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的救贖 第一章 權力游戲

作者 ︰ 白罌粟

第一章權力游戲

王都的雪今年下的特別的大。光禿禿的樹木上被壓上了厚厚的積雪。「 嚓, 嚓」不知多少樹枝被壓垮散落。往日繁華的街道也閑的有些冷清。夜空中巨大的粉紅色孤月似乎在訴說著她的孤寂。

恢宏的佛羅倫薩城籠罩在風雪之中,點點燈光散布在城中的各個角落,城市的最中心這時卻放起了焰火。絢麗的焰火給了這座恢宏的城市一種違和怪異的美。

狂暴的北風交雜的漫天的雪花吹得人只想裹緊了衣裳。這絢麗的焰火表演不知又有誰人會去欣賞呢?狂風暴雪中一輛馬車緩緩的遠離了佛羅倫薩城。就在快要看不見佛羅倫薩城的時候馬車中探出一個小腦袋對著王都豎起了一個中指。「我一定會回來的!我艾文•霍亨索倫再此立下誓言!」馬車中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一二歲的瘦弱少年一手緊握著一個水晶般透明的十字架。一只手在風雪中豎著中指,直到凍得通紅才縮回了馬車里。也許是風雪太大了。這只縮回來的手還保持著中指的動作……

幾多歡喜幾多愁。佛羅倫薩城內王宮中此時正在開著盛大的宴會。絢麗的焰火就是以皇宮為中心所綻放的。規模巨大的焰火照亮了整個王都的夜空,金碧輝煌的宮殿、高達數十米的巨大白塔,絲毫不受影響的皇家魔力中央噴泉被絢麗的焰火映襯著美不勝收。可這美景也不是所有皇宮內的人都樂意觀看的。這奢華的宴會不就缺席了一位王國最重要的人物麼?

「你永遠都是一副死人臉。來陪我喝一杯吧!」一個顯的有些蕭瑟的身影出現在了白塔的塔頂笑著說道。

「陛下,要有威嚴。」一個渾身都披著黑袍,帶著黑**導士帽子的人不緊不慢的說道。如果仔細看的話,黑色的袍子上戴著一個金色s樣子的佩飾。

倆個人盤腿坐下,一旁的僕人拿來了一個小桌,一壺美酒。

蕭瑟的身影揮了揮手,僕人關上了白塔頂層的大門悄然退下了。

「在這王宮之中,也只有你能讓我可以如此說話了。♀阿道夫,我累了,真的累了,這一切是為了什麼!就算我登上了這王位可是……」說著這個蕭瑟的身影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黑袍人慢慢倒了一杯酒。端了起來灑在在白塔之上。而白塔外的風雪只用了很短的時間就將杯中灑下的美酒凍成了冰晶。

「為了我們的人民,陛下,這十年來你的所作所為人民在看著,你是人民擁戴的王上。」說著黑袍人解開了身上的魔法屏障任憑大雪落在他的身上。他的右手揮舞起魔杖,口中念著咒語「偉大的火精靈元素,傾听我的祈禱,化為漫天的火雨,去!」長達上千米的巨大火紅色橡木樹點亮了整個佛羅倫薩城的上空。

城市中有幸看到這一切的居民不禁佇立,有的呆呆的望著皇宮的方向,有的拿出手中的聖十字不停的祈禱,但是大家臉上流露出的都是幸福的表情。

「快看,湯姆!天空中那是燃燒的橡木樹,蘇瑞爾王國的皇家紋徽!」小孩子們在堆滿了積雪的街道奔跑嬉鬧。稚氣的笑容傳遍了略顯空曠的大街。

雪還在下著,北風還在吹著。白塔上蕭瑟的身影猛然拿起酒壺站起一飲而盡。

「我累的時候總是喜歡麻煩你,阿道夫,忘記我所說的話吧!」「為了我的人民!為了蘇瑞爾!」蕭瑟的身影在心中默念,他大步流星的走出了白塔,而離開的時候已經不見的蕭瑟與落寞,而是一股久居上位者的威嚴氣息!

