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臉色蒼白,表情略有痛苦的顧攸里,然後看向于非白︰「打擾了!」
語罷,便也轉身,跟著路 一起離開了。
醫院問口,路以還有點兒事情要去處理,要晚點兒回公司,便與路 分開了。
路 離開後,路並沒有開著車離開,他在一直在醫院停車場觀望。
幾分鐘後,他看到于非白驅車離開了。
勾唇冷笑一聲,路推開車門,以最快的速度再次前往顧攸里的病房。
再說顧攸里的病房里,路與路 兩人離開後,于非白在顧攸里床邊坐了下來。
他伸手將顧攸里抱在懷里,柔聲安慰道︰「沒事了,他們已經走了!」
光線被遮擋,顧攸里顏隱在陰暗里,有點兒表情不明。
從于非白的角度,只覺得她的臉色太過蒼白,幾近病態。
他輕輕握住顧攸里的手,修長干淨,指節蜷縮,緊緊握住了顧攸里的手︰「告訴我,你是不是從心里,有點兒害怕他們?」
如果真是如此,那麼顧攸里出意外這件事,肯定與路家這兩兄弟其中一位月兌不了干系。
這是心因性失憶患者,都會有的癥狀。
顧攸里抿了抿唇,然後輕輕地搖了搖頭。
既然她都已經決定假裝失憶,再暗暗想辦法對付路,那麼在沒有想到辦法之前,還是不要對任何人聲張比較好些。
于非白深深望了她一眼,唇角彎起柔和的弧度︰「想不起就算了,如果有想起什麼,記得告訴我,隨即都可以!」
顧攸里抬眸︰「你?」
長臂一伸,于非白將病床上的顧攸里撈起來攥緊在懷里︰「對,我!需要我,自我介紹一下麼?于非白,你……老公!」
噗!
顧攸里驚愕地,瞠大了眼楮。
于非白,你個說謊不打草稿,而且也不臉紅的家伙,有你這樣騙人的嗎?
什麼老公啊!
明明是已經分手的戀人!
「我才相信你呢?」顧攸里伸手,輕輕推了他一把。
于非白狹長的雙眸微眯,手上的力度加重,俯首覆住了她的唇瓣,霸道地撬開她的齒縫里,深深的吻了起來。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見過她了。
十天,半個月,還是半年……
他只知道很久很久了,身體里滿是對她蝕骨的思念和煎熬。
這刻吻住了她,真得很想揉碎了她,然後一口一口地吞下去,跟她融為一體,然後再也不分離!
許久,劇烈的喘息聲,從分開的唇間傳來。
于非白緊緊抵住顧攸里的額,「現在相信了吧!」
顧攸里嚶嚀一聲,想要掙扎他的懷抱,可是卻扯痛了身上的傷口,忍不住地輕「嘶」了一聲。
「不要動了……你身上傷沒好,先趕緊躺下……」于非白出聲時,已經扶著顧攸里躺了下來。
手掌輕輕滑過她的臉頰,于非白俯身,用臉摩挲著顧攸里的發絲︰「好好休息!」
顧攸里抬眸看著于非白,一段時間他又瘦削了,稜角愈發冷冽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