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來的新娘 115吃軟飯的男人

作者 ︰ 晨曦妖妖

有個詞叫什麼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就是形容他們三個人的相見。舒愨鵡偏偏有人卻可以厚臉皮的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漫步走到夏安然的面前,笑著對她開口。

「安然……在這踫到你,好巧。」

任濣荇說這話的時候,雙眼卻別有深意的看著慕景天,目光中的挑釁不言而喻。

慕景天的臉頓時就拉了下來黑的跟這深秋的夜色一樣,大手緊緊的捏著身邊的女人生怕她跑了一般,目光噴火的看著對面的男人。

死男人,竟然當著他的面勾*搭他的女人,果真是活的不耐煩了鈁。

別以為他是任家人就了不起了,惹急了他,他照揍不誤。

夏安然被慕景天捏的胳膊一陣刺痛,她立刻明白他是生氣了。她不由的更恨站在對面笑的一臉無害的任濣荇。

死男人,他以前見到她都是叫她夏小*姐,今天他卻嫻熟親近的叫她安然,他這不是擺明了的挑撥離間麼?太他媽缺德了有木有翰。

「任先生,其實我們一點也不熟,你用不著特意跑過來打招呼?」夏安然氣呼呼的嘲諷道。

她現在無比的希望陸豪早一點把任清河給挖走,他後院著火了,看這死男人還有沒有這閑心情到處煽風點火。

慕景天原本很生氣,可是作為一個運籌帷幄的深層男人,他更喜歡暗中觀察。既然他家小東西已經跟任濣荇掐起來了,他也不屑動用武力,他倒要看看,面前這死男人到底想干什麼?

任濣荇撇見夏安然氣呼呼的小臉,再加上她刻意嘲諷的話,不但沒有生氣,臉上的笑容擴的更大。

「這才幾天不見,怎麼就跟我這麼生分了?再怎麼說,你離家出走那晚在我的別墅里我們相處的很愉快不是嗎?干什麼這麼見外……」

話語間的曖昧,再度升級,夏安然氣的臉都綠了。

見過不要臉的,可是沒有見過像任濣荇這麼不要臉的。那晚在他別墅里她進了臥室就反鎖了門,他也連夜離開了,他們什麼時候相處愉快了?

夏安然膽戰心驚的回頭望向慕景天,這個男人強烈的佔有欲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還真怕他被任濣荇刺激的失去了理智而跟她大鬧起來。

回頭就看見慕景天那張英俊的臉拉的老長老長的,他薄唇抿的緊緊的,額頭也暴露著青筋,可見他是真的生氣了。

好在他只是捏著她的胳膊,力道足以讓她覺得痛,卻也不會受傷,可見他還是有些理智的。

夏安然用自由的那一只手撫了撫額頭,還好還好,最起碼這一會還會有小命在。

回頭對上任濣荇笑的溫潤的臉,夏安然的目光就不友善了,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死男人不去拿奧斯卡最佳偽裝獎真是可惜了,明明滿嘴謊言,卻裝的如此鎮定。

「對于我來說,跟你的每一次見面都是我揮之不去的惡夢。現在你招呼也打了,從哪來滾回哪去吧,我可不想再看見你。」

夏安然恨不得立刻就把這個男人趕走,再任由他在這胡說八道下去,還不知道她有沒有小命在呢?

任濣荇听到夏安然明顯嫌棄他的話,雙眼閃過一抹慍怒。但是很快他又變的雲淡風輕起來,沖著夏安然做出一幅很是受傷受打擊的模樣不甘的開口。

「干什麼對我故作無情,難道你是怕他知道嗎?難道你忘記了那晚他無情的把你趕出了家門,你一個人在雨中的淒慘模樣。你別忘了,那晚陪在你身邊的,卻是我。」

任濣荇說的深情款款,夏安然聞言快要吐血了,為什麼明明是一件很純潔很純潔的事情,從他嘴里說出來就全變了味呢?

他那晚刻意的跟蹤她,看到了在雨中狼狽的她,他不過就是幫她叫了一下門衛來開門,也算哪門子的陪在她的身邊?

