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語柒勾著唇角,看著墨少軒。「不過,雖然我不能去參加小詩的結婚典禮,但是,你一定得去。」頓了頓,在墨少軒皺起眉來的時候,安語柒說道。「順便帶阿白一起去。憂」
「把你一個人留在家里,我不放心。」墨少軒皺著眉。想也不想的就拒絕。「我還是留下來。至于阿白,可以讓爸爸或者唐乾帶他去。意大利的話還沒關系,就算他自己,現在也能足夠的應付。」
「別鬧。他還是小孩子。」安語柒笑著拉了一下墨少軒的手。不管墨笑白再怎麼優秀,怎麼按照墨少軒的計劃走,在她的眼里,墨笑白都是她的兒子,是個小孩子。她不會就這麼輕易的讓他一個人出去。
雖然,安語柒明白,墨少軒所謂的一個人,自然是會有墨家護衛跟著,但是,那樣他也不放心。
「算了,這件事情,我們到時候再說。反正,距離婚禮還有一段時間,不是嗎?」安語柒不再跟墨少軒爭辯。她模了模自己的肚子,預產期還有一個多月。墨少軒不放心是正常的。
墨少軒點點頭,然後俯身吻了吻安語柒的額頭。「乖,別想那麼多。車到山前必有路。」
……
安語柒再次見到亞瑟的時候,已經是一周之後了。
雖然墨少軒打定了主意不去意大利參加婚禮。但是,最後在安語柒的懇求下,還是動身去了。
安語柒說的理由非常的理所當然。她認為,反正參加婚禮也就只需要一天。她在家里,也不過就只需要最多三天的時間,不會出現什麼麻煩。而如果他們誰都不參加墨詩的婚禮的話,大概墨詩會非常的遺憾。
所以,權衡之下,墨少軒還是去了。不過,對此,他還是決定,只要參加完婚禮,他就會馬不停蹄的直接做飛機再飛回來。這樣的話,至少可以節省半天的時間圊。
安語柒笑著接受了他的這個提議。所以,早在三個小時之前,墨少軒他們就已經乘坐飛機離開了東都,飛往了意大利。
不過,夜帝倒是選擇了留下來。
至少,有夜帝在安語柒身邊,墨少軒也就足夠放心了。
只是,安語柒沒想到的是,居然會在自己家里,第二次見到亞瑟。
「亞瑟啊,雖然之前在我的勸說之下,墨少已經同意把你安然無恙的送回中東。但是,你還這麼光明正大的闖進墨家,還真的是……自尋死路呢……」這麼說著,安語柒揚起睫毛,她墨色的眸子里清明一片,晴空萬里。
隨著安語柒若有若無的輕嘆,遠處的寒氣仿若鐵屑受到了磁力的吸引般慢慢凝合,逐漸散開。冰霜之氣被陽光折成七色瑞彩,接著就仿若冰凌突然迸裂開來。
亞瑟的身形就站在不遠處,和安語柒遙遙的相望,他的臉上露出堅毅的神色。
安語柒搖搖頭,不禁嘆了口氣。「我剛剛不過是提醒你而已,不是要你現在就直接蹦出來。畢竟,剛剛只是管家提醒我,他在監控里看到了你而已。」凡是踫到亞瑟的時候,總是能夠讓安語柒有些哭笑不得。
「自尋死路的意思是……難道墨少和少夫人,真的準備殺了我?」安語柒那微涼的語氣,還有她波瀾不興的態度,讓亞瑟有些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思維遲鈍。
「不是要殺了你。而是你每一次的出現,都會帶來一些以外。」安語柒耐心的心平氣和。
「意外?我上次出現有帶來意外嗎?」這麼說著,亞瑟的眼神還是有些呆滯,他開始懷疑東都這一帶的氣場有問題。或者說,是干脆和他八字不合,徹底的犯沖。
「呵……」安語柒難得的輕笑出聲,真是單純得可愛。「當然。你上次出現的時候,正好趕上墨少生意賠了些錢,而我父親又把他比較喜歡的一只花瓶給摔了。所以……」安語柒的目光閃爍,這種極度容易被拆穿的借口,有的時候還是很好用的,尤其是對付這種性格過于純良耿直的亞瑟。
「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但是你一露出這種表情,我就覺得你在算計我……而且,而且什麼叫遇到我就會出現意外?明明是我遇到你們就會出現意外吧?!」該死的……干嘛總是往別人的傷口上戳,一點兒情面都不留!亞瑟不禁又有點兒郁悶的想起,自己上回那唯一一次失敗的任務。
望著亞瑟宣誓一般莊嚴肅穆的模樣,安語柒無聲的笑了開來。「好吧,其實,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畢竟……我說了你不相信,或許你會相信別人的話?那等墨少或者我父親來了,你就問問他們吧。」
因為不管亞瑟是不是真的去問,安語柒都能夠想象的出,他們肯定會把答案說成安語柒出口的那個,所以,她真的是一點兒也不擔心。安語柒的眼瞳里一絲柔柔的光彩輕輕的蕩開,瞬間逃逸無蹤。
「你好像很有把握……知道他們會說什麼一樣?」亞瑟有氣無力的飛來一句,心頭很是沮喪。
安語柒眸色一頓,笑起來。「我一向自詡我的家人是沒有我不夠了解的,並以此為榮……咦,你怎麼了?」
tang對于亞瑟的垂頭喪氣,安語柒倒是有些好奇。
亞瑟的臉色白了白,咽了咽口水。「我听到你父親和墨少的名字,就……就覺得缺氧……」
「噢……」安語柒了然的輕輕頷首。「沒關系的,事實上,不止你一個人如此,不用放在心上。」
「……你要去哪里?」亞瑟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在猛地抬首,看到安語柒轉身欲離去的身形。
