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碩卻改變了主意,「你先自己回去。♀」
說完,他走進電梯。
然後按了關門鍵,清純女人臉色還露著不高興的表情。
電梯內就只雲煙與他,撲鼻而來的濃濃酒味讓雲煙聞得一陣不舒服,他怎麼喝這麼多酒?
玲姍懷著孕,他們兩人都結婚了,他不在家陪玲姍麼?
「煙~~~」裴子碩輕輕地喚出口,一個字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痛,有多想念。
這個名字,他卻成了最沒有資格去喚的人。多可笑,多可悲。
電梯門打開,雲煙沒有搭理他,挪動腳步,走出電梯。♀
看到她腳不方便,裴子碩上前去扶,難掩關心,「你的腳怎麼了?」
他這樣不避嫌的上來扶她,雲煙卻是半點情也不想領,推開他,「你喝了多少酒?」
裴子碩呵呵一笑,「還沒有醉到分不清你。」
「是嗎?那當初就是醉到分不清我了?」她淡淡的諷刺,當然說的是他與玲姍一夜的那次。
其實她一點也不想追究誰對誰錯,只是,她也不想再見他們。
不想怪,也不想怨。
裴子碩被她這一句話給嗆得半個字也擠不出來,扶住她的手也不知該松開還是該扶緊。
「煙……」
「抱歉,麻煩請松一下手。」雲煙側臉看他,「裴子碩,你現在是有家室的人。」
裴子碩扶著她的手,苦笑的望著她,「是啊,有家室的人……」
他慢慢的松開,「連扶你的資格也沒有了是嗎?」
他這是在賣可憐嗎?還是在控訴著什麼?雲煙卻是沒有心情去給他做什麼心理輔導,這種事情應該是玲珊做才對。
她什麼也沒有說,挪著步離開。
他喝醉也好,出軌外遇都好,關她什麼事呢?
但是挪了兩步,她還是氣不過,轉身回來,抽了他一巴掌。
太過突然,裴子碩就這麼直接的被她甩了一巴掌,還傻傻地回不過神來,看著她。
連知道他與玲姍有關系她也沒有對他怎樣,可是這會她卻抽了他一巴掌。
「裴子碩,玲姍還懷著孕,你就來這種地方鬼混,你對得起誰?是你選擇了她,你別忘了。」雲煙氣憤地望著他。
「……」裴子碩平靜的望著她,她的氣憤他看在眼里。
可是卻很難過。退婚,她都沒有這麼的生氣。
「如果在解除婚約時,你這樣打我一巴掌多好。」裴子碩輕聲地說。
如果在解除婚約時,她能這樣生氣的打他一巴掌,他哪怕跪地求她原諒,哪怕逼迫玲珊去做掉小孩,他也絕不會同意解除婚約。
听到這話,雲煙眉頭一皺。
「雲煙,你愛過我嗎?」他似笑著,又似難過的強顏歡笑,他望著她,眼神那麼的平靜,「有嗎?雲煙。」
她知不知道,他很愛她,真的真的很愛她。
就只愛過她一個人。
男人犯錯,有時不是因為不愛,只是,只是沒管好下半身……
可是他真的不是故意,他不想辯解,他只想知道,她到底有沒有愛過他,只想知道,這份感情到底是錯誤的開始,還是中途是他自己將它給遺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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