胳膊突然一痛,顯然是某個男人被惹火了對她下了狠手,夏安然淚光迷蒙的望向慕景天。

慕大爺,我是無辜的,你可要hold住啊,千萬別上了這家伙的當啊。

正當夏安然思襯著自己是不是上前先把這個任濣荇撓死再向身邊男人請罪的時候,慕景天已經把她拉進他的懷抱。

淡淡的男性清香,帶著迷醉的味道,夏安然突然一陣的安心。

「挑撥離間夠了麼?別以為別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你的伎倆。」

慕景天睥睨著任濣荇的臉,墨色的瞳仁里流轉著犀利的光,似乎已經將他整個人看透了一般。

要說慕景天不生氣,這怎麼可能,一個男人挑釁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談著跟自己女人多麼親密的曾經,一般有血性的男人都會氣的暴走。

可是,他就是不想如了任濣荇的願。他想要他跟夏安然反目成仇互相折磨,他偏要大秀恩愛讓他鼻子氣歪。

就算他要教育身邊不听話的女人,那也得等到關上門躲在被窩里才行。

慕景天突然露出狐狸般狡猾的笑來,站在對面的任濣荇看的心底直咯 。下一秒慕景天已經扣著夏安然的縴腰,竟然當著他的面吻了上去。

夏安然完全被慕景天這樣的轉變給弄懵了,如果不是他狠狠扣著她的身體讓她無法動彈的話,她真想伸出手去模模他的額頭,看他是不是被任濣荇給氣傻了。

任濣荇在看見慕景天吻上夏安然的那一秒,臉色立刻變的很難看起來。他不自在的別過了臉,雙手卻死死的握緊。

良久,慕景天放開了夏安然,狷狂的看向一旁的任濣荇。

而本能的承受著慕景天‘熱情’的吻的夏安然,即便她已經被某個小心眼的男人泄私憤咬的嘴唇紅腫,卻依然要配合他勾出一個‘我很幸福’的甜甜的笑站在他身邊。

媽蛋的,果然演戲什麼的每個人都是挺有天賦的。

「看完剛才的表演,你還會認為我們會因為你的話而被離間麼?」慕景天模著下巴想了想,又譏諷出聲。

「再說,你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在這里勾*搭別的女人,你不怕任清河甩了你。如果失去了任清河,你不但會得罪任傲天,你還會重新變的一無所有,包括你手背上那枚象征著任家家族榮耀的火焰紋,也會一並被剔除。」

慕景天的話,讓夏安然心間一跳。

他說什麼,任濣荇這麼大個男人竟然是吃軟飯的。所以,他能得到那火焰紋,並不是因為他是任家人,而是任家的女人看上了他才會被紋上那東西。

如果有一天任清河跟他分開了,他就什麼也不是了。

夏安然心里突然就被怒氣填滿,想當初在酒吧里,他跟她說什麼來著。

他說如果她喜歡,只要跟他在一起,他就可以幫他紋一個。

紋個妹啊,他以為這是菜市場買白菜啊,他都是靠別的女人才紋上的,哪有資格幫她紋一個,他要不要這麼刷無恥的下限啊。

同樣,慕景天的話讓任濣荇也很難堪。他想憤怒的反駁,可是這個身份的主人是憑著任清河那個女人才擁有了今天的一切是不爭的事實,他又拿什麼反駁。

恨恨的瞪了一眼面前的男人,任濣荇咬牙切齒的說道。

「慕景天,你不要太囂張,你別忘了,城西那快地皮可在我手上。」

任濣荇說完,就轉身想要離開。再留下來也在這一對男女面前討不到好,他原本想氣氣他們,到頭來卻氣的自己心肝胃疼,太得不償失了。

夏安然一听那塊地皮的事,心底就涌起一抹內疚,如果不是因為她亂跑被騙走,慕景天就不會因為威脅而失去那麼重要的地皮。

想了想,夏安然突然沖上前去,叫住了已經邁步快要離開的任濣荇。

「姓任的……你先等一下……」

任濣荇聞言回過了頭,睥睨著夏安然憤怒的小臉,心情大好的問道。

「怎麼……你想跟我走?」

抬眼掃了一眼站在一旁面色鐵青的慕景天,他得意的拉長了聲音。「這也對,很快他就會一無所有,你這樣的做法很明智。」

夏安然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這男人上輩子是孔雀麼,怎麼動不動就開屏自戀成這般模樣呢?