「我今天原本計劃有別的事情要做,只不過,沒想到你會來。」安語柒挑了挑眉毛,回過頭,對著亞瑟輕笑。
「那什麼,我不知道你今天……」亞瑟撓了撓頭。「不對,我不是要來找你的。不,我確實是來找你的。」亞瑟的舌頭有點兒打結。
「呵,你說來說去都把我繞暈了,你到底是不是來找我的?」安語柒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目光戲謔。
「我是被我老板吩咐了,要來帶你過去的!」盯著安語柒的眼神,亞瑟突然有種被愚弄的感覺,然後他不禁大怒,開始跳腳。
「真是斤斤計較啊,」安語柒一臉的淡漠自如,斜睨亞瑟。「你那位老板,難道連這麼短短的兩個月都等不起嗎?我臨產在即,想也知道,絕對不可能跟你過去的。就這樣他還派你來,這不是分明把你往火坑里推?說真的,你確定他真的是你老板,而不是跟你有仇,在因公徇私嗎?」
「你……」亞瑟氣極。卻被安語柒堵得連話也說不出來。
「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在你為你老板做事之前,不妨先想想,你是不是真的得罪過他。免得下次被他害死,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而且,如果你老板真的一直是這麼安排的話,我勸你,還是另外找個老板比較好。對了,你可不要再暈倒了,畢竟你再暈倒的話,我可不會理你,會直接讓人把你丟出去。」安語柒冰涼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的陳述完事實,她轉過身去,衣角隨之揚起。
「等一下!」亞瑟緊接著又是一聲大喝,中氣十足。
安語柒輕嘆口氣,卻並沒有回過身。「阿南費盡心力醫好你,你卻這麼不知珍惜……我知道你來這里的目的。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在我的孩子平安問世之前,我是不可能過去的。我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這都是我和你老板之間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他想做什麼了。不管他的父親曾經對我爸爸做過什麼,那都已經過去了。如果他想在業界立足,就用自己的本事。」
「可是……」
「阿南把你治好,你沒有揭穿她的身份。是因為你想保全阿南,還是想保全你老板?」安語柒笑了一聲,語調微揚,身形卻是如山般沉穩不動。
「我……我想……。我,那時候只是不想讓她被別人知道她的身份……」亞瑟的面色微赫,諾諾的解釋當時他下意識的反應。
他的失憶不過是短時間的。正如白蘇蘇說的,她的藥只是試驗品而已,藥效並不穩。
只是,他即便是想起來,也沒有去揭穿墨南的身份。他知道,憑著墨家,如果要動柳易,簡直易如反掌。連如今中東的三王子都已經成了墨家的靠山,和墨家成了合作關系。那麼動柳易,那麼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管是出于哪個方面,亞瑟都沒有說出墨南的身份。
「……」安語柒沒有出聲,卻是唇角微揚。「不管你是怎麼想的,反正,你最後是這麼做了。」安語柒微側過頭,對著亞瑟輕快的眨眨眼,然後,她邁開了步子,朝著樓上走去。「我還有事情,你不要跟來。至于你,這次就暫時留下。你放心,這次不會有人打暈你,把你帶上飛機的。」
「喂——!我還沒有說完!我……」亞瑟大吼著,也跟著安語柒跳上台階,追著一起上了樓去。
花園的一角。被亞瑟一早就沒瞧見身影,依然坐在那里喝茶的夜帝,手指優雅的捻起茶杯,飲了一口清茶。
「夜先生,少夫人她……」南姨的臉上,露出些許擔心的表情。畢竟,擅闖這種事,在墨家還從來沒有發生過。
夜帝勾了勾唇角,然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沒事。小柒有分寸。而且,那個孩子,看著無腦又莽撞。但其實,心還是很善的。」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安語柒如今是個孕婦,又手無縛雞之力。憑著亞瑟的身板,要強行把安語柒帶走,簡直是易如反掌。
可是,他沒有這麼做,這就說明,他從下意識里,不想這麼做。
這麼想著,夜帝不禁又喝了一口茶,抿了抿唇。味道不錯。
南姨听著夜帝這麼說,不禁稍稍的放下心來。但是,想到墨少軒那里,南姨不禁又皺皺眉,開口問道。「那……少爺那里,是不是……」
夜帝想了想,然後把茶杯放下。「還是算了。暫時先別告訴他了。」這麼說著,夜帝不禁笑了一聲。「如果被少軒知道了,恐怕這個婚禮他也就參加不成,直接就又坐飛機飛回來了。有我在這兒,不會有事的。」
夜帝對南姨說著,示意她安心。
听到夜帝這麼
保證,南姨也就微微的點了點頭,稍微的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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