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來的小新娘,096她在我手上
「如果你想離開他,我可以幫你。ai愨鵡」任濣荇突然丟出一句。
夏安然錯愕的看著他一臉認真的表情,隨即慌亂的搖著頭。
「不用……不用了……」
不論她跟慕景天怎麼鬧,那都是她跟慕景天兩個人之間的事,她不希望有第三個人插手。
更何況她也只見過這家伙兩三次,說白了他們根本就不熟,他干什麼要這麼幫她盥?
任濣荇眼眸一暗,他沒想到夏安然竟然還不願意離開慕景天,那個男人倒底有哪點好,竟然讓她如此念念不忘。
想了想,他又不動聲色的開了口,「你準備去哪?慕景天權勢那麼大,很容易找到你。」
夏安然搖了搖頭,她是匆匆跑出來的,根本就沒有想好要去哪。更何況她也不會一輩子躲起來,她的家,她的學業都在這里,是不允許她永遠逃避下去瀘。
她只是覺得有些無法面對慕景天,想要安靜的平復幾天,等她想好了就回去。
「我在郊區有套房子,那里偏僻,如果不介意你可以暫時去住幾天。」任濣荇見她為難便拋出了橄欖枝。
夏安然原本不想去,可是一想到她去住店的話很容易被慕景天找到,于是點了點頭。
「那我去住幾天,房租我會給你的。」
任濣荇聞言一愣,隨即又低低的笑了起來,他倒是沒有料到她會把跟他的關系劃的這麼清。
一直以來他遇到的女人,從來都是希望從他身上得到房子珠寶與錢財,倒還沒有一個女人會因為住了他的房子而給房租。
而在夏安然看來,任濣荇始終是個陌生人,她不會享受他的恩惠。但是她的確需要一個不被慕景天找到的地方,所以才會答應下來。
等夏安然到了任濣荇所說的住所後,小臉頓時流露出一抹叫後悔的情緒來。
她沒有想到他在郊區的房子竟然是一棟三層的連體別墅,四周都沒有人家,在一片樹木中鶴立雞群。
這房子一來是扎眼,二來一看就是用來金屋藏嬌的地方。
她跟陸豪鬧出了那件事情已經夠難堪的了,再跟這個男人扯點什麼出來,她估模著慕景天肯定會被氣的吐血。
「怎麼,你不喜歡這房子?」
任濣荇看著夏安然皺成一團的小臉,有些疑惑的問道。這房子可比慕景天那小公寓強多了,難道她還嫌棄不成。
夏安然低低嘆息一聲,「我是害怕我的錢不夠付房租。」
既來之則安之,她就算再後悔也遲了,更何況自己行的正坐的端也不怕別人說三道四。最好是氣死那臭男人,誰讓他昨晚那麼欺負她。
「呵呵……」
任濣荇看著夏安然不停變來變去的小臉,頓時愉悅的笑了起來,這小丫頭真是有趣,難怪慕景天會這麼寶貝著她。
他領著她進了大門,別墅里有一個管家,一個司機,兩個打掃的女佣,還有一個廚娘。
任濣荇把夏安然帶到了客房,溫聲說道,「你有什麼需要跟管家說就好,這不好打車,要去哪讓司機送你去。」
「……」夏安然撫了撫額頭,話說,這家伙說的話怎麼跟慕景天這麼像呢?
她只是在他這住幾天,他有必要做的像是在抱養女人一樣嗎?
