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陽染紅天際,我無聊地托著腮,望著繡盒子里面的針線,女紅自己是一點也不會,又沒有電腦可玩,在屋里也閑不住,這無所事事的日子往後真不知該如何打發才好。難道自己也要在這里來一段穿越女子自主創業致富的傳奇故事麼?正當自己琢磨著這事,夢雪在窗外自言自語︰「不可能啊,這怎麼可能呢?」
「小姐,你說奇不奇怪?」夢雪從外面走進屋,把圓圓的眼楮張得大大的。
「哦,發生了什麼事?」看夢雪這表情,難道是發生了什麼靈異事件?
「那日小姐給刺客包扎傷口的藍色腰帶,奴婢昨晚明明洗好曬在院中,可是今早卻發現不見了。」夢雪道出心里的疑惑︰「本以為是大娘收錯了,剛到廚房問她,她說沒有這事。」
「一根帶子,會不會是被風吹走了?」我提醒著夢雪。
「奴婢就擔心會被吹走,所以曬的時候,特意把腰帶系了個結。」夢雪皺著眉說。
「一般人也進不了這後院,」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思索著說︰「就算是偷,也不至于偷一根腰帶。」
「奴婢也是這麼想的,」夢雪點著頭,同意我的觀點,說︰「所以奴婢才覺得奇怪。♀」
「算了,就是一根腰帶而已,丟了就丟了,你也不用記掛于心。」我拍著夢雪的肩膀說︰「至于怎麼丟的,你也不要再去想了,這種沒辦法解釋的事,越想越會覺得奇怪。」
夢雪見我這麼說,也只好作罷。
接下來的日子,自己把整個譚家村都印上了自己的腳印,可是總在村里晃悠也沒啥意思。這日,我見窗外陽光明媚,想著去前院曬曬太陽。剛走到院中,就見譚員外也提著鳥籠逗著百靈。我直直躺在譚員外那張藤椅上,懶懶地曬著陽光,也不負這秋日艷陽的盛意。
「香兒,你近日為何總是嘆氣?」譚員外听到我不停地唉聲嘆氣,掛上鳥籠,來到我身旁開導著︰「是不是又想宇卿了?」
「宇卿?表哥?」我一听,連忙做起來否認︰「老爸,我想他做什麼。」
「唉,自己女兒的心思,做父親的還會不知曉嗎?」譚員外一副明白的表情說︰「為父也是過來人,感情這種事你想忘卻偏偏在你心里盤桓著。」
譚員外眼神恍惚,似是追憶很久以前的往事,看來當年的譚員外也是個多情的種子啊,只是自己真沒想那個什麼宇卿,自己連他長得什麼人模鬼樣都不清楚,怎麼去想他?何況他還是個甩了自己的陌生未婚夫。我好笑地想著,再次打消譚員外的胡思亂想,說︰「老爸,我真的沒有想他啦。」
「你騙得了你自己騙不了爹爹。爹爹知道你自從十歲那年見到你表哥宇卿後,便心里有他。」譚員外的這句話不由讓自己咋舌。十歲?這會不會也太早熟了?譚員外接著說︰「後來你姨媽回京之前,來和你娘訂下這門親事,你爹爹我立馬就同意了。」說到這,譚員外停了停,他忽然握住我的手說︰「只是沒想到現在看來當初給你們訂這門姻親反倒是害了你。早知宇卿那臭小子是如此地趨炎附勢,看到咱家這幾年家道中落,就偷偷地寄來一紙休書,讓你痛不欲生,差點沒了性命,當初即便是死,爹爹也不會同意你們倆這門婚事。哼,爹爹如今一想起他在信中說你的各種不是,就氣不打一處來。爹爹前幾日」譚員外激動得語調越來越高,忽然譚彬從外面走了進來,中斷了他滔滔不絕的話兒。請牢記本站域名,屋?檐?下的拼音.後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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