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來的小新娘,075昨晚他才播的種,哪有那麼快今天就發芽
第二天,直到中午夏安然才幽幽轉醒。ai愨鵡
如果不是肚子餓的咕咕直叫,估計她還不會醒。
前一天中午忙著收拾回學校的東西,卻想不到薛媛媛找到她說了那麼一通話,讓她頓時什麼也沒吃就沖出家門。
左右溜達了半天,街頭坐坐,連她都不知道半天的時間是怎麼過去的。
晚上她又去了‘風情酒吧’,只向酒保要了兩杯‘忘情’來喝,不一會就喝暈了畛。
再加上夜里被某個男人那一通耗費體力的折騰,她胃里估計只剩下胃酸了。
夏安然抬頭看著天花板,轉了轉眼楮,這是哪啊。
頭頂是白色雕花鏤空的吸頂燈,四周都是暖黃色的壁紙,大大的落地窗拉開了一條縫隙,一旁的水綠色窗簾被吹的輕舞飛揚釹。
地板上鋪著厚厚的純米色地毯,上面四處散落著各色衣物,有男人的,有女人,夏安然眼尖的認出了那套屬于自己的淺紫然內衣。
「這這這……」
夏安然嚇了一個哆嗦,掙扎著就要坐起來。
這一動,她才發現身上好痛,尼瑪,比她上次出車禍時還要痛。尤其是雙腿私密間那隱晦的地方,一摩擦都疼,還黏膩膩的,她都不敢合上雙腿。
白女敕的小手抓住被子輕輕的掀了一條縫,夏安然就看到全身光溜溜的自己,這是真光啊,連一個布頭都沒有留給她。
看了一眼,夏安然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這這,這還是自己嗎?
想她十八歲的少女自然擁有青春無敵嬌女敕似水的肌膚,再加上她很好的遺傳了她那長的很白的媽媽,自己的皮膚可是白皙細膩讓無數同學羨慕不已。
可是現在,她原本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痕跡,尤其是她胸前的豐盈,柔軟的腰肢,以及大腿內側,一片片一團團觸目驚心,她自己都不忍直視了。
昨晚的記憶在腦海里慢慢復蘇,雖然夏安然喝醉了酒,有些東西記不太清,可是幾件重要的事情,她還是有些記憶的。
比如說,是她害怕慕景天去找薛媛媛,所以打電話把他叫到了‘風情’,然後她心甘情願的躺在了他身下。
比如說,他突然闖入她體內時帶給她的痛楚,比如他在她身上揮汗如雨的模樣,
她記得他帶給自己的歡愉,記得他帶給她的痛,更記得他不知節制瘋狂的掠奪。
想到那些畫面,夏安然就止不住的面紅耳赤心跳加快,她扒了扒頭,暗自嘆到,自己真是瘋了,竟然做出這麼不知羞恥的事情來。
像是想到了什麼,夏安然的雙眼又變的黯然一片。
就算她跟慕景天睡了一晚上又怎麼樣,這又能改變的了什麼。薛媛媛依然跟慕景天發生了關系,他們之間依然存在一個孩子。
她怎麼能這麼無恥,明明知道別的女人有了他的孩子還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去破壞他們之間的一切呢?
