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之狂記憶中的白安奎對她很好,好到每一次來都要像個大小孩一樣,開懷大笑之際將她抱入懷里,好一陣的撫模與哄說。
就像一個大人哄小孩子一樣的對待葉之狂。
記憶瞬間掠過,葉之狂猛冒了一身的冷汗。
看這廝又笑又大步的朝她走來的樣子,是準備對她‘亂來’呀。
她立刻抬起了手,在白安奎將近之時,將雙手伸了出去,笑著喚了他一聲︰「外公,別來無恙。」
「誒,外公好的很,倒是你,讓外公看看長肉了沒,長高了沒。」說完,白安奎便笑呵呵的推開了葉之狂的手。
就要走前將小外孫女抱住時,葉之狂卻先從他的胳膊下避了開。
然後跑到了白新柔與葉海天的身後。
故作著怕怕的模樣說︰「外公,你每一次來都要搞大動作,知不知道我已經不是五歲了,而是十五歲。」
她抬起了雙手,在空中比劃著。
白安奎顯然對葉之狂的話感到不滿。♀
他皺了皺眉頭,模撫了幾下自己的半白半黑的胡須,說︰「你就是一百五十歲,也是個孩子,來,讓外公的懷里來。」
葉之狂備感無奈。
葉海天回過頭來說︰「狂兒,去,讓你外公看看,別任性。」
說完,便將葉之狂推到了面前。
幸得是一只手突然伸來,攔住了葉之狂。
她微微抬頭,就見那人高高綰著冠發,長若流水的發絲服帖順在背後,微仰著頭,背抵在黝黑的牆壁間,微微一笑。
她回給了他淡淡笑容,朝他點了點頭,記憶中,她這個表哥跟她很少來往。
這次若不是因為年會,而他身為家族主席,必須到場,不然,他也不會出現在這。
因為白家在俺山有一個自立的宗門,他是宗門的掌舵人,有很多的事情等著他去做。
「大表哥。」她一副乖乖孩子,低頭喚了一聲。
白塵蕭輕「嗯」,好听的嗓音驀地在她耳邊劃過︰「爺爺,你就莫為難一個大姑娘了,一個糟老頭帶著猥瑣的笑容抱著如花似玉的外孫女,有點兒不妥當呀。」
「你這小子。」白安奎不但沒有因為孫子的教訓生氣,反而笑呵呵的指著白塵蕭,然後,雙手負背,說︰「罷了罷了,真是女大不中留,以前看到外公,立刻就撲到我懷里來要糖吃,這會兒外公忘了帶糖,你就跟外公不親了。」
「有糖糖,我跟你親親!」那白安奎一說完,本是窩在葉之狂衣兜里睡覺的蛋蛋,突然露出了一顆小腦袋來,對著白安奎女乃聲女乃氣的說。
白安奎以及在場的人听到這幼女敕的聲音,紛紛一怔,目光移向葉之狂的懷兜里。
那離她最是近的白塵蕭,更是好奇的盯著只露出半顆腦袋的蛋蛋。
葉之狂見他們一個個都好奇著蛋蛋,便將它給扯了出來,抱在懷里說︰「去歷練的時候,在森林里找到的逆獸蛋,听說叫偽龍,听著有意思,就養著玩了。」
白安奎听後,仰頭哈哈大笑,慈善的笑意,令葉之狂的心充滿了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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