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到目的地,羅森立刻腳底抹油開溜了。夏安然抬頭看著面前熟悉的公寓樓,腳下步子仿佛有千金重。
不見時天天思念,可是真見了,又害怕彼此傷害。
在某個男人冷氣十足的怒瞪下,夏安然只能邁步同他一起踏入電梯。狹小的空間里,滿滿都是他的味道,她走到角落里挑了一個離他最遠的地方站定。
電梯壁上倒映著他們兩個人的影子,因為角度的關切他們貼的很近,像一副深情繾綣的畫面。慕景天的目光突然掃了過來,夏安然頓時收回了看著影子的目光,僵直了脊背,不敢抬頭看他。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四周壓抑的讓夏安然像是缺氧的魚,她不得不張開小巧的唇急促的呼吸緒。
電梯停的太突然,正胡思亂想的夏安然沒有注意,腳下頓時一個趔趄。身邊突然伸過來一只強有力的胳膊,把她牢牢的圈進了臂彎里。
熟悉的溫度蔓延到她的指尖,夏安然呼吸一窒,好半天才結結巴巴的開口患。
「謝……謝謝……」
話落,身邊的男人圈的更緊了,緊的她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夏安然皺眉,偷偷瞄了一眼慕景天黑的堪比包公的臉,心里很是疑惑,她怎麼又惹到他了。
正在這時,電梯門開了,身邊的男人摟著她就往外走。
夏安然額頭掉下了幾根黑線,死男人,這摟上他怎麼就不松手了呢?
遠遠的兩個人就看到自家門前站著一個男人,正倚在牆上抽著煙,听到腳步聲他立刻抬頭望了過來。
「你們回來了?」
男人雙眼一亮,把煙扔在地上用腳碾滅,立刻迎上前來。
「陸豪……你……你怎麼在這?」夏安然的一張小臉幾乎都快要綠了。
天知道她現在最怕見到的人除了慕景天以外就是這個陸豪,一見到他她就會想起那天宴會上發生的事,想到他們兩個曾不著寸縷躺在一張chuang上做過那事她的心就痛的像是被一刀一刀凌遲一樣。
更何況身邊還有慕景天,這家伙這個時候出現不是明擺著火上澆油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嗎?
她是不是早就應該听蘇淺淺的話,離這只‘花蝴蝶’遠遠的,遇到他還真沒有好事。
見夏安然臉色不好,某個男人的眼神也要吃人的模樣,陸豪趕緊解釋道。
「安然……我跟你說……淺淺生日那天的事……」
一提那天的事,夏安然心中就咯 了一下,死男人,他到底有沒有眼色。她最怕面對這件事情,他偏偏堵到家門口來提起。
而慕景天直接黑著臉把陸豪揮開,語氣很不耐煩的吼道。
「快滾……」
陸豪滿腔熱血立刻像被當頭潑了一盆冰雹,還是碗口那麼大的。他撫了撫額頭無比懊惱,現在他在這兩個人心中的形象到底跌到了何種地步啊!
「我們那天根本就什麼也沒有發生。」
陸豪咬牙切齒的沖著兩個一直無視他的男女吼道,要不是怕他們兩個人因為這件事情鬧矛盾,他用的著跑過來費盡心思的解釋麼?
慕景天像是沒听見般紋絲不動,圈著夏安然繼續邁步向前。夏安然卻震驚的睜大了雙眼,猛的掙月兌出他的懷抱向陸豪跑去。
看著自己空掉的懷抱,慕景天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他開門走了進去,本應該反手關上的房門又讓他硬生生的留了一條縫隙,身體也定在了門後。
「真的……你不是說謊哄我開心?」夏安然走到陸豪面前,無比認真的問道。
雖然她一直希望她跟陸豪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但是為什麼她覺得這家伙的話這麼不可信呢?