夏安然的小臉愈發變的蒼白起來,她咬了咬牙掀開被子,忍著身體的疼吃力的下了床。
顯然她高估了自己的體力,雙腿著地的那一刻向下一軟,她一下子就摔倒在地。好在地上鋪有地毯,她才沒有摔痛。
她扶著床,正想站起來的時候,視線卻一下子對上了床上那一灘體液匯成的污漬,一朵已經干涸的暗紅色梅花靜靜的綻放在中央。
夏安然明白,那是自己初次的落、紅,這朵小梅花告訴她,昨夜她從一個少女變成了一個女人。
昨晚她喝了酒,所以很多行為都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肆意而為。
或許是這麼多年被繼母與姐姐欺負的太狠,她那些不甘憤恨的情緒全都爆發了出來。
可是今天陡然清醒,她卻突然後悔了。
她的愛,不應該這麼卑微。即便是瘠地之泥長不出眾人艷羨的奇花異草,它也可以迎來願意生長在它上面的那一株野草。
她怎麼能因為愛就把自己低進塵埃里,這樣毫無保留的獻出了自己,她才十八歲,青春還那麼長,她總會重新遇到一個面容干淨笑容溫暖的真心人,陪自己走完接下來的人生。
眼淚盈出了眼角,又被夏安然淺笑著逼回,現在說後悔,已經太晚了。
似乎是為了折磨自己一般,她生生忍著疼大步走到散落的衣物旁,撿起屬于自己的衣服,慢慢的穿回。
慕景天推門而入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樣一幅畫面。
昨夜跟自己繾綣了一夜的小女人一身布滿了他種下的紅草莓,這一會正站在地毯上艱難的穿著衣服。
窗外陽光明媚,有幾縷調皮的光跑到了她的身上,輕輕的跳起了舞。她面容倔強,可是手中的衣服就像是個調皮的孩子一樣跟她作對,她怎麼也穿不上。
這樣的畫面讓慕景天的腦海里,立刻浮現了她昨晚在他身下綻放出所有美好的樣子,不禁呼吸一緊。
快步走到夏安然身邊,從她身後輕輕的擁住了她,慕景天寵溺的在她脖子間落下一個輕如羽翼的吻,一邊輕輕的說道。
「這些衣服就不用穿了,我給我準備了新裙子。」
她身上那些淤青,怎麼受得住硬邦邦的牛仔褲摩擦,穿裙子就好多了。更何況上次他看過她穿裙子,像一只小蝴蝶一樣,別提多美了。
夏安然脊背一僵,地上鋪著地毯所以走路沒有聲音,她竟然沒有發現他進來。
他身上穿著做工精良沒有一絲褶皺的天藍色的襯衫,下面是黑色的西裝褲,再配上他那張俊逸的臉,還真是一表人才衣冠楚楚。
看到他這個樣子,誰會相信他跟昨天晚上化身成狼,在她身上瘋狂掠奪的男人是同一個人呢?
夏安然低頭再看了看自己,穿了半天卻只套進了一個袖子全身依然光光的,頓時悲憤的滿心都是淚。
這樣赤身luo、體被一個男人摟在懷里,讓她很不適應,夏安然抗拒的推了推他的胳膊,故作平靜的開口。
「我……我該走了……」
昨夜的荒誕她會當成一個夢境,走出這扇門,她會把他忘在記憶里。
抬頭掃到牆上的電子時鐘,上面顯示的日期讓夏安然眼皮跳了一下,她的雙眼陡然睜大。
媽媽呀,今天是九月一號啊,a大開學的日子,看看現在的時候,開學典禮早過了。
夏安然扒了扒頭發,突然變的異常煩躁起來,連自己身上沒有穿衣服也顧不上了。
「你已經向學校幫你請了假,不去沒關系。」慕景天輕聲安慰著懷里的小女人,無人觸及到了的眼眸深處卻焚燒起了火。
昨晚他可是很好的品嘗了這具身體的美好滋味,他都沒有盡興滿足呢。這會抱著她滑滑的身體,她還不安分的在他懷里動來動去,這一摩擦他竟然起了反應,又想要了。
即便慕景天內心無比的渴望這件事情,可是瞥見夏安然身上的痕跡,以及她連站著都微微分開的雙腿,又把欲、望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她身體現在的狀況,斷然是再不能承受他了。
夏安然听完慕景天的話,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總算這個男人還有一點良心,折騰了她一晚上後記得幫她向學校請假。
慕景天見夏安然站著雙腿直打顫,就扯掉了她套進了半個袖子遮擋在胸前的t恤衫丟棄在一旁,彎腰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夏安然嚇了一大跳,雙手立刻條件反射的抱緊了他的脖子,有些戒備的問道。
「你……你要干什麼?」
然,慕景天只是輕輕的把她放在了床上,用被子輕柔的蓋住了她。
夏安然頓時松了一口氣,可是想到這床上還有一朵紅梅花,就渾身的不自在。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慕景天坐到夏安然的身邊,凝視著她的小臉,有些嚴肅的問道。
夏安然有些沒反應過來他問的到底是什麼,就听到有手機響起,听鈴聲顯然不是她的。
慕景天從褲袋里掏出了手機,他拿起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竟然是薛媛媛。
同時,躺在床上的夏安然也好奇的仰望起了脖子看了過來,她自然而然也看到了薛媛媛那三個大字,她的身體頓時僵硬起來。
夏安然當然清楚,薛媛媛這個時候給慕景天打電話是為了什麼,昨天晚上薛媛媛本來是約了慕景天的,可是最後她卻從中作梗,把他叫到了酒吧。
他們昨晚鬼混了一晚,薛媛媛自然找不到他的人,這一會薛媛媛打電話來,肯定是要告訴他,她懷了他的孩子的事情。
夏安然微微閉了閉眼,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盯著手機看的慕景天自然不知道夏安然心中的百轉千回,他只是無比煩躁這個薛媛媛像是口香糖一樣黏著他。
他想也不想就掛了電話,回頭凝視著身邊的女人。「說啊,到底怎麼回事。」
夏安然咬起了唇,他這是在質問她嗎?想了想她還是下定決心道。
「是,是我卑鄙,昨晚我是故意把你叫到‘風情酒吧’的,為的就是不讓你見薛媛媛。」
在自己愛的男人面前,把自己最不堪的一面說出來,夏安然心痛的無法呼吸,可是她卻不想瞞著他。
慕景天皺了眉,她這是在說什麼啊,昨晚她把他叫到‘風情’,他別提有多高興了,要不然,哪有他昨夜***的享受。
這怎麼是她卑鄙呢?
