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憋得通紅,手心里異樣訴灼熱和觸感,讓楚卿很是羞憤,抬起另一只手,不停捶打著他。
冷狂半個身子向前,側壓著她,然後巧秒地制住她的反抗。
他用手包裹著她的手背,強迫她上下摩擦起來……
楚卿的腦袋,轟地一下炸開。
血液的熱氣,全部都往臉上涌。
突然,她眸光一暗,決定要借機蹂|躪一下某人。
這般想著時,手上用力一捏。
冷狂吃疼一聲,然後開意識地松開了手,將她往外推了推。
楚卿趁著這個好機會,快速的翻身,準備月兌下床。
但是冷狂很快便恢復過來了,從後面攔腰抱住了她,又摔回到床上,然後快速壓了下來,緊緊地貼著她,毫無縫隙。
他深邃的眼眸之中,黑亮得嚇人,有著濃烈的情慾,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聲音沙啞的說道,「最毒婦人心,真沒有說錯,你居然下得了手!」
楚卿面紅耳赤,僵著身子,「誰讓你……讓你……」
知道他不是什麼,很純情男人,也知道他在這方面,真的真的很放浪。
剛才那樣的事情,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可是她真的很難接受,覺得羞辱。
冷狂冷冷地瞪著他,突然俯身,再次狠狠的俯上她的唇瓣。
可這次,不是吻,而是咬。
楚卿吃疼。
她用力地,想要推開冷狂,但是他的手就像長在她身上一樣,無論她如何努力,硬是撼動不了一分!
「別動!」冷狂突然壓低聲息,在他耳邊說。
楚卿本來還想掙扎,可是卻見冷狂突然皺起了皺眉,並且放開了她,伸手模到綁在自己身上的槍。
她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下意識地將手放在槍上,靜心聆听了起來。
山里的夜晚,特別的安靜,雖然剛剛入夜沒多久,但是周圍一片寂靜,只有蟲鳴與樹枝的風動聲。
兩人靜靜地躺在床上,微眯著眼楮,所處周圍是一片幽黑。
很長的時間,誰也沒有說話,表面看著風平浪靜,但是受過強訓的他們,都很敏銳地察覺到了,波濤即將洶涌而來。
不管來人是試探還是下殺手,此刻的他們都只有靜待。
幾分鐘過後,他們兩人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突然從上而下,悄悄地模進他們的房間。
進去後,他並不開燈,先是靜靜地站了一會兒,冷冷地看了楚卿和冷狂一會兒。
半禹後,這才模黑走到冷狂與楚卿的行禮箱前面。
稍微檢查掃描一番後,他才將行禮箱打開。
看著行禮箱里面各種武器,來人陰寒而又凶悍捏了捏拳頭。
他緩緩轉身,掏出了身上的匕首,然後模黑慢慢走進床,並且舉起匕首,高高抬起,對準了躺在床上的冷狂與楚卿。
越來越近,楚卿看清了來人的樣子,正是之前那個穿軍裝的女經理。
她下意識地緊了緊手,扶住槍身的手不自地滲出了細汗。
然後慢慢地拿出來,在被子下面,用槍的小口徑瞄準了來人的頭,想在他開槍之前先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