當夏安然沉默的時候,慕景天心中卻一片翻騰。這死女人沖上前去干什麼,她不會是真的要跟任濣荇走吧。

想了想,慕景天便大步流星走到了夏安然的身邊,霸道的把她的身子圈進了懷中。

夏安然看了看他,投給他一個大大的笑臉,然後她才對著任濣荇冷冷的開口。

「即便他一無所有,我也願意跟他在一起。不過我要告訴你,靠威脅別人以及耍手段得到的東西,永遠也不會長久。」

任濣荇一僵,氣的扭頭就要走。夏安然一急,就開始出言激他。

「怎麼,才被說兩句就呆不下去了,想不到你也是個膽小鬼。」

任濣荇聞言便再也邁不開步,慕景天睥睨著夏安然的小臉,有些不明白這個小丫頭她想干什麼。

然,夏安然已經伸手急切的在他身上模了起來,小手從他胸口上面,又繞到他的腰間。

慕景天被她的熱情弄的氣喘呼呼,不由的伸出大手鉗制住她做亂的小手,聲音沙啞的說道。

「寶貝,咱們要恩愛回家再恩愛,不能讓有些人看了你的便宜去。」

慕景天不得不承認,他家寶貝夠狠,他只是用一個吻來刺激一下任濣荇,他家寶貝都準備做全套了。

可是就算是為了氣人他也不會答應,他家寶貝這麼美只屬他一個人的,他可不希望任何人給看了去。

夏安然听完慕景天的話後,整張臉立刻被紅墨染透,她揮開他的大手重重的伸手在他腰間的軟肉上狠狠的擰了一下。

渾蛋,他都想到哪里去了?

慕景天被擰的哼哼了一聲,可是卻快速的抓住了夏安然的小手,這一次他加重了力道,讓她怎麼也掙月兌不開。

任濣荇有些看不下去,咬牙切齒臉側到了一邊,他們是想故意秀恩愛刺激他麼?

「喂,錢包給我……」夏安然掙月兌不開,只能向慕景天不滿的說道。

「你要錢包干什麼?」慕景天疑惑的問道。

盡管他不解,他還是輕輕的放開了夏安然的小手,從西褲口袋里把錢包拿出來遞給了她。

夏安然歡快的接過,她原本看那麼大一個錢包里面一定有很多錢。打開一看,的卻有很多錢,可是全是一張一張閃瞎人雙眼的金卡。

找了半天,夏安然才翻出不到一千塊的現金,她差一點就淚流滿面。她怎麼就忘記了,身邊這個男人他去的地方都可以刷卡,他很少帶現金的。

數了數,八百塊,夏安然咬了咬牙,算了,她就當夠了。

把錢包丟回到慕景天的手上,夏安然拿著那八百塊錢就來到了任濣荇的面前。她高揚起了下巴,氣勢如虹的說道。

「那,這五百塊,是我那晚在你別墅里住了一晚上的住宿費。雖然你家的床也不舒服,裝修的也很沒品位,第二天我還被你女人****擾,可是我卻不會賴賬。」

夏安然說完,從攤開的八百塊里面抽出五張,丟到了任濣荇的手上。

「這一百塊,是那晚我被關在學校門外,你幫我把門衛叫醒讓我能夠回到學校的報酬。」夏安然又抽出了一張砸在了任濣荇的身上。

「最後這兩百塊,是我怕你有一天被任清河給踹了一無所有所以提前救濟你的,畢竟吃軟飯他也是有風險不是嗎?」

夏安然手中的八百塊錢,被她一張一張的砸在了任濣荇的身上。她爽的心里直冒泡,她終于明白為什麼有些有錢人喜歡用錢砸人,這感覺真的太棒了。

錢砸完了,夏安然才直視著任濣荇鐵青的臉,神色無比認真的丟出一句。

「從此以後,銀貨兩清,我們再也不見。」

說完,夏安然就回到了慕景天的身邊,主動的挽上他的胳膊。

任濣荇氣的都快要瘋了,高傲如他什麼時候被人用錢羞辱過,更何況是一個女人拿著八百塊錢。

臉上的肌肉劇烈的抽搐,有那麼一刻任濣荇真想揮出拳頭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狠狠揍一頓。