「小爺我玩女人,哪一次低于了一個小時。那天從我昏迷到醒來就半個小時的時間,這不是侮辱了小爺我嗎?」陸豪一臉憤恨的吼道。
知道自己被暗算了,他立刻去查酒店的監控,誰知道有人竟然提前把監控視頻破壞了。那個把酒弄到他身上的女人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在他後來問了幾個現場的朋友,得知自己只消失了半個小時,他這才放下了心。
夏安然聞言滿頭黑線,死男人,他這到底是在憤怒還是炫耀啊。
「那啥,你跟慕少這麼久了,做沒做你應該有感覺不是,你好好想想。」陸豪曖昧的掃了夏安然一眼,笑的不懷好意。
夏安然一張白皙的小臉頓時羞的滿臉通紅,實在是沒有辦法厚著臉皮跟男人討論這種事。不過她還是努力的回想,好像那天她醒來,的確沒有什麼民異樣。
只是她太難過了,沒有勇氣去細致的回憶而已。
像是想起了什麼,夏安然突然拉起了陸豪的雙手,把他的十根手指拉直,都細細的看了一遍。
陸豪覺得有趣,不由的得意的笑了起來。
「是不是覺得小爺我的雙手很漂亮,我告訴你,小爺我雖然不會彈鋼琴
tang,但是這雙手絕對比鋼琴家的手還要漂亮。」
門後的慕景天看到這一幕,氣的雙眼通紅,直接火大的走到了吧台旁開了一瓶紅酒。
夏安然看完,立刻嫌棄的像是丟垃圾般把陸豪的手丟到了一邊。
「切,你的手還沒有慕景天的十分之一好看。」
她之所以要看陸豪的手,是因為她那天穿的裙子胸口是帶蕾*絲的,她從床上下來後發現自己的胸口蕾*絲被刮出了絲。那明顯是指甲弄出來的,可是剛才她看了陸豪的雙手,他的雙手干干淨淨,一點指甲也沒有,所以月兌了她衣服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可想而知,是有人刻意制造了他們上床的假像。
夏安然一臉驚喜的尋找慕景天,如果他知道她跟陸豪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他是不是也像她一樣開心不已。
可是找了一圈也沒有見到慕景天人影,而陸豪只是伸出食指指了指房門。
顯然,某個男人早就回了房,根本就沒有听見剛才她跟陸豪的對話。
「我先走了,你跟慕少好好解釋一翻,希望你們能和好如初。」
陸豪說完,轉聲就走了。夏安然在走廊上站了幾分鐘,這才推門走了進去。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酒香,夏安然抬眼望去,就看見慕景天坐在吧台邊獨自喝著紅酒。
她慢慢走到他的身邊看他一杯接著一杯像是不要命一般的喝法,便忍不住開口道。
「少喝點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慕景天的雙眼頓時流露出一抹凶猛的光,沒好氣的吼道。
「我身體好不好,你會在乎嗎?」
「我……」
夏安然被吼,頓時委屈的咬住了唇,剛才從陸豪那得知的好消息而產生的愉悅蕩然無存。
算了,她現在還是走吧,等他冷靜下來她再跟他說那件事。
夏安然剛轉身,身後就伸過來一只胳膊,一只有力的大手抓過她小小的身板把她抵在吧台上,帶著紅酒醇香的唇就貼了過來。
他攜帶著怒氣用力的吮。吸著她的唇瓣,舌頭趁著她微微呆愣的時候竄進了她甜美的小嘴里,攪拌著口中豐沛的液體。
明明這個小女人就在自己的面前,可是他總有一種她下一秒就會消失的不安感。就在剛剛,他竟然可笑的發現自己竟然害怕她會跟著陸豪走。
他只有借著酒意才能揮開心中那抹焦躁,好在她主動回來了,要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瘋狂的事。
夏安然被按在吧台上動彈不得,可是口中的氧氣越來越少,她小臉被憋的紅紅的快要窒息。
她主動追著他的舌,像是跑到沙灘上快要干涸的魚,在他的口中汲取氧氣。
等到慕景天放開她的時候,夏安然整個人都被吻的暈乎乎的,雙眼染著迷離的春。情,嫣紅的唇染著晶亮的液體,如雨後的紅櫻桃,格外的誘人。
慕景天睥睨著她那張漂亮迷人又帶著無辜的眼神,再多的怒氣也發不出來,只能恨恨的丟出一句。
「夏安然,老子有時候真恨不得咬死你。」
夏安然聞言一個哆嗦,下意識的模了模自己的唇,嗚嗚,好像又腫了,死男人,他是屬狗的麼?
偷偷的掃了他一眼,見他似乎心情不錯,不由的低低的開口。
「那啥,那天我跟陸豪,其實什麼也沒有發生。」
夏安然說完,滿臉期待的看著慕景天,希望能在他的臉上看到欣喜。
結果某個男人只是臉黑的嘲諷她,「怎麼……你還想發生點什麼?」
「當然不是。」夏安然呼吸一急,有些奇怪的問道。「咦,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啊。」
要不然,這家伙听到這個消息怎麼能這麼鎮定呢?
可是沒道理啊,她跟陸豪這兩個當事人也是剛才才知道的,他又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怎麼可能提前知道。
慕景天睥睨著夏安然的小臉,突然意味深長的吐出一句。
「有時候,一個人心的忠誠,原比身體的忠誠更重要。」
夏安然錯愕的望著慕景天,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只要她心忠誠于他,就算是不得已失了身也可以原諒嗎?
她一直以為他那晚那麼生氣是因為她沒有守住清白,現在看來,她還是不夠了解他。
「對不起……我以為你是嫌棄我髒了……」夏安然很是內疚的低語。
看來下次她還是听他話一點,不要跟陌生男人走的太近,更不要跟別人喝酒。
慕景天臉黑了黑,他是一個佔有欲極強的男人,他當然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染指。可是真出了意外,她不幸被別人踫了,難道他真的就不要她了?
