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來的小新娘,094慕景天,我求求你給我留最後一點尊嚴
或許是這邊動靜太大,吸引了原本想要記錄蘇淺淺今日生日盛況的記者,他們匆匆趕來,舉起相機就是一通快拍。ai愨鵡
畢竟陸豪也算a市一位名人,能拍到他的花邊新聞也是一個不小的發現,更何況還有陸父親自捉著兩個人在床上。
似乎有人不滿看不到女主角的臉,就想上前去掀被子。這時候葉倩終于回過神來,大步上前擋在夏安然的被卷前,冷聲說道。
「今天蘇家請你們來干什麼你們應該很清楚,現在都給我從這房間里出去。」
冷著臉的葉倩身上帶著一種威嚴,自然大家也看到她身後強有力的慕家這個背景,拍個爆炸性的新聞或許能帶來財富,可是也要有命拿那個錢才是盥。
所有的人都被葉倩趕了出去,包括死賴著不走的陸豪也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安然……你先出來吧……」
葉倩拍了拍被子,盡量壓下話語間的顫音,平靜的開口瀘。
被子里的夏安然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慢慢拉低被子,一身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里,上面還有點點的紅痕。
葉倩微微別過了臉,她身上這些痕跡到底是昨天夜里她兒子弄上去的,還是剛才陸豪所留下的呢?
夏安然快速的把衣服穿在身上,卻無法面對葉倩,低垂著紅腫的雙眼站在一旁無措的絞著手指。
「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葉倩凝視著夏安然的雙眼,從她紅紅的雙眼里讀出了她的委屈與難過,看來發生這樣的事情並不是她願意的。
聯想到剛才陸豪說的被人設計,葉倩雙眼閃過一抹冷光,看來這件事情並不簡單。
夏安然被問的呼吸一窒,好半天才沙啞著聲音解釋道。
「我不知道,我陪淺淺喝酒,淺淺喝醉了,我想叫蘇爸爸早點帶她回去。可是我剛走出休息室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暈倒了,醒來就成了這個樣子。」
她記得她暈倒前閃過一個黑影,之所以是黑影是因為他從後面襲擊了她,她來不及回頭,只是從地面看到他模糊的影子。
她沒看清長相,唯一能確定的是他比她高一些,是個精瘦的男的。
葉倩聞言臉色立刻凝重起來,她見夏安然不見了原本四處尋找著她,因為兒子跟她的關系並沒有公開,她也不方便大肆宣揚四處的尋問。
按理說只有她一個人在找,怎麼最後所有的人都聚集到房門口看到了這一切,還招來了記者。
看來這是有人想要刻意的制造這一切,可是這個人是誰,他針對的人到底是陸毫還是夏安然。
「那……那你跟陸豪……你們有沒有……」
葉倩越想越頭痛,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說心底一點不介意那肯定是假的,誰不想自己兒子討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
更何況這件事情被鬧的這麼大,她那兒子什麼脾氣她比誰都清楚,到時候傳出去慕景天跟陸豪因為一個女人反目成仇,這將是兩個大家族之間的恥辱。
「我不知道……」夏安然低著頭目光空洞的開口。
其實,如果夏安然冷靜下來一定會發現,她跟陸豪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陸豪都暈過去,自然不會為她清洗什麼,如果他們做過,至少她雙腿間會有黏膩感。
只是這一刻夏安然徹底的慌了,她沒有心情去細細感覺這一切。從她醒來見到的就是她跟陸豪兩個人光溜溜赤身***的躺在一張床上,這樣的畫面她能干淨到哪里去?
