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菁菁要去找工作,唐帥也就由著她了,這是她的自由,不應該剝奪她的自由。♀
第二天,唐帥是去找了王英。這個女人上一次被唐帥打了之後還躺在醫院里面,看到唐帥一來,這嚇得縮成了一團。
其實她也得到了消息,丁大東已經死了。雖然沒有說是被誰殺的,但是王英是猜想的到。
「不用害怕,我來就是想要讓你說出真相而已。那晚你和田野是什麼情況,你就如實說出來就行了。當然,如果你說假話的話,我想丁大東一個人在下面會很寂寞的。」唐帥面帶微笑地對王英說道。
「是,是,我知道,我一定說真話。」王英已經被唐帥嚇破了膽。
此時,田欣也是和一個警察進來,考慮到王英的情況,所以直接在病房里面做了筆錄。田野是沒事了,而王英是會因為誹謗罪而被起訴。
「妹,妹夫。」田野被放出來後,這鼻青臉腫的。進去的時候明明是一個帥小伙,現在出來是被打成了豬頭。
田欣和唐帥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過兩人也都不打算給田野出頭了。他會這樣,完全是自作自受。
「田野,知道錯了嗎?」田欣問道。
「知道了,妹,謝謝你。」
「謝我,我可什麼都沒做,面對王英的鐵證,我可沒本事把你弄出來,都是唐帥的功勞。」
田野听後這看著唐帥。「妹夫,謝謝你。」
「我是看我甜心老婆份上幫你的。」
「算了,田野,你好自為之吧。這些錢拿著,去醫院上點藥。等這臉上的傷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就回去看看爺爺,對了,下個月十五號是爺爺的八十大壽,你知道該怎麼做。要是你再惹出什麼事情來,我絕對不會管你的。」
田欣說著是從包里模出了一小疊百元大鈔,遞給田野,估計是有一兩千塊。
「謝謝妹,謝謝妹夫。我先走了,謝謝。」田野拿了錢,這是興奮地離開了,似乎已經忘記了臉上的傷痛。
田欣也懶得管他,隨便他把這錢拿去做什麼。畢竟是哥哥,知道他沒錢,又忍不下心來看他餓肚子。
這件事情暫時告一段落,有韓憶幫忙處理,一切都是風平浪靜的,唐帥也沒有踫到任何的麻煩。♀唯一讓唐帥在意的就是昨天早上田欣接到的那個威脅電話,不過之後對方也沒有再打電話過來。至于丁大東的叔叔的丁凱,似乎也沒有什麼動靜。
唐帥也總算是過了幾天意義上的清淨日子,因為穆雨馨的店是計劃重新裝修,這幾天唐帥也都沒事情做。整天在家里陪著穆雨馨和黎菁菁,當然,兩女的戰斗重來就沒有停息過。所以說,唐帥的日子只能是意義上的清淨,但是實際上,他一天被兩女頭都吵大了。
至于沫沫,基本就只有晚上回家睡覺,而且沫沫回來的時間這黎菁菁也都睡覺了,自然也不知道沫沫是睡在唐帥的房間里面,甚至還是睡在一張床上。如果知道的話,估計都不是兩個女人的戰斗了,而是三個。
一周後,總算是清淨了。因為黎菁菁找到了工作,在一家公司做文員,早九晚五。這白天就去上班,所以和穆雨馨見面的時間也少了,這兩女爭吵的時間自然也少了。
而且穆雨馨的店也開始裝修了,她也每天都去店鋪監工。也沒閑心和黎菁菁來吵了。
這樣一來,唐帥總算是可以過上幾天真正的安靜日子了。
這天,穆雨馨正在店鋪里面監工,一輛黑色的小車是開了進來停在穆雨馨的店門口,本來這胡同就比較窄,這突然開了一輛小車進來,顯得是更加的擁擠了。
車上是下來了三個男子,帶頭的是一個小胡子,而他身後是兩個身材比較魁梧的大漢。
「請問你是穆雨馨,穆小姐吧?」來到穆雨馨的面前,小胡子開口問道。
「是我,請問有什麼事?」穆雨馨問道。
「我們家老爺想要請你走一趟。」小胡子說道。
穆雨馨是有些莫名其妙了。
「你們家老爺是誰?」穆雨馨問道。
「這個你去了之後就會知道的,你只管跟我們走就可以了。」小胡子這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對不起,我沒空。」穆雨馨也是有些火大。這什麼人啊,問你家老爺是誰又不說,這還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沒空?穆小姐,如果你沒空的話我會幫你抽出點空檔的。我再問你一次,跟不跟我們走?」這小胡子厲聲說道。瞪著雙眼,試圖威懾住穆雨馨。
「不走。」看到對方這樣,穆雨馨是更加不會跟他們走了。她知道,這肯定是不會有好事的。現在唐帥又不在,也不知道這幾人究竟是誰,被她們帶走,萬一有什麼事情怎麼辦?
在這里,至少還有這麼多人,不信他們還敢搶人了。
「很好,穆雨馨,你還真是給臉不要臉了。你不走是不是?沒關系,我們請你走。你們兩個,把她拖上車。」
穆雨馨還真的沒想到,他們還真的是要搶人了。
「干什麼?放開我,救命啊。」
「再叫,信不信我弄死你?」
「趙家的狗,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囂張了?」就在這時,一個女聲是傳入了這小胡子的耳中。
小胡子回頭一看,來人是兩個年輕漂亮的女生。
「陳佑怡,你來這里做什麼?」
「我來這里找人,剛好看到趙家的狗在亂咬人而已。放開她。」
「陳佑怡,你是想要管我們趙家的閑事了?這個女人是我們老爺親自下令,讓我把她帶回去的。「
「就是今天趙全那老東西親自來了,也別想要把她帶走。」
「陳佑怡,很好,你有本事。不錯嘛,現在你們陳家剛剛做了南山唐家的走狗就如此的囂張了,你的話,我會一字不漏的轉告給我們老爺的,陳佑怡,你們陳家最好是給我小心一點,走。」
說完,小胡子是招呼他帶來的兩人上車,把車倒出胡同,離開了。不管怎麼說,陳佑怡還是陳家的二小姐,他也不敢動陳佑怡一根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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