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來的小新娘,086夏安然,你不得好死
江柔雪看著手下傳到她手機上的照片,一張美艷的臉扭曲的幾乎變形。ai愨鵡
她沒有想到慕景天動作這樣快,竟然帶著夏安然正式去見了他的父母。
從葉倩以及慕斯文笑的那麼開心的表情上來看,他們是極滿意夏安然這個未來兒媳婦的。
真不知道那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有什麼好,竟然如此討他們喜歡。
想當年…罘…
江柔雪突然握緊了雙手,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她跟慕景天從大學開始就認識,他們在一起四年,大二那年慕景天也曾帶他去見過他的父母,可是那天的場景,卻並不像今天畫面上所見的那般和諧。
慕斯文是一貫的雲淡風情,那個男人對任何人都表現的溫和有禮,不喜也不惡。同樣,他什麼事也不做主,什麼都听老婆的欹。
葉倩是一個極富城府的精明女人,那雙狹長的丹鳳眼雖不及慕景天的犀利,卻總能輕易的窺視一個人的內心。
那天他們也是在一家飯店見面,雖然葉倩見著她一直在笑,可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葉倩不喜歡她。
可以說慕景天的精明大膽與果決的性子大多隨了葉倩,他是何等精明的人,自家母親的一個表情他就能明白一切。
從那天後,慕景天從來沒有跟她說過談婚論嫁的事情,她數次逼問,他總是以他們還太年輕為由拒絕著她。
可是,慕景天拖的起,她卻拖不起。一個女人美好的年華又有幾年,像他那樣家世優渥的男人,哪個女人不想在第一時間把握住。
越臨近大學畢業,她就越焦躁,他們也就吵的越多,關系越來越淡。後來慕景辰找上她,他說喜歡她,她自然也就跟他在一起了。
說來也可笑,她沒有嫁給葉倩的兒子,卻也進了慕家的門,還是要叫她一聲媽。
即便這樣,葉倩還是不喜歡她。這些年她看她的眼神里甚至于還有一抹慶幸,慶幸他的兒子娶的不是她。
這怎麼能不讓她恨,直到現在,她仍然不明白,為什麼葉倩就是不喜歡她。
回頭看向自己午睡的正香的兒子,江柔雪的雙眼更加憂慮起來。
夏安然已經被帶去見了慕景天的父母,淡婚論嫁也不會太遠,現在她正跟慕景天同居,萬一哪一天她有了孩子……
江柔雪害怕的捂住了嘴唇,慕景天已經是慕氏的繼承人,如果他有了兒子,那麼今後他怎麼可能把慕氏的繼承權給浩浩?
不行,為了浩浩也好,為了她在慕家的地位也罷,她一定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
吃完飯慕景天送他們回學校,慕斯文自然而然坐到了副駕駛座上同兒子聊著公司的事情,雖然他對經商沒有興趣,但是慕氏是慕家幾輩子的心血,他也只有勸勸他收起那些年輕氣盛,做事沉穩一些。
慕景天淡淡的點著頭,眼楮卻時不時的通過後視鏡往後掃。
葉倩拉著夏安然坐在後車座上,見她一直那麼拘謹,不由的嘆息道。
「安然啊,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平常心上課,如果你實在不能適應,我可以給你換個專業。」
知子莫如母,葉倩當然知道夏安然之所以來她的專業讀書,都是因為她家那小心眼的兒子希望有個人天天幫他把人給看著。
但是現在看到這小丫頭這麼害羞,她又怎麼好意思一大家子人這麼欺負她。
「不……不用了……我學的挺好的……」夏安然慌亂的拒絕。
葉教授人這麼好,她怎麼好意思還換專業啊,這不明擺著排斥她麼。
她只是有些氣,當初那死男人了說什麼a大有熟人就給她開了一個後門,敢情他父母就是教授啊。還說什麼就中文系可以安排進去,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那就好……」葉倩滿意的笑了笑。
像是想起了什麼,她試探著問著,「安然啊,你問問你父母哪天有時間,我們兩家人見見面。」
既然兒子都正式把這小丫頭介紹給他們了,那麼兩家人遲早都要見面。晚見還不如早點見,要不然人家好不容易養到這麼大個女兒白白被她兒子佔了便宜,他們家沒有一個長輩表態,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
「這……」夏安然一僵。
從今天見到慕爸爸與葉媽媽開始,她腦袋一直暈暈的,這會要見她的家人……
她突然有些忐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媽……夏叔叔最近身體不好,等有時間再見吧。」慕景天突然丟出一句解了夏安然的困境。
葉倩皺眉,「生病了?那……那我跟你爸爸去醫院見見他。」