黑袍人欣賞著天空中自己的魔法。他喃喃自語道「命運弄人麼?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命運麼?」黑袍人的嘴角無奈的笑了笑。

城外的大道上,一輛馬車疾馳而過。

「這鬼天氣,凍死我了,我的手指頭都凍紅了!」

「讓我看看,叔叔給你捂捂」一身華麗長袍的管家模樣的人笑著伸出他的大手對著艾文的小手就抓了過去。」

艾文略顯嬌弱的身體這是卻爆發出了驚人的反應速度。瞬間就從馬車內的左側閃道了馬車的右側。

「哈哈」怪叔叔,漏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說著他沒有繼續「**」艾文而是掀開窗簾看著王都的焰火。「火焰橡木樹!」怪叔叔眼楮死死地看著火焰橡木樹的魔法。他掀開馬車窗簾的那一刻正好看見了巨大的火焰橡木樹照亮了整個佛羅倫薩。

艾文看到怪叔叔望著窗外出神不動了。小腦袋便靠上前。「阿爾杰叔叔,你在看什麼?」

「我當然是……」說著這個名為阿爾杰的怪叔叔回過身來一臉詭計得逞的笑容。伸出大手抓住了艾文凍得通紅的小手。

「哎呦!放開我!放開我!燙死我了!」艾文掙扎著。可是這點反抗面對這體格健碩的怪叔叔是沒有用的。怪叔叔松開了艾文的小手。臉上還寫滿了得意的笑容。那意思仿佛是在對小艾文說「不服,你打我啊,你打我啊!」

艾文憤憤不平的又閃到了馬車的另一邊,而艾文沒有注意到的是自己已經凍得發紫的小手已經恢復了血色。甚至還有些暖暖的。

呼呼,艾文在馬車中睡著了。而和艾文在一起的怪叔叔給艾文披上了一條厚厚的毛毯。雙手中卻不停的撫模著懷中的寶劍。「老兄弟,我這輩子還有真正用到你的機會麼?」怪叔叔的手上布滿了老繭,行家一看就知道這種老繭必定是常年揮劍才會留下的痕跡。而大陸上什麼人需要常年揮劍呢?答案就是「軍人和騎士!」

一覺醒來,馬車已經停在了一個小鎮中。小鎮雖然不大,但是這里是由王都南下的必經之地,所以小鎮商旅雲集,表現出一片欣欣向榮的美好景象。

艾文這一睡就是睡到了正午。「咕咕,咕咕」艾文的肚子在不停的抗議著。還沒等艾文開口要求。管家模樣的阿爾杰叔叔拉起艾文便走向了小鎮中一家最好的酒店。

鎮子雖小,五髒俱全。這小鎮中商業繁華,酒樓旅店林立,武器鋪,典當鋪,服飾店,應有盡有。甚至那**都紅火的很。

「讓開,讓開!沒看到本大少包場了麼!」你們倆個怎麼還不走,說你們呢!」

被罵的人正是艾文和領著他去吃飯的阿爾杰叔叔。艾文此時正餓得不行了,他和阿爾杰叔叔剛進飯店還沒有做熱這就半路殺出一人說要包場,還這麼蠻橫。「這可真是背啊!」艾文心中默默的想著。

艾文實在是餓的不行了,他實在是不願意放棄到手的「鴨子」。艾文便坐在原地而沒有動彈。

「說你們呢!還不讓開,沒看到我們家少爺包場了麼!」一個凶神惡煞的壯漢惡狠狠的說道。

「別那麼凶麼,做人要文明,是不是?」一個半大的少年陰陽怪氣的說道。看起來也就十二三歲。和艾文差不多的樣子。

說著這個說話陰陽怪氣的少年從貴族長袍中掏出一塊紋徽。「看清楚了麼!看清楚了!就趕緊給老子滾蛋!」少年大聲吼叫著。

艾文和阿爾杰看著這塊紋章沉默不語。阿爾杰心中所想的是「我靠!這是宰相家的血紅楓葉紋章!趕緊走,得趕快走!但是少爺傻在這。他又不是不認識這紋章。我去!糟了!」而艾文心中所想的是「宰相家的血紅楓葉紋章很了不起麼!哼哼!我可是北海公爵名號唯一的繼承者!我手里的家族紋章還是……