「任先生,我累了……」夏安然淡淡的丟出一句。
任濣荇雙眼閃過一抹復雜,隨即笑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話落,任濣荇邁步離開,等他走出臥室後,身後傳來了清淺的腳步聲。他下意識的回頭,就看到夏安然慢慢的向他走來,他以為她是來找他,心頭頓時涌起一抹喜悅。
然,夏安然只是站在房門口對著回頭的他淡淡一笑,小手抓著門呯的一聲關上,干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任濣荇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下一秒他就听到鎖芯撥動的聲音,顯然是某個女人從里面把門反鎖了。
大手猛的握緊,任濣荇恨的牙齒緊咬,看來要讓這小丫頭背叛慕景天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屋內,反鎖上了房門的夏安然頓時覺得輕松了不少。她走的匆忙根本就沒有帶換洗的衣服,所以她也不想洗澡,反正身邊也沒有人,也沒有人嫌棄她。
明明很累,但是躺在陌生的床上夏安然怎麼也睡不著。
聞不到那抹熟悉的味道,身邊少了他的溫度,听不到他充滿活力的心跳,這個黑夜第一次變的如此難熬。
房間空洞的像是住著凶猛的獸,她一閉上眼楮就擔心它們會突然撲過來撕碎她。夜風在屋頂肆虐而過,帶著殘破的嗚咽聲,像是亡靈在悲鳴。
她把身體縮成小小的一團,蜷成了每個夜晚睡在他身邊的姿勢,腦海中頓時浮現他摟著自己,而她抬手撫模他青澀胡渣的畫面。
不知道她這麼一聲不響的走了他是不是很生氣,不知道他會不會人四處找她,不知道這個夜里他是不是也像她這般想著她。
原來習慣,真的是一個可怕的東西。她像是中了他的毒,不論她走的有多遠,都戒不掉他。
過了一會,夏安然又猛然的伸直了雙腿變換了睡姿,雙眼滿是懊惱。不行,如果她還滿腦子都是他的話,她就永遠也無法安靜下來。
她不想做那種失去了他就尋死溺活的人,他不要她了,她也會好好的活下去。
任濣荇沒有住在這棟別墅里,而是連夜開車離開。在車上的時候,他愉悅的吩咐手下做了一件事情。
*
回到公寓的慕景天臉色陰沉的可怕,他的手中還拿著夏安然留給他的紙條,大手一點點收緊,紙條頓時皺成了一團。
找了這麼久卻沒有她一點消息,慕景天覺得自己快要急瘋了。他猛然想到夏安然常常提起的媽媽,就趕緊派人查了一下江晚清的墓地,然後開車前往‘陳山墓園’。
到了‘陳山墓園’,夜色下墓碑發著慘白的光,慕景天沒有絲毫害怕,反而在看到江晚清的墓碑前那幾朵野花時皺起了眉頭。
如果他沒有猜錯,這花是夏安然隨手揪起放在那的,可見她的確是來了墓園,只是又離開了。
擔憂越來越重,慕景天派人去查了各路段的監控,可是墓園在山上,根本就沒有監控可以提供。
而正在這時候,他卻收到了一條短信,只有簡單的幾個字,卻立刻提起了他的心。
「她在我手上。」
慕景天立刻順著這個號碼撥了過去,很快就傳來了一個男人桀桀的怪笑聲。
「慕少,你還真是沉不住氣,竟然這麼快就打來了。」
男人的笑聲里還透著一抹得意,慕景天越快打來說明他越在乎那個女人,那麼的他的談判就越有利。
「說吧,你究竟想要怎麼樣?」慕景天沉聲開口。
原本還很焦躁的心,在這一刻奇跡般的平復下來,既然這些人能打電。話來淡交易,說明夏安然現在是安全的。
「慕少,我只想要城區那塊地皮。」男人低低的笑著。
慕景天眉頭一皺,隨即覺得這個聲音在哪听過。城西地皮四個字讓他一下子想起在競標會上,那家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長的矮小的老板。
「你們不是已經競標成功了嗎?地皮又不在我的手上,你問我要有用嗎?」
慕景天單手操在西褲口袋里,嘲諷的聲音淡淡的溢出。
電。話那頭被堵的一陣沉默,好半天才恨聲道。
「慕少的權勢在a市誰人不知。競標結果只是暫定了我公司,可是合同還沒有簽,憑著慕少的本事從中做點什麼,自然最後就不會再是我公司中標。我只要三日後順利的拿到政府簽好的合同,那麼你要的人,自然雙手奉上。」
慕景天雙眼一寒,的確,如果沒有出夏安然失蹤這一檔子事,他的確是決定用些手段把那塊地皮奪回來。
畢竟那塊地皮對慕氏太重要,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如果沒有耍手段,他們又怎麼可能爭的過強大的慕氏。
深吸了一口氣,舒緩了胸口的怒氣,他這才沉聲開口。
「讓我听听她的聲音。」
他總要確認一下,她是不是好好的,有沒有哭,有沒有害怕。
「呵呵,夏小。姐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睡著了,難道慕少希望我們去把她叫起來同你通話?」男人陰冷冷的怪笑,聲音里還帶著一抹齷齪。
慕景天頓時覺得胸口怒氣翻滾,聲音幾乎從齒縫間擠出。
「好,我答應你。但是如果她少一根頭發,那麼到時候別說城西那塊地皮,就連你們也都要給她陪葬。」
電。話那頭的男人聞言,頓時笑了起來,「慕少放心,我們只圖財,不害命。」
掛了電。話,慕景天的雙眼就犀利的掃向了一旁。
「給我查,我要知道誰他媽的在搞鬼!」
得力手下羅森脊背一寒,立刻拿著他剛調查出來的信息匯報出來。
「少爺,這家公司背後的確有人,只是他們做的很隱秘,我只查到了一張模糊的他們會面的照片。」
慕景天接過照片看了看,仔細辨認了半天後,怒吼了一句。「是他!」
這個男人竟然是那晚在‘風情’里跟夏安然在一起的男人,他還記得他的手背上有火焰紋,他是任家人。
「他是任家人,羅森,你去把他的背影給我模清了。」
慕景天實在想不明白,他跟任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任家的當家人任傲天還跟他在幾場飯局上喝過酒。兩個人不說有多深的交情,最起碼他不會跟他過不去才對。
照片上這個男人先是招惹夏安然,現在又秘密的跟他搶地皮,他到底想干什麼?