「媽,你急什麼,兩家人第一次見面在醫院可不好。行了,這事我會安排,你就別操心了。」慕景天為這事拍了板,所有人也沒有再發表意見。
*
過了幾天,夏爸爸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夏安然後背上的傷也只剩下淺淡的疤。
趁著夏東海出院之前,慕景天特意帶了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摟著夏安然一起向夏家而去。
夏家。
薛美娟正和幾個女人在客廳里打麻將,吆喝聲此起彼伏,薛媛媛跟幾個同學在臥室里喝酒。兩母女倒是各得其所玩的不意樂乎。
門鈴響起,薛美娟去開了門,當她看到慕景天跟夏安然後,臉上的笑容僵了僵。想關門又不敢,尤其是掃到慕景天臉色不好,一顆心更是高高的懸起。
慕景天一個眼神示意,兩個保鏢就推開門闖了進去,也不管被撞到後退幾步的薛美娟,直接一下子就掀了麻將桌子。
幾個打牌的婦女都像人精一樣,看到事情不妙立刻抓起從桌子上掉落到地上的錢就哇哇大叫著沖出了夏家。
在房間里玩的正高興的薛媛媛听到聲響走出了房間,看到夏安然跟慕景天時,牙齒頓時又恨又嫉妒的咬緊。
保鏢已經拽著房間里了那些喝的東倒西歪的男男女女往外拖,他們力道很大,那些個年輕人立刻被扯的哭爹叫娘。
等終于把不相干的人清理干淨後,慕景天才擁著夏安然走進房門,呯的一下子關上了大門。
薛美娟好不容易的站直身體,快步走到慕景天面前,努力的扯出了一抹笑。
「慕少……你……你這是干什麼?」
話落,目光卻落到夏安然臉上,直覺告訴她,慕景天之所以來這找麻煩跟這個死丫頭月兌不了關系。
這枕邊風吹的,還真是有效。
夏安然知道薛美娟在看她,可是她只是窩在慕景天懷里一語不發,有這顆大樹給遮風擋雨,哪用的著她風雨飄零。
「我曾說過,叫你們對安然好點,既然你們不知好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慕景天冷笑著迎著薛美娟那張忐忑不安的臉,薄唇輕啟。「拿了我的那一千萬,現在一分不少的給我還回來。」
薛美娟一呆,連站在一旁的薛媛媛都憤怒的全身發抖。
「慕少,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安然丫頭已經給你了,你怎麼還能把錢要回去呢?」
良久,薛美娟才擠出一句。那一千萬早已經被她們母女揮霍的差不多了,她們從哪里去湊一千萬來還給這個男人。
慕景天聞言低低的笑,那笑聲里透著無盡的冷意。這個女人以為她是誰,她憑什麼把安然賣掉,就算是她的親生父母也沒有這個權力,更何況她只是一個繼母。
薛媛媛見慕景天臉色不好,立刻補充了一句。「對對對,這是夏安然自願賣掉的,為了她爸的醫藥費,我們可沒有勉強她。」
夏安然雙手一僵,自願?當初她不過是吃了一頓繼母的飯,醒來就在‘帝皇酒店’的總統套房里。這是哪門子的自願?
這對母女歪曲事實的不要臉本事還真是厲害。
慕景天細心的發現了夏安然的僵硬,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小手。他自然是明白,夏東海經商多年,他怎麼會沒有積蓄治病?更何況,拿了那一千萬,這對母女只怕是一分也沒有花在夏東海身上吧。
「你們不拿出來,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慕景天摟著夏安然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然後對兩名保鏢使了一個眼色揮了揮手。
保鏢立刻會意,一人拖著薛美娟,一人拖著薛媛媛,就往房間里拖去。
他只有听少爺的命令,才不管你是男人是女人,一個命令下來,男女照打。
之所以去房間,是因為他們明白,不能在客廳里動粗嚇到少爺的女人。
「你們干什麼,放開我……快放開我們……」
薛美娟與薛媛媛兩個人被扯的哭爹喊娘,突然間像是明白過來,沖著夏安然就罵了起來。
「夏安然,你這個兒狠毒的小、賤人,你攀上了慕景天就翻臉不認人,竟然這麼對我們,虧的我媽還照顧了你十多年。」
「夏安然,你不得好死……」
咒罵聲不斷傳來,夏安然低垂了眉眼,十五年的相處,到頭來卻走到了這一步。
慕景天卻氣的臉色鐵青,真是死不悔改,到了這田地竟然還敢罵他的女人,看樣子,真應該好好的給她們一個教訓。
很快薛美娟跟薛媛媛就再也罵不出來,這兩個保鏢雖然已經手下留情,可是幾拳下去她們也就再沒有力氣發出聲音。
「景天……不要再打了……這樣下去她們會……」
夏安然有些害怕,雖然她恨薛美娟母女,但是也不想要了她們的命。
「心軟了?這種人不教訓的讓她們害怕,她們會變本加厲……」
慕景天擁著夏安然,眼眸深處晦暗一片。夏安然沒有說下去,只是臉色越來越焦急。
見狀,慕景天自然不好再對那對惡毒的母女下手,沖著房門吼了一句。
「把她們給我帶出來。」
