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後面,冷狂的吻明顯帶上了誘|惑氣息,手還似有若無地在她身上撩撥著。
很快,楚卿便深深地,沉醉在這一吻中。
一種異樣的感覺,緩緩傳遍全身,她已經無意識地,伸手勾住了冷狂的脖子。
冷狂是一個喜歡主宰一切的人,一路的肢體糾纏與耳鬢廝磨,已經讓他完全佔據著主導地位。
楚卿呻|吟嬌喘,輾轉求饒,像只掉入狼圈的小羊一樣。
「想要了?」冷狂輕輕放開她,在她唇邊喘著氣。
氣息相融,滋生無限迷魅。
「唔……」楚卿嗚咽一聲,然後主動吻住了冷狂的唇。
她一向不虧待自己,當然這會兒,也已經忘記了她之前的信誓旦旦。
冷狂壓子,將楚卿緊緊抵于身下,整個人急如月兌僵的野馬,全身叫囂著,嘶吼著。
「等等。」楚卿突然出聲,制止住他。
「還要等什麼?」冷狂沙啞的嗓音里面,是一覽無遺的慾望。
楚卿皺眉,嫌棄地道︰「一身汗味,臭死了!」
冷狂邪邪一笑︰「那我們一起洗個澡先。」
「什麼呀?你自己去洗,我洗過……啊……」
後面的話,楚卿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冷狂一把抱了起來。
「你瘋了呀!我都說我洗了,」雖然嘴里在罵冷狂,可手卻下意識地勾在冷狂頸上。
「以後你要說餓,我就說你昨天已經吃過飯了,」冷狂抬腳,便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楚卿輕笑出聲︰「歪理兒!」
浴室里面,浴缸里面放著水,冷狂將楚卿抵在旁邊嗜吻著。
水汽氤氳成曖昧的霧氣,浴室玻璃被蒸汽燻得迷糊不清,不知道何時,兩人衣服都已經月兌去,正纏|綿地扭打在一起。
眼看著溫度越升越高,曖|昧因子就要分解時,楚卿突然將食指抵在冷狂的唇間,笑得高深莫測,意味不明︰「冷狂,你知道我最討厭的事情是什麼?」
冷狂挑眉,搖了搖頭。
他不知道楚卿想玩什麼,他只知道此刻,想要她快要想瘋了。
「我最不能容忍的是,牙齒和男人與他人共享,而我最討厭的,就是一個男人帶著別的女人的吻痕,然後再來招惹我。」楚卿的聲音,倏地像冰一樣冷。
語罷,她重重地將冷狂,推向旁邊的浴缸內。
突來的舉動,讓意亂情迷的冷狂,一時無措,無法預料,一時失去平衡,身體向後倒去!
滿溢水的浴缸,因冷狂的加入,紛紛向外流淌出來。
楚卿往後退了一步,激|情慾望皆不再,聲音與表情都渡了冰一樣︰「我睡客房,別來招惹我,不然我走人。」
語罷,她昂起高傲的頭顱,大步走出浴室,還反手將門帶上。
完全不顧冷狂在後面,向她解釋的聲音︰「不是你想的那樣。」
解釋是解釋,可卻沒有起身追出去。
水無聲地流淌著,一室的靜謐籠罩著冷狂。
他靠在浴缸里,頭貼在牆壁上面,目光沉沉地望著楚卿離開的方向,似有若無地嘆了一口氣。