慕景天真想敲開面前女人的腦袋看她一天到晚在瞎想些什麼,但是見她那蒼白的小臉,他又不忍心責備。
他捏了捏她的小臉,不滿的沉聲。
「誰問你昨晚了,我問的是我叫你去‘帝皇酒店’那晚,那晚,你沒去?」
這個答案,是慕景天昨夜琢磨出來的。如果那晚夏安然跟陸豪發生了關系,那麼昨晚她是不會有落、紅的。
夏安然聞言雙眼不可置信的睜大,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問,難道對于那晚的事情他不知道嗎?
難道是薛媛媛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很有可能,那個女人那麼惡毒,她很有可能給慕景天下了藥什麼的騙過了他。
夏安然心里突然好受一些,最起碼這個男人並不是自願的。
「那晚去的是薛媛媛。」想了想,夏安然還是作答了他。
「什麼……哈哈……竟然……竟然是這樣……」慕景天激動的全身顫抖,嘴角抑制不住的大笑起來。
陸豪那家伙一直覬覦他的女人,還大著膽是在他床上睡他的女人,不過老天還是長眼的,如果那家伙知道他那晚睡的女人是薛媛媛,一定會氣的直跳腳。
想想陸豪吃癟的臉,慕景天就心情大好,這二十多天來壓抑在他跟夏安然之間的誤會也煙消雲散。
「你很開心嗎?」
從來沒有見過笑的這麼開心的慕景天,夏安然雙眼黯然一片。原來,他是那麼喜歡薛媛媛。
「當然,我可得好好感謝感謝薛媛媛,她可是大功臣。」慕景天毫不吝嗇的夸獎道。
得多虧了那晚去的是薛媛媛,要不然,他能這麼完整的擁有夏安然嗎?
大功臣,夏安然心間一疼,他是知道薛媛媛有了他的孩子嗎?
「我抱你去洗澡,這樣你會舒服一些。」問題已經解決,慕景天心情大好的笑著就要去抱夏安然。
夏安然嚇了一大跳,惶恐的後退躲避的慕景天伸過來的雙手。
「不要……不要……慕景天……你不要踫我……」
既然他這麼喜歡薛媛媛,那麼她自然要跟他劃清界限,昨晚是她一時酒醉糊涂,今天她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的親密接觸。
「你怎麼了?」慕景天有些不解。
昨晚她都熱情的跟他滾床單了,今天怎麼連踫都不讓踫了。
「既然你喜歡薛媛媛,那麼我就恭喜你們。恭喜你們兩情相悅,能夠白首不相離。」夏安然淚眼婆娑的望著面前的男人。
慕景天聞言臉色一沉,聲音暗帶危險的響起。
「你說什麼?」
他們才有過肌膚相親,她怎麼能這麼大度的祝福他跟另一個女人相依相守。
夏安然自顧自的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世界里,苦澀的勾起嘴角喃喃而語。
「對了,我還要恭喜你,你快當爸爸了。」
當爸爸?慕景天一臉錯愕的看著夏安然的小月復,哪有那麼快,昨晚他才播的種,就算知道懷孕也要在一個月後。
更何況她這大姨媽剛過,還在安全期內,他想當爹他的種子再強悍,奈何土地不行,也不能生根發芽不是。
不過這當爹倒是一個好主意,自己已經二十六了,也該有個孩子了。
自己基因如此的好,找的這個小女人模樣也不差,生下來的孩子還不是男人的俊女的俏。
就在慕景天陷入當爹的美夢中時,他幻想的孩子他媽夏安然已經掀開被子重新撿起地上的衣服開始往身上穿。
「你穿衣服干什麼?」反應過來的慕景天眼急手快的把她按進了懷里,劈頭蓋臉的問道。
他不是已經跟她說了,讓她先泡澡,然後穿他新買給她的裙子麼。
「我要回家。」夏安然固執的吼道。
慕景天摟得她更緊,呼吸又有些急促,「這就是你的家。」
夏安然淒然的笑了笑,「慕景天,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我的女人,你昨晚不已經是了嗎?」