更何況還被這麼多人撞見,流言總會不脛而走,就算她說他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也不會再有人相信。
葉倩看到夏安然這個樣子心里也一陣難受,畢竟她是這件事情的最大受害者,她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正想安慰她幾句的時候,手機卻突然響起。
竟然是慕景天打來的,葉倩目光閃了閃,瞥了一眼夏安然明顯開始顫抖的身體,無奈的嘆息一聲。
「這件事情是瞞不住他的。」
夏安然自然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住他,可是她現在最怕見的就是他,他一個眼神一句嘲諷的話,都足以讓她崩潰。
手機一時不停的叫嘯,葉倩知道自己兒子那種誓不罷休的性子,不由的接起。
「媽……你們怎麼還沒有回家,然兒電話打不通……她是不是出事了?」
電話剛一接通,就傳來了慕景天焦急的聲音。
今天的競標結束了,原本被他視為曩中物的城西那塊地皮卻被別人收了去,偏偏這家公司還名不見經傳,底價堪堪比慕氏高0.01個百分點。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其中有鬼,慕景天知道慕氏肯定出了內鬼,他回到公司就召開了緊急會議,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最後他開車回家的時候才發現夏安然還沒有回來,他打她電話也打不通,這才焦急的打到了他母親這里。
「沒事,安然的手機沒電了,我們馬上就回來。」葉倩苦澀的安慰著自家焦急的兒子。
不等他再問什麼,更害怕他提起夏安然,葉倩丟出這一句立刻掛了電話。
「我們先回家吧,回去晚了,景天該著急了。」
葉倩拉起夏安然,帶著她向房間外而去。
夏安然卻覺得心髒猛縮,雙眼閃過一抹悲涼苦澀道。
「我……我不想回去。」
她現在回去,只會引的那個男人更加生氣,如果注定要結束,還不如現在她就離開一刀兩斷。
「事情發生了,我們總要想辦法面對,你這樣逃了,你覺得景天會罷休嗎?」
葉倩板起了臉嚴肅的說道,「更何況我相信我兒子並不是那麼迂腐的人,他或許會很生氣,但是他更氣有人傷害了你。」
「我沒有臉面對他……」
「如果事情說開了,他不原諒你,你同樣也覺得不能面對他,那麼就算不在一起,最起碼說的明明白白也沒有遺憾對不對。」葉倩沉聲說道。
今晚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心里也一團亂,不論兒子做出什麼選擇,傷害已經注定。
夏安然沉默的任由葉倩拉著她走出酒店,又拉著她坐上了車。她細細的在想葉倩的話,的確,有些事情始終逃避不了。
回到公寓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慕景天站在樓下,手里還拿著車鑰匙,似乎是想要來找她們。
他一見她們回來,臉上立刻流露出一抹驚喜來,上前霸道的把夏安然圈進了懷里,沖著葉倩故作埋怨道。
「媽……你怎麼把人拐去了就不知道還回來?」
听著他熟悉的聲音,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夏安然鼻間一酸,眼淚差點奪框而出。
葉倩低低的嘆息一聲,看來今夜注定有一場大風暴。
慕景天感覺到夏安然在她懷里掙扎了一下,只以為她是不習慣在他媽媽面前親密,反而惡作劇般的把她擁的更緊。
「你們進去吧,我先走了。」
葉倩轉身離開,該說的話她已經同夏安然說了,接下來就看她自己怎麼選擇。更何況這樣的事情還是交給他們兩個人自己處理比較好。
葉倩離開後,夏安然奮力的掙月兌了慕景天的懷抱,她剛跟陸豪從一張床上下來,現在又投入了他的懷抱,她覺得自己好髒好髒。
「你怎麼了?」慕景天凝眉看著面前的小女人,見她抿著唇小臉繃的緊緊的,不由的試探性的問道。
「玩的不開心?」
想想那樣的酒會的確很無聊,這小丫頭平時又沒有參加過,肯定有些不自在。
他正想擁住她安慰幾句,夏安然卻猛然向後退了幾步,宛如他是洪水猛獸般抗拒。
剛好她這一步退到了路燈下,清冷的燈光照在她的身上,拉出了孤單的影子。慕景天立刻發現了她雙眼紅紅的,顯然是狠狠的哭過。
「發生了什麼事?誰欺負你了?」
慕景天拽住她的胳膊厲聲問道,難道是宴會上那些女人亂嚼舌根說了什麼不好听的話?
听著他關切的話,夏安然卻仰起了臉,眼淚在眼框里打轉。
「景天……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剛開了個頭,夏安然就難受的眼淚直掉。
「今晚在酒店,我喝醉多了,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暈倒了。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跟陸豪不著寸縷的躺在一張床上。」
她發現,自己親口把這件事情告訴他的時候,比知道自己跟陸豪滾床單了更讓她難受。
像有千萬把刀凌遲著她的心,每一刀都不致命,卻刀刀傷在她的痛覺神經上。
慕景天聞言,墨色的瞳仁一陣緊縮,怎麼也不敢相信這突如其來的一個消息。
可是看到夏安然的滿臉淚水,再加上剛才他媽媽離開時那欲言又止的模樣,他就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風暴在雙眼里集聚,慕景天拽著她的胳膊猛烈的搖晃,怒不可抑的咆哮。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許跟別的男人說話更不許跟他們喝酒嗎?」
一次又一次,都是陸豪,上一次如果不是薛媛媛從中作梗,那麼那一次他們兩個就在一起了。好不容易躲過了一劫,去參加一個宴會他們兩個也能睡在一起。
難道陸豪,注定是他們之間的一場劫難麼?