艾文還在腦中想著怎麼「羞辱」這個宰相家的小輩的時候。阿爾杰叔叔一把抓起艾文就像拎著小雞仔,想急忙離開這家飯店。再到門口的時候卻被倆個壯漢攔住了去路。

「本少爺說過讓你們就這麼走了麼!」少年繼續陰陽怪氣的說道!

「那你想怎麼樣!我還是……!」艾文揮舞著他的小拳頭,雖然看起來毫無威脅。

艾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阿爾杰叔叔捂住了嘴巴。「我們只是路過的客商,不想冒犯了您。我們深表歉意!請您讓我們走吧。」阿爾杰滿臉堆笑道。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態度」身著貴族長袍的少年肆無忌憚的大笑著。「想從這個門出去就把你們剛才點的烤鴨吃了再走吧。」說著飯店的侍者端上來了一盤撕好烤鴨放在了這個怪笑著的少年面前。「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少年無奈的聳了聳肩。「這烤鴨掉在了地上,你們麻煩將就的吃了吧!」說著少年臉上漏出了輕蔑戲弄的神色。

艾文雙目通紅,他憤怒的瞪著少年,他這時只想大聲喊出來「去你媽的狗屁血紅楓葉紋章!宰相家的人就很了不起麼!老子我還是北海公爵爵位的唯一的繼承人!老子家族的紋徽還是火焰橡木樹呢!」可這時艾文卻發現自己想說也說不出話來。身體也動彈不得。一張臉也因為憤怒而憋得通紅。

「少爺,你大人有大量。我照做就是了。」阿爾杰叔叔彎下腰就要撿起那散落在地上的烤鴨肉。這時,宰相家的那位大少爺用腳踩著阿爾杰叔叔的手。「我說的是讓你們,不是你一個!你旁邊那個小子怎麼吃!他是你的兒子吧,難道是你心疼了麼!」他滿臉的怪笑。又接著威脅到「如果他不肯吃,那麼就是瞧不起我,是不是!來人,給我把他的腿打折!」

艾文親眼看著這一切。這份羞辱!可是艾文卻怎麼動也動不了了,話也說不出來了。艾文的小手攥著都快攥出了鮮血。艾文只能眼睜睜看著倆個壯漢向自己逼來。艾文絕望的閉上了眼楮。

「做人,不可欺人太甚!你這是在玩火!你想**麼!?」阿爾杰叔叔這句話幾乎是一字一句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宰相家的少爺這時也下意識的松開了腳。因為這個氣勢,這個氣場他感覺到了害怕。對!是害怕!

阿爾杰叔叔渾身散發出湛藍色的火焰,好似在燃燒的樣子。準確說那不是火焰而是聚氣化形。附近的壯漢們冷汗直流。連忙有幾人將宰相家的少爺圍在中間。而那位惡少此時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了。腦門上的冷汗卻在不停的流。汗水打濕了衣襟。

阿爾杰叔叔像是變了一個人,這時艾文能感受到一種安全感。對,是一種安全感。阿爾杰冷冷的掃過眾人,拉起了艾文的手走出了酒店。沒有一個敢阻攔。因為所有的人都懂。湛藍色的聚氣外化是天位騎士的標志。強者,注定在哪里都會受到尊敬!

阿爾杰叔叔領著艾文走過了幾條街。一雙大手緊緊的握著艾文的小手。艾文感覺手心暖暖的,心中也暖暖的。

換了家酒店。艾文迫不及待的問道。「叔叔,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還不知道你原來是個這麼厲害的高手哇!我們為什麼不自報家門。我們可是……」

「因為這是一場權力的游戲!」阿爾杰將面前的一整壺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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