話落,慕景天的目光還曖昧的從她身上掃過。
夏安然卻沒有心情理會他的調戲,而是無比失控的吼道。
「那薛媛媛怎麼辦?她肚子里還懷著你的孩子,她從小什麼都跟我搶,好不容易長大了,難道還要我跟她搶男人嗎?」
沒有人比夏安然更了解薛媛媛的報復嫉妒心,從小,她喜歡的洋女圭女圭和漂亮衣服她都要搶去,如果沒有搶到,薛媛媛最後就會把它們變成碎片。
她喜歡的紫水晶項鏈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爭了這麼多年,她從來就沒有贏過。
後來,只要薛媛媛想要,她就會讓出去。因為她忍受不了自己得到再失去時的痛苦。
慕景天聞言總算明白過來哪里不對勁了,那晚,夏安然根本就沒有去酒店,她自然以為跟薛媛媛在一起的是他。
可是她哪知道,他根本也沒有去啊。
想他剛才只顧著高興了,竟然忘了這一茬。
想想這二十多天他們彼此鬧別扭竟然因為這麼一個誤會,他就覺得好笑。
緊緊的圈過懷里的女人,不顧她的掙扎強行捧起她的臉。慕景天深邃的雙眼凝視著夏安然的雙眼,在她耳邊,一字一頓無比認真的說道。
「薛媛媛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嘎,夏安然眨了眨眼,這怎麼可能,這個男人又想哄她開心嗎?
似乎是知道她不會相信,慕景天又在她驚訝的視線里補充了一句。
「那晚我有事回了老宅,我也沒有去酒店。」
說完,慕景天抱著懷里的女人就往浴室里走。
夏安然更糊涂了,他也沒有去,那薛媛媛怎麼會帶著滿身吻痕回來,她現在還懷孕了,沒有男人她會懷麼她會懷麼?
正當夏安然思緒萬千的時候,身體一暖,有液體滑過肌膚。
她低頭一看,自己竟然泡在了浴缸里,某個男人正在把一些帶著清香的液體倒進浴缸里。
「這是活血化瘀的藥,對你身上的痕跡有好處。」
一句話,把夏安然弄了個大紅臉。
某個男人卻一臉邪魅的揚開了嘴角,「你不要胡思亂想,泡好澡吃了飯後,我帶你去看一出好戲。」
夏安然算是相信了一半慕景天的話,心情也好了很多,這一會才顧上害羞,不由的撩起浴缸里的水,就向某個男人潑去。
「你出去,快出去,你站在這兒我怎麼洗。」
慕景天喉結滾動了幾下,絲毫沒再意自己身上濺上的水滴,他可是想著跟她洗鴛鴦浴來著,可是又怕自己會忍不住要了她。
見她這麼害羞,而自己再看下去也是自我折磨,慕景天就向浴室外走去。
很快,他拿了一套衣物過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深深的瞥了夏安然一眼,再次走了出去。
夏安然獨自在浴缸里歡樂的喜唰唰,撫模過身上那些紅痕的時候,不禁又氣又惱。這一身痕跡又要好幾天不消,她怎麼回學校見人啊,難道每次都把自己裹的像個粽子一樣嗎?
啊呸,哪來的每一次,就只有這一次。
當夏安然清洗到雙腿間,發現那里特別滑膩時,她的拳頭在水下握緊,更加堅定了只有這一次的決心。
尼瑪,小說里都說,一個疼愛女人的男人,繾綣完了總會體貼的幫女人洗好澡再睡,可是這個臭男人他竟然讓他那些玩意在她身體里留了一晚上,這多不舒服啊。
也虧的自己昨晚喝了酒累的睡死了過去。
正在客廳里打電話定餐的某個男人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有一種後背冒冷汗的感覺。他哪知道,昨夜他心疼某個女人剛睡著怕把她吵醒了而沒有為她洗澡的事情被某個小女人記恨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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