慕景天握緊了雙手,手背上青筋浮現,卻怎麼也壓制不住胸口中翻滾的怒氣。
「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我知道我再呆下去只會髒了你的眼楮,我現在就離開。」
夏安然倉皇的抹著眼淚,腳步踉蹌的後退。
回來的路上,她無數次的想象過慕景天發怒的樣子,她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堅強,可是面對著他的怒氣,她依然只能狼狽的逃竄。
「怎麼,迫不及待的想去找他?」
慕景天見夏安然要走,更加生氣。快步上前兩步把她捉了回來,凝視著她滿臉淚水的小臉嘲諷的開口。
「可惜,陸家人不會讓你進門。」
「我不是……」
夏安然急急的辯解,她不是要去找陸豪,她只是不想在這里惹他不開心。
然,她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慕景天眼眸一寒,大力的捏著她的肩膀,無情的開口。
「我花錢買來的東西,即便是髒了,我寧願扔在角落里讓它發霉,也不會便宜了別人。」
「你……」
夏安然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男人慘忍的臉,這還是頭一天晚上拉著自己的手溫聲說要同她訂婚的男人麼?
就因為她髒了,就因為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過,所以他所有的柔情都不復存在?
那他這些天跟她說的那些甜言蜜語算什麼,用來哄她開心玩笑話麼?
夏安然失神間,慕景天已經扯著她向電梯而去,他的力氣很大,絲毫沒有顧及到夏安然是否能承受。
「放開我……慕景天你放開我……」
直到出了電梯走到房間門口,夏安然才反應過來,掙扎著往後退。
這個男人這麼可怕,她才不要跟他呆在一起。
慕景天臉色更加難看,開了門後直接拖著夏安然就進了屋。抬腳呯的一聲踢上了門,就扯著夏安然到了浴室。
溫熱的水灑下,慕景天大力的扒著夏安然身上的衣服,也不管會不會扯痛她,短短幾秒種就把她扒的精光。
修長的手指大力的搓著她每一寸細女敕的肌膚,夏安然嚇了一大跳,這麼久以來,慕景天雖然可怕,卻從來不曾如此粗暴的對待過她。
「你放開我……我自己會洗……我自己洗……」
她低低的哀求著,可是身邊被怒火沖暈了頭腦的男人卻絲毫沒有听進去,反而禁錮了她的雙手。
掙扎了,哀求了,到最後夏安然只能任由他折騰。
她覺得肌膚似乎都要被搓掉一層皮,連身體最私密的地方他都沒有放過。等洗好了之後,她的皮膚全部變成了紅色,好幾處原本有紅印子的地方幾乎要見血。
夏安然以為終于結束了,扶著牆面拿著浴巾圍住自己,回頭卻看見某個男人快速的月兌了衣服沖洗了一下,就突然抱著她向臥室而去。
似乎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夏安然驚恐的大叫起來。
「不可以……慕景天……我求求你給我留最後一點尊嚴……」
他已經那麼厭惡她了,為什麼還要同她做這種事,他這明擺著是要羞辱她。
「是你自己把自己的尊嚴踩到了腳下。」慕景天冷冷的扯開了嘴角。
他的囑咐,他的警告,她一句都沒有听。既然犯了錯,自然要受到懲罰。
這一夜,夏安然遇到了從未有過的粗暴對待,身上只有無盡的掠奪,身體每個地方都好痛好痛。不論她罵他打他,還是哭著哀求他,他的掠奪始終沒有停。
這一場歡愛,毫無歡愉可言,從頭到尾只是一場無休止的懲罰。
更讓她心痛的是心,曾經過往的溫暖,如指尖的沙漏慢慢流走。她想抓住它,所以她死命的握緊雙手,最沒有想到那些細砂流的更快。
到最後,夏安然終于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暈過去的時候,她嘴角勾起了一抹甜甜的笑,終于,她終于不用再面對這樣痛苦的一切。
直到夏安然暈了過去,慕景天才慢慢停下了腰間的動作。轉身把她平放在床上,點了一枝煙,黑眸凝視著她的小臉,神情莫測。
良久,他拿起手機,撥打了陸豪的電話。
「慕老大……」
電話這頭,見慕景天這麼晚打電話來,就知道他是為了什麼,陸豪不由的忐忑的喚了一聲。
「我說過,讓你離她遠一點,再讓我看見你跟她說一句話,我就剁了你。」慕景天冷冷的吼道,聲音里帶著嗜血的狠意。
陸豪一呆,隨即焦急的解釋道。
「你听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可是電話已經被掛斷,陸豪只能無奈的扶額。
得,那家伙現在像跟吃了火藥一樣什麼也听不進去,這件事情看來還是得靠自己。
他一定要查出是哪個王八蛋在陷害他!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炖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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