想到最後慕景天又回到了已經失蹤了半天的某個小女人身上,該死的女人盡給他惹麻煩,這回抓回來了他一定打造一個純鋼的籠子把她鎖進去,看她還怎麼跑。
*
「小。姐,手下的人說先生在郊區的別墅里住了一個女人。」
小香走到任清河身邊,看到剛洗完澡正在抹潤體乳的她突然低低的吐出一句。
「什麼……」任清河雙眼不可置信的睜大,手中的潤體乳立刻砸在了昂貴的地毯上。
他的別墅里住進了別的女人,她的阿荇不愛她了嗎?這怎麼可能?
「我要去找他問個清楚。」任清河披了一件衣服,立刻向外沖去。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他說過他這一輩子只會愛她一個女人的。即便他已經變心喜歡上了別的女人,他也應該給她解釋清楚。
小香見狀,暗罵自己多嘴,又不得不邁開腿追上了任清河。
任濣荇只是任家撿來收養的,但因為任清河的關系在任家地位也提高了不少,他現在住的兩層小別墅就是任清河送給他的。
他剛下車,遠遠的就開過來一輛車子,車燈一掃還沒有停穩,一個帶著沐浴後清香的身影就撲進了他的懷抱。
「阿荇……」
任清河抱住了任濣荇,她趴在他身上努力的嗅了嗅,還好,沒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可見他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情才對。
「你怎麼來了?」任濣荇沉聲問道。
怎麼他一回來她就出現在他的面前,像口香糖一樣真煩人。憑濣荇的大手擱在半空中,抱任清河也不是,推開她也不是。
任清河滑出了他的懷抱,仰起臉撒嬌道。
「我害怕,我今晚要你陪我睡。」
任濣荇身體猛然一僵,面前的女人年輕貌美,如此良宵與她歡好自然是美事一樁。但是現如今他這個身份都是盜用的別人的,騙了任清河的感情也就罷了,如果連她的身體也佔有了,只怕到時候事情暴露,別說任清河,就連任家的當家人任傲天也不會放過他。
伸手推開了懷里的軟玉溫香,任濣荇臉上掛著一抹笑,淡聲哄道。
「我還有事,如果你害怕的話,讓小香陪著你吧。」
說完,任濣荇就向住所而去。
留在原地的任清河一又熱忱的眸子,漸漸變的冰冷。
她突然沖上前來攔在了任濣荇的面前,雙眸犀利,咄咄逼問。
「不踫我不和我親近,阿荇,你是不是愛上別的女人了?」
問這話的時候,任清河听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她都如此厚著臉皮黏上了他,他竟然還把她推開,他果真是不再愛她了麼?
任濣荇一怔,隨即急切的失口否認道。
「你瞎說什麼?你何時看到我身邊有其他的女人?」
任清河沒有開口,只是雙眸直直的凝視著面前的男人,明明還是那張臉,為什麼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呢?
看著看著,眼淚就像斷了線一樣掉下來,視線模糊一片,就像她的阿荇從她面前慢慢消失一樣。
任濣荇見任清河哭,立刻上前把她摟進了懷里,輕輕的擦著她眼角的淚,一邊溫聲安慰。
「我陪你好不好,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任清河頓時破涕為笑,同任濣荇一起走進了別墅。
來到他們從前相歡的房間,任清河自然而然的躺在了那張超大超柔軟的床上,然後沖著任濣荇招了招手,一臉嬌羞的說道。
「阿荇,你快來……」
任濣荇眼眸一暗,他站在原地深深的看了任清河一眼,沒有上前,只是淡淡的丟出一句。
「我先洗個澡。」
任清河小臉一紅,目送著任濣荇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里,歡快的在床上打了一個滾。
在她心里,只要能跟阿荇在一起怎麼都是快樂的。
臥室里沖洗著自己的任濣荇比誰都清楚,任清河是因為他的若即若離產生了強烈的不安。他必須穩住她,如果這個時候他的身份被揭穿,他不但奪不回他想要的一切,反而會死無葬身之地。
他洗了十多分鐘後,就穿著寬大的浴袍走出了浴室。抬眼看去,就見任清河正小臉紅紅笑盈盈的望著他。
他猶豫了幾秒,最終硬著頭皮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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