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孩子把自己救起來反而被推了一把,可是也沒有生氣辯解。之後的相處卻又如此隨意自然。盡管她之前的名氣早已在金陵家喻戶曉,但是和自己的相處過程中,也完全不會以才女自居,就連平日里關注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也就是殺只鴨子罷了,用不著謝我的啦!」
「炭筆啊拿來可以寫字」
「鍛煉身體啊他那個身板哪能上戰場啊」
「若是能學些武功啥的就是行走江湖很厲害的啊」
「笑紅塵不算是陽春白雪的歌曲,可是我很喜歡」
「這就是松花蛋啦不過你若高興想叫寶石蛋珍珠蛋發財蛋都行」
倘若這些事情和旁人說,沒準旁人會覺得這是個狂傲的瘋丫頭,可是在和唐雨墨的接觸中,自己卻感覺到如此的輕松自在,是自己過去的二十年中從未有過的輕松自在。♀♀
狂傲的狀態,總是得意忘形的情況非常得意的情況下人才會展現出來的,可是自己明顯可以感覺到,唐雨墨真的完全沒有對那些虛名洋洋得意,或者是有什麼趾高氣揚的感覺,只是淡然自得的樣子,別的人喜歡的,她並不會討厭,但是也不會也因此跟著喜歡。
話說回來,這些日子接觸下來,盡管唐雨墨並沒有在自己面前展示過自己的才華,自己也從未問過,但是自己的心里還是對這些有所期待的。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可以寫出這樣優秀詩詞的人究竟會有多大的才華,謝文翰一直都是期待著的,盡管他很喜歡和唐雨墨隨意自然地相處,可是他更相信也許這才是唐雨墨更為真實平易近人的一面,他對唐雨墨才氣驚艷的一面,已經是期待已久的了。
一直到今晚看到那首念奴嬌,雖然自己並沒有在現場,可是還是可以想象出唐雨墨寫這首詞時的場景,面對眾人的奚落、刁難和挑釁,他都是淡定從容地報以輕松的微笑可是自己偏偏未能親眼所見真是太可惜了
自己想著那首詞,想到喜媚說的那些話,心中忽然涌起了強烈的感覺,丹兒說到她在酒樓那說有急事,不知道是什麼急事,不知道她此刻身在何方,突然之間,自己突然好想知道好像一瞬間,就想要什麼都不顧了的感覺,這讓自己都嚇了一跳。
過了一會,謝文翰好不容易將自己內心這樣的情緒按捺下去,畢竟不想給她帶來麻煩,而且如果貿然跑去,她沒準會討厭自己吧?
午夜的鐘聲響起,唐雨墨正和華安丁香他們正在回家的路上,華安嘴里一遍遍地念叨著那詩詞,間或問一句︰「三少女乃女乃,什麼什麼拍岸來著?」唐雨墨也就隨便回答一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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