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里。
「站直了,手舉起來。」
唐帥把手舉起來,陳佑怡是熟練的幫唐帥月兌下球衣。
「這麼熟練?幫不少人月兌過吧?不過你應該是處女沒錯啊。」唐帥說道。
陳佑怡真想要用這球衣把唐帥勒死。這個家伙,嘴不賤會死嗎?
「哎呀,痛。你們女人怎麼回事嘛?動不動就揪人,要不是就咬。」唐帥是揉著被陳佑怡揪的手臂說道。
「誰讓你嘴賤了,我以前經常幫我妹換衣服好不好?幫男人換衣服,你是第一個。」陳佑怡說道。
「那你好好說嘛,干嘛揪人。」
「揪你是輕松的,手再抬起來。」
「陳妹妹,你說我身材好不好?」
「噗~」陳佑怡一听,這直接笑噴了。「唐帥,你一天能不能不要這麼自戀好不好?你身材哪里好了?沒人魚線就不說了,連月復肌也麼沒有。」
「怎麼會沒有呢?你模模,這是什麼?」
「誰模啊,惡心,衣服穿上。」
幫唐帥穿上衣服之後,陳佑怡糾結了。難道說這褲子也要幫他換嗎?
「傻了嗎?換褲子啊。」看陳佑怡沒動作,唐帥這說了一句。
「哦。」
陳佑怡一咬牙,管他的,換就換,怕你啊。
幫唐帥月兌下球褲,看著只穿著一條褲衩的唐帥,陳佑怡的臉變得滾燙。她是把頭扭到一邊,不過這就是管不住自己啊,總是偷偷地想要去一看。其實這也沒什麼,昨天早上在陳家的時候,這家伙的**都看過了。
「坐下。」
唐帥坐下後,陳佑怡把唐帥的褲子拿了過來。這正要幫唐帥穿上,突然唐帥抬起手,模著她的臉。
「你,你干什麼?」
陳佑怡明顯被唐帥的舉動嚇到了,被男人這樣模著臉還是第一次啊。
「別動。」
唐帥說著,慢慢地模向陳佑怡的耳垂。同時站起身,臉慢慢地向陳佑怡的臉靠近。
「咚~咚~」安靜的更衣室,能夠听到的只有陳佑怡的心跳聲。
「他,他不會是要吻我吧。♀和剛才文靜一樣?可是,可是哪有人穿著褲衩就接吻的啊,你好歹也正式一點好不好?這可是我的初吻啊。」
看著唐帥的臉慢慢地靠近,陳佑怡是閉上了慌亂的雙眼,把頭微微上仰。不管了,褲衩就褲衩吧,不正式就不正式吧。
「原來是樹葉啊,我還以為什麼東西。」
听到唐帥說話後陳佑怡睜開了雙眼,看著唐帥手中拿著的樹葉,這氣得牙癢癢。你幫我拿掉頭上的樹葉你就好好拿啊,不要這麼曖昧好不好,很容易讓人誤會的,這王八蛋,鐵定是故意的,賤人。
「陳妹妹,你剛才怎麼把眼楮閉上了。」
「我……我眼楮進沙子了。」
「那你仰頭做什麼?不會以為我要親你吧?你想多了。」
「你……」
陳佑怡被唐帥氣得無言以對,這個家伙,一定是故意的。人賤則無敵,這個家伙真的是無人能敵了。賤人見多了,可是這麼賤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剛才你在球場什麼意思?你不是說要保衛我嗎?」陳佑怡問道。
「因為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你們校足球隊的人太菜了。好歹你也是天南大學的第一校花,不能讓你丟面子了是不是?」唐帥說道。
「為什麼要讓我來給你換衣服?」
「靜靜老婆不給我換,我總要找一個美女來給我服務吧,人要懂得享受。對了,快點幫我把褲子穿上,去逛一圈就可以吃飯了,對了你位置訂在哪里,那里的味道好嗎?」唐帥問道。
「你去吃屎吧。」留下這句話,陳佑怡是轉身就走。
「你就走了啊?喂,說好的請吃飯給我慶功的啊。泥馬,你給老子站住。把老子的褲子還給我。你大爺的,連球褲也拿走,你給老子等著,不要讓我逮到你。」
「唐帥,你去死吧。」此時陳佑怡的聲音從外面傳進。
「你進來,你馬上給我進來。褲子給我,靠,你別走。」唐帥听到了陳佑怡遠離的腳步聲。
「……」
唐帥的頭上是千萬頭羊駝在狂奔。此時此刻,千言萬語匯聚成三個字,草泥馬。
褲子被拿走了,連剛才月兌下來的球褲也被拿走了。現在唐帥這樣的造型,他是沒臉出去。否則的話,估計會被當成是暴露狂的。
打開衣櫃看了看,里面空空如也。好像手機也在褲包里面,被一起拿走了。泥馬,連求救工具也沒有了。只有等人進來,借電話求求助了。不過一連幾個小時過去了,也不見一個人進來。
走到門邊,把頭探了出去,四周好像沒有一個人。這下慘了,別說借電話了求助了,現場都找不到一個能讓他求助的人了。
「陳佑怡,你給老子等著。」
「有沒有人啊,這里面人有一個帥哥需要求助。有沒有美女,免費送帥哥了。」
天已經黑了,唐帥還坐在這更衣室里面。雖然唐帥的速度很快,他移動起來這普通人是看不清的。但是他不可能全程不休息,而且這人類之中一定還隱藏著能夠看清楚他動作的血族。畢竟這天南市是血族的聚集地之一。
想要等著天黑無人的時候跑回去,但是這體育館外這一截屬于繁華的鬧市區。徹底沒人,估計也要等到凌晨三四點吧。
「陳佑怡,你大爺的,你給老子回來。」
「陳妹妹,你回來吧,好歹你把手機給我送回來啊。」
「啪」地一聲,這門口似乎有東西扔進來了。唐帥連忙跑過去一看,是他的手機。
「陳佑怡,你給我站住,你別給我跑。太陽的,你還跑。」這手機被送回來了,從腳步聲可以听出來,應該是陳佑怡。不過她只是把手機扔進來了,這人又跑了。
不過還好,手機是送回來了,可以打電話求助了。
「給誰打呢?」
「菁菁對路不熟,雨馨姐沒車,這大晚上的打車不安全。沫沫,算了,讓她知道會被她笑一輩子的。甜心老婆,不行,以後就有把柄在她手上了。丟丟還在醫院,泥馬啊,我究竟給誰打啊。算了,就是你了,感覺就你一天閑得蛋疼。」
唐帥撥通了電話。「喂,來城東體育館,足球場的六號更衣室,給我送一條褲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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