他六點鐘準時關上體育館的大門。過期不候。」
「好了,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來不來,看你們的了。若你們只當我們說的是笑話,你們大可一笑了之,不必認真。告辭。」歐陽血說著便拉著龐雪鳶轉身離開。留下一眾陷入沉思的男孩兒們。
「他們應該不會來吧,一群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主兒。」龐雪鳶戲說道。
「他們會來,而且不會少一人。」歐陽血肯定。
「你就那麼肯定?!」龐雪鳶不解。
「這一群男孩兒,隨身手不及那所謂的‘五大校草’,但是志氣、毅力卻一點兒不輸于他們,甚至比那‘五顆草’還要頑強。」歐陽血說道,「在逆境中生長起來的野草,生命力比那養在溫室里的花朵要頑強得多。你我不都是很好的典例?!」
听了歐陽血的解釋,龐雪鳶心服口服。是啊,經歷了風吹雨打的小樹苗,才更有可能長成參天大樹。
「哎,你怎麼沒告訴我,體育館館長和義父有交情?!」歐陽血突然問道。
「哎呀,我想著我們沒有進體育館的必要,告訴你也沒有用。再者,我也是剛想到的,既然都是‘秘密教學’,總不能連一個秘密基地都沒有吧,恰好體育館平常會在5:30閉館,館長和伯父交情不錯,這關系,不用白不用,所以才這樣說的。」龐雪鳶解釋道。
「好啦,我又沒說什麼。看把你緊張的。」歐陽血笑說道。「只顧著高二的那幫人了,溫飽問題都還沒解決呢。」
「都要上課了,還想著吃,快走啦」
春風拂過,高二籃球隊的命運將會得到大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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