兩名保鏢一人一個把人帶到了客廳,薛美娟與薛媛媛兩個人的臉上有不同程度的淤青,她們看著慕景天的雙眼,哭著乞求道。
「慕少,我們真還不出來那些錢……你就算是打死我們也沒有用啊。」
對于這樣的結果,慕景天早就猜到,而他今天來的目地,本也不是為了要錢。
大手從隨行的牛皮口袋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慕景天啪的一聲扔到了薛美娟的面前。
「把這個合同簽了,然後從這里滾出去。」
薛美娟拿起合同一看,竟然是房屋轉讓。因為現在這房子的房產證上是她的名字,所以要讓她無條件的轉讓給夏安然。
這房子,好歹也值個幾百萬,更何況沒了房子,她們住哪?她跟薛媛媛兩個人都沒有上班沒有經濟來源,再沒有房子很容易流離失所。
薛美娟哆嗦著雙手,扶著倒在一旁的薛媛媛,裝起了可憐。
「慕少,你看能不能緩幾天,媛媛剛做了人、流手術,你就這麼把我們趕出去,落下病根可怎麼好。」
說完,薛美娟使勁在薛媛媛腰間掐了一把,薛媛媛疼的臉色一白,正惱火的想問她媽媽這是干什麼的時候,薛美娟又不停的給她眨了眨眼。
「安然,媛媛好歹是你姐姐,你看她現在臉色多白,臉上出了這麼多汗,你怎麼忍心現在把她趕走?」
夏安然一呆,剛剛薛媛媛不是還囂張的罵她小賤、人麼,怎麼這麼一會又變成這樣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她不去演韓劇真浪費了她這張變幻萬千的臉。
「都在家喝酒跳舞開宴會了,還用得著休息麼?」
慕景天冷眼看著薛家母女演這一場苦情戲,半天毒舌的丟出一句。
夏安聞言撲哧一聲就笑了,一個女人自己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誰又要同情她。
「乖,你先去樓下車里等我,我馬上就來。」慕景天揉了揉夏安然的頭發,溫聲對她說道。
夏安然知道慕景天是不想她在場,點了點著走了出去。
砰,夏安然剛走,薛美娟母女面前的桌子上就插進了一把尖刀。慕景天邪氣的舌忝了舌忝嘴角,寒聲道。
「你再不簽,我就把你的手給剁下來。」
薛美娟頓時嚇的身體軟了一大半,撿起一旁保鏢扔來的筆,哆嗦著手指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又乖順的按了印泥蓋上了鮮紅的手指印。
慕景天滿意的拿過那份合同放進口袋,然後同兩個保鏢吩咐道。
「給她們半個小時的時間收拾東西,再找個人把鎖給我換了。」
「是……」兩名保鏢聲音如雷的回答,嚇的薛家母女立刻滾回房間收拾值錢的東西。
慕景天回到車內,只是低低的說了一句,「房子收回來了。」
夏安然點了點頭,沒有多問他用了什麼手段與方法,她突然明白,這個男人跟她是不同的。既然他不願意讓她知道那些,她又何必再問。
半個小時候後,收拾了所有值錢東西的薛家母女拎著兩個大箱子走出了夏家的大門。
「媽……我們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
薛媛媛有些不甘心,她一說話就扯得嘴角的傷很痛,那是其中一個保鏢見她一直罵罵咧咧的,專門揍的她那張嘴,她一想起就恨的咬牙切齒。
「不走難道等死嗎?你又不是沒有看到那個慕景天有多可怕。」薛美娟沒好氣道,走了幾步又回過頭,指著薛媛媛罵道。
「你這個死丫頭還好意思說,那五百萬這才幾個月竟然被你花的一分不剩?當初是誰向我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會俘獲慕景天的心?結果呢?你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自己墮、胎不說,還一分錢沒有拿到。」
「你以為我想這樣?還不是因為夏安然那賤丫頭在慕景天面前使壞。」
提起這件事情薛媛媛就滿肚子委屈,明明一切計劃的好好的,誰知道中途跑出來陸豪那二貨啊。
「那麼這次呢?要不是你多事告訴夏東海夏安然的事情,我們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薛美娟雖然不想跟夏東海過下去,也只想著私下里跟他鬧離婚,從來沒有想過要把賣了夏安然的事情捅出來。
這下好了,什麼都沒有得到,還得罪了慕景天。
「我那還不是想讓夏安然倒霉麼?誰知道她運氣那麼好……」薛媛媛不甘心的吼道。
正當薛家母女越吵越凶的時候,兩名保鏢已經開車離開,一直停在一旁一輛毫不起眼的黑色寶馬車突然啟下了車窗。
「兩位是要去哪,不防我送你們一程?」一個戴著墨鏡的年輕女人突然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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