然,慕景天似乎早已經發現了他的意圖,他不動身色的把某個得瑟的女人扯到了身後,雙眼挑釁的看任濣荇。

>都說任家男人從小就經過特訓,身手很是了不得。他卻很想要見識一下,這些年他自己也請過教練教他一些特訓的方法,他倒是想看看他這個半路出家的到底會不會比他遜色。

任濣荇同慕景天對峙了一會,就主動移開視線大步流星的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他是知道慕景天身手的,或許這個身份的原主人還可以把他打趴下,可是他這個冒名頂替的卻不一定打的過他。

輸了並不可怕,怕的是慕景天會起疑心,畢竟現在他真實的身份還不能夠公開,他還不如就此離去。

任濣荇走後,慕景天嘴角就扯出一抹譏諷來。

都說任家人身手了得,可是沒有想到,這還沒有打呢,他就落荒而逃了。

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夏安然突然有些不自在,她掙月兌出慕景天的懷抱,

「我跟你說,那晚在他別墅里,我跟他什麼也沒有發生。我住的是客房,晚上把門反鎖了的,而且他當晚就離開了別墅。」

「那天晚上我從公寓離開後,遇到了下雨,學校的門關了不讓進去。不知道他怎麼來了,最後他把門衛叫了起來開了門,我就回了學校,沒有跟他糾纏。」夏安然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她比誰都清楚慕景天有多小心眼,如果她不早點解釋清楚,她今後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然,今天慕景天似乎心情很好,他笑著扯過夏安然的小手把她凍的有些涼的指尖攏進他暖暖的掌心。

「別說了,我相信你。」

慕景天低低的安慰著她,夏安然愈發有些內疚。

「對不起,害你丟失了地皮。」

「沒關系。寶貝,剛才你干的很漂亮。」慕景天毫不吝嗇的夸獎道。

被表揚,夏安然同樣露出了開心的笑,像是想起了什麼,她又跑了回去,蹲在地上把剛才扔在任濣荇身上,而他沒有要的錢一張張撿了起來。

慕景天面色沉了沉,突然拉著她的小手,冷聲道。

「別撿了……」

這錢被那個男人踫過,他一點也不想要。

「錢掉在地上為什麼不撿?我給了他是他自己不要的,現在這些錢是我撿的,它就屬于我了。」

夏安然快速的把錢全部撿起放進了自己的包包,跟什麼都可以過不去,可是千萬別跟錢過不去啊。

被任濣荇一攪,兩個人都沒有了逛街的興致,慕景天開車載著兩個人回公寓,剛到家門口,葉倩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美麗的媽媽,請問你是找你帥氣迷人的兒子呢?還是找你寶貝的兒媳婦?」慕景天今天心情不錯,便開始調侃自己的媽媽。

因為平時葉倩找夏安然,也是把電話打到他手機上的。他知道他那媽的心思,就是想確認他們兩個有沒有在一起,有沒有給他努力造孫子。

所以,他今天才會這麼幽默的開口。

然,葉倩今天的心情卻很不好,無法感受到兒子的喜悅。

即便坐在客廳里,她也能听到從書房里傳來的慕長山的大吼大罵聲,她不禁為被叫進去做出氣筒的丈夫慕斯文憂心不已。

「景天……你去查一查江柔雪到底在哪里,讓她趕緊把浩浩帶回來,這麼久沒見,你爺爺都快要急瘋了。」

葉倩的話語中,含著埋怨。不單單是針對江柔雪,還有慕老爺子慕長山。

你說她江柔雪旅游就旅游吧,她老是不回來,竟然連累她丈夫被罵。慕長山也太過偏心眼,自己的重孫子是親生的,難道兒子就不是嗎?憑什麼見不到重孫子就找兒子撒氣啊。

電話這頭慕景天面色一沉,他也意識到事情再也瞞不下去了。他不由的對電話那頭的媽媽吩咐道。

「媽,你告訴爺爺,明天他就能見到浩浩了。」

慕景天說完,葉倩就掛了電話。沒有辦法,她要急著去解救自己的老公啊。

站在慕景天身邊的夏安然听到他說明天就能見到浩浩,只以為是浩浩病已好可以出院

了。

她不禁心情大好扯開了嘴角,但是卻沒有向慕景天求證她的想法。你想啊,她如果巴巴的去問他浩浩是不是出院了顯得她多小家子氣啊,人家還以為她舍不得慕景天在醫院里陪浩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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