如果他真那麼做,只能證明自己不夠愛她。
慕景天一僵,愛?他是愛上了這個女人嗎?墨色的瞳仁里頓時浮現起一抹煩躁來
,是了,如果不愛她,他不會在那晚誤以為她被別人佔有了之後還強要了她。
像是想起了什麼,慕景天突然嚴肅的丟出一句。
「任濣荇不是什麼好人,以後離他遠點。」
那家伙這次用夏安然從他手中換來了地皮償到了甜頭,只怕下次會更加變本加厲。
夏安然想起任清河誤會時的樣子,很是用力的點了點頭。她跟那家伙本就不熟,更不想成為別人臆想的情*敵。
慕景天見夏安然乖巧的答應,臉色總算是緩和了一些。再加上得知她並沒有跟陸豪發生什麼,雖然他剛才沒有表現出來,其實內心早已經樂開了花。
他把她圈進了懷里,心想,這丫頭還真是他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這回可一定得看好了。
夏安然任由慕景天摟著,小手絞了絞,話說,這一場鬧劇經過這三天的折騰總算是結束了麼?
貌似她的生日,明天就到了。
經過這一聲風波,她對生日算是徹底的有陰影了。
李阿姨做好了晚飯從廚房里出來,見到的就是慕景天跟夏安然深情相擁的畫面。她臉上一熱,微微別開了眼,但是聲音里依然帶著一抹驚喜。
「少爺,可以開飯了。」
這兩人和好了,每天臉上掛著笑容,她做事也輕松啊。天知道她這兩天被慕景天黑著的臉嚇的心肝直顫。
夏安然一見李阿姨,頓時想到自己偷偷溜出去的事情,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著頭,不敢看她。
「走吧,去吃飯。」
慕景天牽起了她的手,把她帶到了餐桌旁。
吃飯過程中,某個男人一直給她夾菜,全是大魚大肉。還一臉嫌棄的說她太瘦了,晚上抱著都咯人。
夏安然氣的直咬牙,但是想到兩個人才剛和好,也不想跟他吵,就埋頭吃了起來。
到最後可想而知,某個男人很滿意自己的喂食,而某個女人直接吃撐了。
吃完飯後,慕景天去了書房處理工作上的事,夏安然就在客廳里走來走去的消食。
像是想起了什麼,她回到臥室抱了一本書坐在地毯上照著上面的姿勢練起了瑜伽。
說起這學瑜伽的事,夏安然就有些臉紅。
因為跟某人男人在chuang上做那事的時候,他老是把自己折騰來折騰去的變換各種姿勢,第二天醒來全身都痛。
上次看人家表演雜技的可以輕松的把自己折成任何姿勢,也沒有見叫痛什麼的,她就在想是不是因為自己柔韌性不好,所以才會那般的痛。
于是乎,夏安然就偷偷的報了一個瑜伽班,又買了幾本書來照著練習。
直到很多年後,夏安然成了一個瑜伽高手她才發現。她這一行為徹底的愉悅了某個男人,因為她的身體柔韌性好了,某個男人可以肆意的把她弄出高難度的姿勢要她,而她自己,卻依然覺得第二天醒來渾身都痛。
晚上,夏安然洗了一個澡準備睡覺時,慕景天也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來。
他徑直洗了一個澡用毛巾胡亂的擦干頭發,也上了chuang。
夏安然頓時不安起來,雖然知道他不生氣了,可是那晚他可怕的樣子卻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
直到今天她身體都還痛,真怕他又不管不顧的要她。
所以,在慕景天把手伸來來攬住她腰時,夏安然一下子就萎了。
她打不過他,掙扎不過他,更拒絕不了他,可是同樣的,她還是怕他啊。
慕景天敏銳的感覺到了夏安然身體的僵硬,他自然明白她是在害怕他,他微微有些惱,大手深進她的睡衣里,握住一側的豐盈,用力的捏了一下。
「好痛……」
夏安然委屈的眨了眨雙眼,死男人,肯定又把她那里捏紅了。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逃跑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想過這樣的後果呢?」慕景天惡狠狠的威脅。
他就是要讓她害怕,害怕的再也不敢逃離他的身邊。
「慕大爺……請饒命,下女子下次再也不敢了。」
夏安然狗腿的蹭著慕景天的胸*膛,某個男人有氣,又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主,為了防止自己的咪咪再遭荼毒,她只能哄好他。
慕景天見狀,雙眼頓時閃過一抹得意來,哼哼,死女人,看他不好好治治她。
他哪知道,現在一臉乖巧答應的好好的某個女人有一天會跑到天邊去,還是帶球跑。
不過他那時候抓回來只有任打任捏一臉討好,生怕某個女人一生氣而動了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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