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做什麼?下來、」熊浩看著欄桿旁邊站著的何玉,有些憔悴不堪。
「你說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會怎樣?」何玉似乎沒有在意他的話。
「好好活著。」他深重的凝視著她,不知道女人又要玩什麼花樣。
「你說我自己把孩子生下來,不去打擾你的生活,好不好?」何玉連環發炮似的詢問。
「不好。」他根本不願意想,更不願意听。
望著熊浩一副嫌棄自己的模樣,何玉的心揪著在隱隱搐動。
「為什麼?你就這麼討厭我嗎?」一句「不好」身上刺痛了何玉的內心。
她的心在滴血,熊浩,你看到了嗎?
「沒有。」熊浩回答著,說實話自己並不討厭她。
「那為什麼?」何玉顫抖著聲音。
「反正我們不可能。」熊浩臉色暗沉著盯著她。
何玉自嘲的大笑著,「是啊,反正我們不可能。一直以來,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一廂情願。」
「你說,從這里做自由落體運動會不會有種飛翔的感覺?」
「你要干什麼?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你們女人在我面前玩這一套把戲。少來這一套,你就算死了,我也不會同情你。」男人寒冷的聲音讓人有些膽怯。
「是啊,哈哈~~」何玉冷冷笑道,「反正我死了,你還是會活著好好的。」
「沒錯。」熊浩冷冷望著何玉。
「我想知道原因,為什麼我們不可能?你明明對我有感覺…」
「夠了!!你不累嗎?」雷霆似的咆哮聲,轟炸在何玉身後。
何玉帶著些寒意的笑容,冷冷望著熊浩。「我知道了,我回病房了。」
何玉回病房了,丟下一個人在天台吹風的熊浩。
坐在床上發著呆,何玉啊何玉,真的要墮胎嗎?
內心反復在掙扎著,第一個孩子就這樣被自己扼死在月復中。
想想,她都覺得害怕。
愛情應該是讓人愉快的,而自己的愛情為何如此苦澀?
或許人就是貪心的吧!得到了一樣,就會設法想得到第二樣,甚至更多…
活著,真的好累,與其這麼痛苦的活著,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何玉瞥見一旁的水果刀,坐在床上,閉著眼狠心朝著自己的手腕劃去。
望著鮮紅的血液四濺,心中頓時有種釋放的快感。
推門而入的熊浩,看著血液噴流的何玉,竟然有些發怒。「你這是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與你何干?」何玉苦笑著看著他。
「你這個瘋女人!!」熊浩凶狠的目光唰唰盯著她,不悅的按住那割破了的手腕。
「我就算瘋了,也與你無關。」何玉冷笑著背對著他。
「好,你說的,從今以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他皺著眉頭,蒼白著臉色瞪著何玉。
望著熊浩離去的背影,何玉心中竟有些愉悅。
他走了,已經消失在人海里,帶著她的心一起離去。
沒有什麼比心死更痛苦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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